西煌佛界随着释至伽蓝召开净血礼仪大典,已经打入佛域多年的鬼狱人马也开始人心惶惶,都在惊怕身份暴露,从而准备偷偷离开。
“快走啊,净血祭典即将开始了,再不离开就完蛋了!”
“唉,没想到连青随佛子也暴露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加紧赶路,快走。”
“噗,啊!”
突然前方出现数到剑气,出逃的数名僧侣纷纷毙命当下,看着同伴阵亡幸存的人更是焦虑不已。
“啊,是谁。”
“快跑啊!”
“走。”
“嗯,有雪。”
奔跑的僧侣突然看到四周雪花出现,寒冷雪花带着冰冷透骨的杀意,僧侣疑惑之间,风雪利刃一剑而过当场毙命。
“额。”
“好友你的剑法不输当年啊!”
只见三道人影走了出来,正是系雪衣姑苏还剑与章仇无期三人。
姑苏还剑看着这群鬼狱暗庄,心中气愤就是因为他们,自己的好朋友山水郎才死的,尽管也换的了自己好兄弟章仇无期复活,但也让他心中更加难过。
系雪衣上前打量了尸体,随后道:“没想到鬼狱细作如此之多,看来佛域已经被鬼族完全渗透了。”
“呵,依我看是活该,明明离着鬼狱封印之地不远,还不加紧防御,反而固步自封,让鬼狱逐渐渗透,造成了现在麻烦。”
“当年尊佛便知道佛域已被鬼狱打入卧底,所以便让我以特殊身份情况找到这些卧底,然后一一清剿。”
“那真是辛苦你了。”
三人也是前段时间应释至伽蓝所邀,让他们三人相助在净血大典当天,铲除打入佛域的鬼狱细作。
如今看来相当正确,净血大典才开始,就已经有不少鬼狱细作出逃了,不过对方没想到自己三人早已在外围守株待兔了。
“嗯,我们加紧戒备吧,莫要让漏网之鱼潜逃。”
“好。”
三人都是出自剑族,而当年剑族与鬼族大战,族人几乎战死,而鬼狱也死伤惨重,但鬼族可以重生,剑族却是埋骨他乡。
所以剑族之人对于鬼狱也十分仇视,毕竟有族人之仇,还有正道大意,他们自当不会放过鬼狱人马。
而同时在佛域之内,净血盛典开始,由释至伽蓝亲自滴血以正清白。随后永劫天女、法畏金刚、近月观音也随即滴血入池。
而四位高层之血进入,并没有造成反应,也证明了他们并非鬼狱之人,随后陆续的僧侣也滴血确认,都证明他们非是鬼狱所派。
“唉,没想到佛域真已被鬼狱渗透,释至身为主事真是无颜面对尊佛啊!”
“圣衡者这并非你之过错,佛域尘封许久,加上我们又要镇压龙首,导致对于鬼狱松懈,才让他们有机可乘,这不关您的事。”
“是啊,如今净血礼仪,使得鬼魅尽扫,圣衡者还需要带领我们重振佛域啊。”
近月观音也上前人劝慰,同时眼角要望了一眼清澈没有波澜池水,察觉真的没有反应之后,才在心中舒了一口气。
“阿弥陀佛,感谢诸位佛友好意,释至不会忘记自己职责,如今佛域鬼邪尽灭,相信佛域未来终将一片光。”
“对了圣衡者那青随佛子要如何处理?”
永劫天女问出了关键问题,青随佛子虽然是鬼狱所派卧底,但现今他的身份却是四禅天之一,若是传出他是鬼狱之人身份,对于佛门恐怕是个极大的丑闻。
毕竟四禅天在西煌佛界也算是高层人物,鬼狱渗透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世人会如何看待佛门,而其它僧人也就罢了,但四禅天的身份,传出去定会让佛门出现一大污点。
“唉,渡者之事我实在难以相信,看来当初山水郎之死,也真的与他有关,为保佛门清誉,也必须给姑苏还剑他们交代,也罢,将他交于姑苏还剑他们吧!”
相处多年没想到佛子身份是鬼狱所派,绕是释至伽蓝也实在是让他惊叹鬼狱的渗透力。
永劫天女谨慎道:“但如此是否会对于佛门生誉有影响。”
“我们必须与剑族一个交代,这也是对佛门自己的一个交代。”
“嗯,我们知道了。”
“尊者劳烦你将佛子交于姑苏还剑他们,也顺便对他们致歉与这次出手谢意。”
“法畏明白。”
而在皇朝狂系府衙内,狂系人员齐聚一堂,都在等待南风不竞回来,鬼方赤命任务虽然没有失败,但没有及时带回舍利,也让狂系之前在大殿之上大放豪言的说词脸面无光。
尤其是皇主亲自到西煌佛界带回赤命等人,这也让一向自负武力高强的人员十分懊恼。
“本爷总觉得让南风不竞去十分不妥,真搞不懂为何你要让南风不竞这人去。”
南风不竞虽然是狂系成员,更是狂人府的二把交椅,但南风不竞从来不主动参与行动,做事更是极端不容置疑,说话更是极为得罪人,让他去觐见皇主实在是恐怕不是多大的事也会变成大事。
“此事我当然知道,但如今我们之中也唯有他是最好的人选,毕竟我们人之中他与皇主有些关系。”
“本座认为与其使手段,不如直接领罚,你这样做实在是多此一举。”
另一道黑影脸色极为不悦,他觉得这样靠关系,实在是有为他们强者的尊严。
“本爷赞同。”
“我也一样。”
“这种手段躲避惩罚,令人不耻。”
看着群情激愤的成员,他自然知道这群人不满的原因,他们个个都是实力高强自负。
三系之中狂系一向以狂武称雄,更是高傲蔑视一切,如今为了躲避惩罚便要靠关系,实在让他们极为不耻。
“我自然知道你的不满,但皇朝情况你们应当了解,狱系韬光养晦,心机更是深沉如狼,破系执掌皇朝兵权,武力也是极为不弱,若是此事被渲染朝堂,恐怕会成为他们口诛的把柄。”
听到狂系之主如此说,众人虽然情绪压制但仍是极为不悦。
“你想将事情压下本座理解,但本座还是希望你莫忘狂武之风,本座不希望再有下次,不然本座便退出狂系。”
“放心,狂武之风万古不朽,我不会忘记,这是我当年的承诺,我从未忘却初心。”
“好了,入得狂系皆兄弟,大家先讨论其他把,话说回来,本爷很疑惑为何鬼方赤命行踪,西煌佛界了如指掌,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按照原定的时间路线来看,鬼方赤命有充足时间撤离,但每次的行踪却是都被西煌佛界掌握,导致次次都被围追堵截,一次也就罢了,次数太多难免有疑点。
“依本座来看,恐怕是别人不希望狂系任务顺利,有心人在暗中做手脚,有此心者恐怕破军府狱系都有可能。”
“你还漏了一个。”
听到狂主的话,黑影疑惑之时,狂主也出言道:“你莫忘了元老一系。”
“一帮跳梁小丑而已,他们敢吗?”
“一个夕阳迟暮,一个如日中升,天地之别,你是否太过抬举他们。”
两道人影皆对狂主所说极为不屑,狂系武力称雄,旧势力武力衰弱,根本没在他们眼中。
“玉阳君乃是元从旧臣,元老势力虽然衰弱,可底蕴仍在,我观最近更有再起迹象,元从势力过去一直荣获高位,你们不可小看。”
身为一系之主,他所考虑的皆是全方位的,就算敌人在弱,但弱者的反击尤为让人猝不及防,不可小看。
“那你认为赤命之事,乃是玉阳君所为?”
“我只是不排除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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