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姐姐……安雨姐姐,你没事吧?”
天劫都已经渡完,五彩的仙灵之气也被之主吸收。
安雨的实力气息虽然没有忘情一般一路突破到元婴五重,但大概也达到了元婴三重。
刘梦萱好不容易压下了天地法则反哺之力压住了自己想要突破的冲动,便发现回来之后安雨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
怎么回事?
“……梦萱,我没事,就是一下没适应力量。”安雨被呼唤回神,连忙收敛心情。
虽然觉醒了许多上古时代的记忆,但那毕竟是过去了。
“那就好。适应力量不用担心,师姐说了让你渡劫完就回仙灵花圃去感应法则空间助她一臂之力,到时候你应该很快就能适应新生的力量的。”
想到不如元婴期就能初步感受操控本命法则之力帮上师姐的忙,刘梦萱就有些期待。
她这么一期待,身上气息就有点不稳定起来。
安雨看一眼碧空四方盛开的那些时空之花点点头:“好。那你自己小心一点。”
安雨传送返回沧海域的时候很是小心,因为夜音素还在渡劫,她只能绕路避开渡劫区返回仙灵花圃。
好在天空劫云虽然广阔,但真正渡劫区其实是在上空区域,下面的灵岛只能感受到天劫威压,但并不会受到太多影响,劫雷也不会真得落到海面上。
她只需要低空返回仙灵花圃就行。
至于被法则彩光笼罩的仙灵花圃却是整个花界的核心,天劫更不会对这里做什么。
夜音素渡劫却是非常顺利,似乎因为某种原因,她的心魔劫一下就被她勘破,五彩仙灵气息落下,她体内已经寻回的仙魂气息更加融入她此生的灵魂之内,不仅实力直接突破到元婴五重,能操控本命仙力甚至一下超过忘情。
极光法则闪耀天地,原本变为黑夜的天空终于转换回来,不过却已经正常不如黄昏状态。
而天地之间原本因为外界战斗而消耗的极光法则运转猛然加速,原本失衡的法则瞬间恢复平衡。
花主全身一震,随着极光法则的反馈,终究无法控制,境界气息一下突破步入了出窍,她的元神瞬间产生某种质的变化,不再需要花仙力量的支持也能够迅速融入花界法则之中。
花主甚至有种灵魂出窍云游太虚的冲动,好在她控制住了,而且因为她体内的力量在第一时间就被她迅速转化为仙力输入天地法则之中,所以虽然她境界被突破了,但本身力量还是停留在元婴巅峰。
不过只这样却没有停止,找回仙魂力量的夜音素对于法则感悟更强,所以她渡劫成功之后极光法则反馈天地的力量更强,反哺到她这边的力量更多,因此没多久花主便立刻感觉自己的境界气息持续步入了出窍二重…出窍三重……一路直达出窍五重。
若她停止转化力量向天地法则输入仙力,应该不用几秒回迎来天劫吧?
而只需渡过天劫,她实力就会一路顺畅进入出窍五重。
这倒是让她更难为了,也就是说她接下来在众女渡劫完之前,绝对不能停止此时的行为。
但是随着众女一一渡劫天地反哺力量,她的境界气息会跟随突破……
想到此,花主反而期盼域外那推动邪魔攻击花界分幕后者坚持到底了。
还在孜孜不倦引导深渊浊邪进入混沌区域攻击花界的“天帝”并不知道花主的期待,要是知道估摸会气炸。
因为深渊依靠大荒而生,虽也可以联通混沌区域,但是其中浊邪气息一旦不如混沌区域是有被融合的危险的,他引导那些邪魔进入混沌绕路去攻击花界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原以为花界哪怕真得依旧存在,花神再厉害,现阶段应该也抵挡不了多久邪魔的进攻,没想到他引导的邪魔都从深渊二重天深入到深渊五重天了,似乎还没有攻破花界的壁垒。
难道上古时代花界坠入混沌消失是他记错了?
还是那只是花神带着花界脱身逃离上古浩劫的手段,花界根本没有损害?
天帝疑惑,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可能,上古浩劫之后三界毁灭却是真得,不然他们这些也不会被遣送如大荒世界保存血脉,所以就算一开始花界是金蝉脱壳,但后来浩劫之下和三界相连的花界也不可能独善其身的。
只花神一定是保留了什么神器之类才能坚持这么久,但只要邪魔攻势越来越强,那是神器又能坚持去多久呢?
实在不行,就让深渊最底层的那些邪魔出手……
唰!唰!……
随着天帝的想法,花界壁垒之外的邪魔有增无减,要不是忘情和夜音素已经联手操纵各自的本命法则力量加持壁垒防御给花念减轻了压力,花念感觉自己回累趴。
“怎么回事?这邪魔怎么越来越多?忘情花仙都已经渡劫完那么久了……这根本不是真正的域外邪魔!”
花念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点,然后连忙告知花主。
谁知花主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万分平静的让它继续。
花念:“……”
所以花主早就知道了对不?
“……如果没有猜错,这些邪魔应该来自大荒深渊。”
只有如此才能源源不绝,不然其他混沌之中的邪魔一贯飘荡四方哪怕感应到花界的气息寻来也需要时间,哪里能如此迅速抵达?
至于深渊之中的邪魔为什么会发现花界所在并且不断攻击,花主心底也有了推断。
“天帝”应该就在深渊!
怪不得向阳巡逻整个大荒始终没有找到其踪迹。
也怪不得他后续无法和之前一般控制煞源意识,因为他离开了大荒世界,自然会被大荒天道所排斥限制,已经无法直接驱动煞源意识了。
“可恶!那浊帝真得是不消停。”
花念也意识到真相,顿时恨不得直接攻击深渊。
可它不能,花界的力量也不够,而它作为界灵最好一直待在花界守卫的。
但这个仇它是记下了。
“花主,继续这样下去,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记仇之后它倒是忧虑起来。
“别担心,先吃不消的绝对不是我们。”花主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