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张辰宇,或者是李春来?”韩昭问。
杭天逸摇头:“不会!”
“看来你对他们两个的信任,还要超过公孙胜雪!”韩昭说道。
杭天逸道:“这不是信任的问题,是人的性子问题,公孙胜雪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你们在博弈!”
“所以你认为,公孙胜雪在给我挖坑?”韩昭说道。
杭天逸道:“你若不是这般想的,今晚上会来我这里?”
韩昭闻言,一阵苦笑。
“那天晚上,芦苇地里面的厮杀,真是二皇子和大皇子的人?”韩昭问道。
杭天逸道:“这一点,公孙胜雪倒是没有骗你,事实上,她应该都不会骗你的,因为这个局的关键,不论是你,还是她,都只能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主角并不是你们!”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忙活了许久,终究没什么用处?”韩昭皱眉。
杭天逸道:“这可是说不准的,世上的事,谁能说得清楚?”
“也罢,既然这一切是我在做,那就多费些精力看看,说不定真有什么意外惊喜呢!”韩昭说道。
杭天逸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韩昭抱拳行礼,转身没入夜空中。
“暴风雨前夕啊!”杭天逸看了看天空,这个时候的天空,比之前似乎昏暗了不少。
这一夜,终究无雨,似乎一切,都在酝酿中,一切,都是为了那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第二日,依旧是阴天,冬天的阴天,还是有几分凉意的,人们出来的晚了一些,当然,也有为数不多的人,已经上街,他们都是那些为三餐奔波的人。
街上,卖早点的人不少,还有卖炭的也出动了,比几个天冷了。
曹安却是那为数不多上街的人,但他不是为一日三餐而奔波,而是为自己的理想而奔波。
当然也可以理解是为自己的一日三餐而奔波,让一日三餐更丰富一些,吃的更好一些,规格更高一些。
将近卯时左右,朝南已经来到大皇子在宫外的那处府邸,他并不知道,大皇子是在府上,还是皇宫里面。
守门的人,修为都在通玄通玄境界,显然天地变化之后,修为也在变化,规格也随之提高了。
杭天逸刚刚来到这方世界的时候,通玄境界,可都是不了得的,如今,显然已经随处可见。在大皇子这皇室中人的府邸,守门的都是通玄境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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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一下,大皇子在吗?”曹安上前说道。
守门的人道:“曹公子来的真是时候,白公子和殿下,今早上刚刚回来不久!”
曹安闻言,心下不由一愣,这大早上的,大皇子和白建堂,去了什么地方?
怀着疑问,曹安走了进去,还在外面,便听到厅堂上传来陈乾那爽朗的笑声。
曹安迈步走进大殿,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不知道是什么事,让殿下如此高兴?”
大皇子和白建堂,此时均是看向厅堂大门之处,大皇子笑着说道:“曹安,你过来了,来,我的确有些高兴的事,咱们一同高兴高兴!”
“是吗?那臣下倒是要好好听听了!”曹安说道,眼中尽是好奇之色。
大皇子道:“今早上我去请安,父皇对我提出的一些看法,甚是赞同,他不仅仅表扬了我,还给赏赐!”
“嗯,陛下能够如此,可见对殿下的器重!”曹安说道。
白建堂点头:“曹公子这么早就过来,莫非也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要真是有的话,那就是双喜临门!”大皇子笑着说道。
曹安脸上也有了笑意,说道:“我这里倒是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这大早上的过来,主要是看看殿下和白公子,有些什么吩咐!”
来京都城的时候,曹安就以一个名利者的身份,与大皇子、白建堂等人结交,他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没什么令人惊讶的。
大家都知道,曹安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他想做大事。大皇子也正是看重这一点,才会与其结交。不做事,来喝茶的人,大皇子连理会的心情都没有。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曹安有能力。这种能力,不单单只是体现在诗词文章上面,而是在做事方面。
曹安帮大皇子解决了好几件大事,是以才会得到大皇子的认可。
“暂时没什么事,如果曹公子有空的话,咱们去鸣凤楼那边走走?”大皇子说道。
鸣凤楼,那是附庸风雅之地,大皇子去这种地方,除却喝酒之外,似乎也没其他目的。
嗯,如果可以,大皇子可以选择去青楼逛逛,但大皇子不敢,因为这个时候,他和二皇子的斗争,已经处在白热化阶段。
谁都知道,大皇子正在想办法抓二皇子的小辫子呢,而大皇子,自然也是在想法子抓二皇子的把柄。
彼此之间,是不可能明目张胆给对方机会的,一旦给了,极大可能都是陷阱。
大皇子为何要去鸣凤楼?只是以因为今日早上,皇帝老爷说,那个地方,或许能够见到一些有用的人才。
一个有心争夺储君之位的人,在这方面定然是要费些心思的,不管去鸣凤楼是不是能够遇上人才,大皇子都是要去走一遭的,因为皇帝陛下提了鸣凤楼。
去走一遭,可以表现自己的用心等等个方面。
曹安自然愿意去,他和这两人一去,就去了一整天,回到大皇子府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几天晚上,阴云比昨天晚上,还要黑一些,也正是因为如此,似乎今天的天色,也黑得早了一些。
夜幕下,是方便行事的时候,在鸣凤楼,曹安与白建堂、大皇子都喝了不少酒,尤其是大皇子,看上去已经烂醉如泥。
如果没有白建堂和曹安,回来都有些困难。
将大皇子给安顿好了,白建堂回头看了一下曹安,这个时候的曹安也醉倒了。
“没事吧?曹公子?”白建堂问。
“没・・・・・・事!”曹安步子踉跄,右手伸出,不住的揉自己的眉心,身上的酒味,甚是浓郁,这哪里像是没事的?
白建堂道:“你今日的确有些激动了!”
“殿下高兴,我・・・・・・臣下也是高兴嘛,嗯,白公子也高兴,大家都高兴,就喝得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