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王劫神色顿时变得有些异样:“杀吴世华?”
“对,王爷,这件事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了,不然我也要掉脑袋,我是看在王爷的面子,才说出来的,还望王爷将来,也能帮扶一下我魏家!”
王劫立刻起身:“失陪!”
王劫走出家中第一件事就是给吴世华打电话,很快吴世华便接通了:“王爷,是有吴仁群的消息么?”
“目前没有,不过我得到一个消息,有人要杀你,你小心些吧!”
对面沉默了一会:“多谢王爷提醒,我会小心的!”
挂断了电话,王劫觉得还不保险,毕竟这种事情只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别人故意让王劫知道的,谁也拿不准,于是又打了个电话。
电话到了实验室,接电话的是新的负责人:“王爷!”
“除去慢慢培育的,直接催熟的实验品有几只?”王劫开门见山问道。
“一共有十只,我们的催熟技术没有马力尖那么好,所以数量不太够!”对面有些怯懦道,王劫看他这个语气就知道肯定有一部分资金进了人口袋。
只要不是太过分,王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全部出动,空运到帝都,保护吴先生和东野临!”
“是,立马行动!”
“啊不,运送一半过去,我一会还要亲自去一趟实验室!”王劫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改了想法。
负责人也有些疑惑,不过仍然照做。
随后,王劫才回到屋子中,魏如枭道:“想必王爷几个电话应该就可以解决吧!”
王劫一笑:“我也只能稍稍动员一下,能不能真的帮到,只能看造化了,毕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
下午的时候,几个人带着摄像机走入囚禁室,顺便带了一个椅子让吴仁群坐在上面。
吴仁群看着他们道:“我要怎么演啊?”
“王爷,你就,你就这样,把头发弄乱一点,神色呆滞一点,好像受了苦的样子!”那人指挥道。
吴仁群按照他的说法做了,边做边道:“这里难道不能洗澡么,我都三四天没洗澡了!”
“王爷出去就能洗澡了,这里真洗不了!”
“你不会光拍一个脑袋吧?你得拍全身,让他们知道我没有受到大苦,不然你们完蛋了!”
“拍全身拍全身,毕竟我们是专业的!”
吴仁群冷笑一声:“这玩意也有专业,好了没,我要说什么?”
“你就说,别再找了,再找你就要被折磨死了!”
吴仁群点点头:“好,我尽量装得像一点!”
“三二一,开始!”
“你们别找了...找不到我的,你们再找下去我就要被折磨死了,真要找,过几天吧,等我转移到了一个舒服点的地方,目前这地方真不舒服,又冷又黑又饿。”吴仁群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慢很慢,就好像几天没吃饭,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谁知道那个掌机的家伙忽然道:“哎不对,王爷再来一遍,我刚刚没对上焦,现在换手动挡重新来一遍!”
“你他妈这叫专业?”吴仁群忍不住骂了一遍:“拍全身啊,这一切要全身的姿态配合才真实!”
“okok,这次绝对一次过!”
于是吴仁群又用原来的方法再来的一遍,录完后还问道:“拍的好看么,不会拍的全都是锐色了的吧?”
“没有没有,王爷帅的狠!”
等他们人走后,吴仁群叹了口气:“我的天啊,希望王劫能找过来!”
“哎小子,你倒是挺聪明啊,还知道偷偷传递消息!”
吴仁群神色微变,做了个小声的手势:“哎你小声点,别害死我,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我们姐妹几个可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那种小手势也想骗过我们的眼睛?”
吴仁群笑了笑:“也多亏了他们没有像你们这样厉害,不然我的消息就没有办法传出去了,行了别说了,免得被听到!”
“是啊,辛亏关你的不是我们,不然我们肯定让你痛苦不堪。”
“呵呵,让我痛苦不堪,如果真那样了,你们肯定会比我痛苦几倍。”
...
另一边,吴世华护送的半路上,忽然闯出一帮人,手上拿着各种武器。
吴世华身边的护卫顿时也取出了自己的武器:“老大你先走,我们拦住他们!”
“打不过别硬撑!”吴世华淡淡一句话,继续朝着前面走去。黑夜中,刀剑乱舞,血水很快便洒了一地。
吴世华面色如常,身后那些人很快便追了上来。按照吴世华这种规格的官员,身边应该有带有枪械的护卫保护,但是帝都除了皇室的配枪护卫,其余人再没有皇室准许的情况下不允许配置。
吴世华眉头一皱,转身看向身后,将手中的公文包往草地一丢,手上多出了两把短刀,全身肌肉发力,摆出了一个姿势。
众多武行中,吴仁群可是顶尖级别的存在,其养父吴云臣更是当年武林盟主,年轻的时候更是一派少主,虽然没能接替盟主的位置,但是实力还是在的。
以一敌十余人,吴世华手中的刀法与拳融合,边打边退。参与政事太久,很多年没有练武了,手上的功夫不如年轻时候了。
双方纠缠一顿后,拉开了距离。
吴世华对领头最厉害的问道:“这是曹兄的功夫,你是他什么人?”
“见过师伯,在下乃是师父坐下大弟子!”
“我记得他前几年去世的!”
“正是师侄手笔!”
闻听此言,吴仁群脸庞忍不住颤抖,一股杀意顿时涌上心头:“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时代不一样了,就像师伯您,都成为政界人物了,你们都别上,让我与师伯单独切磋!”
言毕,二人再次纠缠在了一起,吴世华快狠绝,这家伙阴狠柔,有来有回,二人看上去软绵绵,可只有感受过才知道其中的力道。
“我一直很崇拜师伯,您当年的事迹我可是经常听师父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