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钱鹏飞的隐疾!【二合一章节】
混战就此结束。战无缺一伸手,远处疯老魔和肖龙肖文的储物袋立刻飞起,落入掌中。他将神念往疯老魔的储物袋中一探,两颗兽元果被他拿了出来。战无缺看了几眼,确认无误后将兽元果收起,随后转身向平定城飞去。莫邪捡起地上掉落的右臂,放在伤口处。一阵“呲啦啦”的白烟冒出。紧接着,那断臂竟然神奇的接上了。莫邪略微活动了几下,右臂有些僵硬。显然,虽然表面上看已经接上,但灵活性远不如之前。莫邪立刻追上战无缺。如今他的魂血被战无缺收走,等于是将生死完全交在了战无缺手里。“独孤兄!”钱鹏飞快速迎了上来,“真没想到原来你的实力这般可怕!”钱鹏飞由衷道,语气中满是钦佩。他是真的没想到战无缺竟然如此逆天,仅凭一人之力就能将莫邪收服。要知道,收服一个强者可远比击败或是击杀困难的多。击败一个人不难,但既然能让对方臣服,那就说明,二者之间的实力相差悬殊。战无缺笑了笑,并未多解释什么。之所以后来能轻松打败莫邪,其实是因为他掌握的那一丝特殊的风之规则。早在大秦帝国,秦昭学院时,战无缺便意外感悟了一丝风之规则。这可是规则之力,只有到达武圣境界才能掌握的至强力量。有些种种不可思议的妙用。早在之前,战无缺之所以能御空飞行,便是因为这一丝风之规则。这也是为何战无缺能控制风刃的原因所在。若战无缺愿意,那龙卷风根本无法形成,也无法将他卷入其中。他之所以之前不反抗,是因为要借风刃炼体,目的达到后,便直接催动风之规则,从容走出。这才有了众人看到的那不可思议的一幕。“独孤兄,我已经命人备了好酒好菜,你我二人待会儿好好喝上一壶!”钱鹏飞热情道。见识到战无缺的种种手段后,他心里是真的服气了,不然也不会放下身架主动交好。要知道,钱鹏飞身为钱万贯的长子,武道天赋不弱,商业头脑更是惊人,日后有很大可能坐上钱氏商会会长的位置,接手钱家。在平定城,甚至周边 的几座大城,不知多少年轻俊杰想要与钱鹏飞搭上关系。相亲的红娘更是快把钱家门槛踏破,只是钱鹏飞心高气傲,很少有同龄人能被他放在眼里。但现在,他看向战无缺的目光中,已经不知不觉带着一丝钦佩之色。以半步武王实力奴役半步武灵强者,这如同神话的一幕竟被战无缺做到了。简直不可思议。“好说。”战无缺点点头,答应了下来。“请!”钱鹏飞眼中一喜,立刻上前带路。醉仙楼,六层。最大的一处包厢。战无缺与钱鹏飞正相对而坐,桌上尽是外界难得一见的极品酒菜。偌大的包厢,只有二人。“来,独孤兄,我敬你一杯!”钱鹏飞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战无缺笑笑,端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酒过三巡,二人关系无形中拉近不少。钱鹏飞脸色通红,似乎有些不胜酒力。“独孤兄,在下一直很好奇,莫邪的毒气似乎对你一点作用都没有,这是为何?”钱鹏飞像是不经意问道。“很简单,因为我是神医,他的毒自然伤不到我。”战无缺淡笑道。“神医?”钱鹏飞一愣,似乎一下子清醒了大半。神医可不是一般人能叫的,那是对医道一脉登峰造极之人的尊称。若道行不够,也称神医,那便是对医道的侮辱。所以钱鹏飞才会愣住。在他印象中,战无缺不是一个胡说八道的人啊,为何会说出这种话?“看来独孤兄是喝多了,”钱鹏飞干笑两声。战无缺面色平静,反问道,“你认为我在说谎?”钱鹏飞笑了笑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战无缺也不生气,而是仔细打量了钱鹏飞几眼,突然开口道,“钱兄,恕我直言,你房事这些年过的一直不如意吧。”“啊……咳咳!!!”钱鹏飞一口酒刚喝了一半,差点被呛到。“独孤兄,这事你可不要胡说,”钱鹏飞忍不住老脸一红,随即迅速恢复正常,“我一晚可以同时宠幸好几个妻妾,怎么会不如意?”钱鹏飞共有八个小妾,一个正妻,都是他爹钱万贯这些年为他张罗的。在钱鹏飞十五岁的时候便已经娶了正妻,只是至今都唯有子嗣。所以,钱万贯又陆续给他找了八个小妾,但还是怀不上。见钱鹏飞不承认,战无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轻轻摇头,自顾自开口道,“每日晨时,你的右腹下三指距离是不是疼痛难耐,最多可持续一盏茶功夫。”钱鹏飞脸色不由一变。战无缺继续说道,“每日午时,你的下脊椎一指半处是不是经常传来酥麻之感,犹如蚊蚁叮咬。”“若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年你应该找人看过不少次,药也吃了不少,但都没有起到作用。”钱鹏飞脸色又是一变,嘴唇未动,似乎想要说什么。未等他开口,战无缺声音微微放低,继续道,“还有你的房事时间,我猜,一次应该不超过三个呼吸,且你的妻妾至今都无人怀孕。”最后一句话让钱鹏飞脸色涨红,他下意识的想要出声为自己辩解,但想到之前战无缺所说的现象全部正确,话到嘴边却又不由顿住了。战无缺没有再开口,只是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斟着。钱鹏飞脸色阴晴不定,不知过了多久,最终深深叹了口气。他站起身,向战无缺抱拳一拜,“独孤兄医术惊人,一眼便看到病症,小弟心服口服。”钱鹏飞脸色有些难看。毕竟,这种不光彩的隐私之事被人当面戳穿,实在是难以接受。见钱鹏飞承认,战无缺微微一笑,“若我说,有把握将你医治好呢?”“什么!”钱鹏飞眼睛一亮,急忙追问,“独孤兄此言当真?!”身为男人,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家有成群妻妾却偏偏因为身体的原因无能为力,这种痛,外人难以体会。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但无奈的是,事实太残酷,不行就是不行。以至于,钱鹏飞已经有许多天没敢回钱家,一直在外居住。但现在,他像是听到福音。整个人兴奋的都开始发抖。自己这是有救了吗?“独孤兄,请救我!”钱鹏飞恭敬一拜。若说之前他并不相信战无缺精通医术,但现在却是深信不疑。能一眼看出病症,这等医术,闻所未闻,若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难以置信。“举手之劳而已,”战无缺淡淡道,向钱鹏飞一招手,“你且过来。”钱鹏飞立刻走到近前。战无缺伸出中指和食指,两指之间正夹着一根一寸多长的银针。“独孤兄,这是……”钱鹏飞指着银针疑惑问道。话未说完,只见战无缺手一抖,银针猛然射出。“咻!”银针所过之处,甚至传来一阵轻微的破空声。“噗嗤!”银针扎在钱鹏飞的胸口,深入一半,外面的针头还在微微颤抖。战无缺手一翻,又有银针出现在手中。这次不是一根,而是三根。“咻咻咻!”这三根全部扎在钱鹏飞的腹下。钱鹏飞立刻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丹田的位置缓缓升起,再蔓延至四肢,直至全身。“什么……!”钱鹏飞非常震惊,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见效。这可比服用药物快多了。而且,效果也要明显的多。战无缺不断施针,钱鹏飞感觉自己似乎泡在温泉之中,全身暖洋洋的,很是舒服。足足施了九九八十一针,战无缺这才停了下来。“好了。”战无缺大手一挥,钱鹏飞身上插着的所有银针立刻飞起,落入他的手中。“太神奇了,我感觉全身似乎充满了力量,从未有过的轻松!”钱鹏飞兴奋的站起来,在包厢里来回走了几圈。“这是药方,一天熬一次服下,半个月便可彻底痊愈。”战无缺淡淡道。将手中刚刚写好的药方递了过去。钱鹏飞如获至宝一般,将药方郑重收起,放进怀中。“大恩不言谢,独孤兄,以后你的事就是我钱鹏飞的事!”钱鹏飞抱拳道,眼中满是感激。“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战无缺摆摆手。钱鹏飞见状,心中不由更为佩服,“独孤兄,你可知我这病疾是何原因引起?”其实他想知道的是这病,到底是天生还是人为。战无缺自然听出了钱鹏飞话中含义,缓缓开口道,“这病,并非天生。”并非天生,那意思就是人为。想到某处, 钱鹏飞脸色阴沉的可怕。“还请独孤兄细说,”钱鹏飞拱手。“据我猜测,你应该是幼年时被人下的手脚,而且下手人对人体经脉很是精通,他将一丝极阴之气渡进你体内某条隐秘的生殖经脉,潜藏至今,除了我,他人很难看出你的病症原因所在。”“嘭!”钱鹏飞一拳狠狠砸在墙上,眼中充满愤怒之色。“到底是谁,若被我抓到,定把他碎尸万段!”钱鹏飞怒不可遏。整整十年,他不仅房事不行,更是没有留下一儿半女。这,竟然是他人动的手脚!可笑,他还一直以为是自己身体的问题。钱鹏飞嘴角露出几分自嘲。若不是遇见战无缺,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子嗣,直接断子绝孙,更是要背上一辈子的臭名。得知真相,钱鹏飞差点被气昏过去。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没想到竟然有人会用这么阴损的手段对付他。想到当时年幼,钱鹏飞猜测,下手之人不可能跟他有仇,很大可能是他父亲的仇家。想要他钱家断子绝孙。这么一想,钱鹏飞不由想到他的弟弟钱多多。钱多多比他小两岁,同父异母,生性风流,妻妾过百,但与他一般,同样没有留下任何子嗣。不同的是,钱多多房事正常,并不像钱鹏飞那般迅速无比,撑不住三个呼吸时间。钱鹏飞目光一闪,已经可以确定这是有人故意阴他们钱家。明面上,这些人不敢对付他们,但暗地里,却是使出这种阴损到极点的手段。如果钱家无后,几百年后偌大家业无人继承,肯定分崩离析,被众人蚕食!“好,好一个深谋远虑,为了对付我钱家,还真是煞费苦心!”钱鹏飞深吸口气,将暴怒的心情压下,随后看向战无缺,眼中带着深深的钦佩。“独孤兄,这次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等我回去一定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父亲,将你引荐给父亲大人。”钱鹏飞语气真挚。战无缺嘴角带着一丝笑容,缓缓点头。他之所以做这么多的目的就是为了钱鹏飞这句话。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平定城的钱家家主钱万贯。战无缺早已打听清楚,钱万贯生意圈遍布很广,几乎囊括了附近周边大大小小几百座城池,如果能得到钱家鼎力相助,寻找巧儿她们下落的可能性绝对大上不少。从进有钱任性拍卖场,到后来在拍卖场上天价拍卖,包括与疯老魔等人起争执,到后来用五阶极品丹药作抵押,都是战无缺计划,可谓是一环扣一环。目的就是为了引出拍卖场背后的主人,钱鹏飞。引出之后,再利用钱鹏飞牵桥搭线与钱家家主钱万贯有相见机会。只要能见面,战无缺自有法子让钱万贯乖乖听自己做事。相信以钱家的本事,绝对能为自己寻来不少高阶妖兽的精血和内丹。可谓是一箭双雕。这可比战无缺自己一个人寻找的效率高上不少。“来,独孤兄,喝!”钱鹏飞大笑道。困扰他多年的顽疾终于消除,钱鹏飞心里似乎有一块大石头放下,整个人无比轻松。二人喝了足足好一会儿,最终,钱鹏飞是被两个护法抬走的。战无缺脸色则丝毫未变,以他的体质之强,这点酒水还放不倒他。“主人。”见战无缺走出,一直守在包厢门口的玲珑急忙躬身道。“你怎么还没走?”战无缺暼了玲珑一眼,淡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