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吧,还留他做什么。”
秦羽冲成晖使了眼色,示意他动手。
成晖也不啰嗦,御使金灵剑就向着周宏的头颅刺去。
“你不能这样啊,我每年孝敬石都尉这么多灵石,你怎么能。。。”
金灵剑穿喉而过,周宏的声音也戛然而止,睁着不甘愤恨地双眼,死死看着头顶的房梁。
鲜血喷涌而出,溅的满地都是,周宏旁边的几个囚犯被喷的浑身血红,吓得连连叫喊,魂飞魄散。
而一众官员也是瞪大了眼,惊骇地看着周宏滚落的头颅,胆寒心惊。
没想到秦羽行事如此霸道狠辣,竟然当众就把这周宏给斩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不过也没什么说的,郡守掌管一郡,相当于小国王了,在这一郡之地,除了由朝廷任命的都尉和郡丞,对其余所有人都有生杀大权,不必上报朝廷,只要杀的得当,杀的合法。
就好比上次秦羽当街斩杀那四个辱骂他的百姓,因为他们以上犯下,所以秦羽杀他们就合情合理,即便是朝廷也说不得什么。
并且可以随意任免官员,权力相当的大。
周宏死了,这不是结束,只是个开始,秦羽又把目光放到了安城县尉孙立的身上。
早已吓得六神无主的孙立看到秦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心中惊惧,慌忙磕头求饶。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全听大人您的,一心一意效忠大人,为您赴汤蹈火,只要您能绕我一命。。。“
”噌!“
还在磕头求饶的孙立,突然听到一声剑鸣,而后觉得脖子一凉,就发现自己的视线开始下移,自己的头竟然不自觉地掉到了地上,滚了几圈,而后没了气息。
一连斩杀两人,这雷霆手段,将所有人都震住了,众人此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惹誰也别惹这秦羽,这位爷不仅记仇,还杀人不眨眼。“
一旁的王夫互也皱眉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看着秦羽许久,想说些什么,但犹豫再三,也没能开口。
死了两个,还剩下十五个。
剩下的人都吓得魂飞魄散,身子不住地颤抖着,涕泪横流,纷纷磕头求饶,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脑袋搬家了。
”大人,大人饶命啊,我知错了,还请大人宽宏大量,饶过小的。“
”小的对大人从来没有二心啊,上次那联名上书之事也是石都尉强迫我们做的啊。“
”是啊大人,石朝达仗势欺人,派人威胁我们如果不上书状告大人,就要让我们丢官丢命啊!“
”大人明鉴啊,一切都是石朝达所指使的啊。“
这些人口不择言,开始供出了上次上书是石朝达所指使的,他们都明白了,石朝达护不了自己,他们只是北元两个巨头交锋的牺牲品罢了,只能赶紧撇清关系,以求自保。
”住口!“
石虎爆喝一声,恶狠狠地看着跪地求饶的众人,眼中迸射出凶厉的精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白净地面旁都涨的通红。
见石虎如此模样,众人眼中也露出异样神色,知道是这些人供出了石朝达,让石虎坐不住了,赶忙出声制止。
但那些囚犯哪会听他的,丝毫不理会暴怒的石虎,继续争先恐后地说着,生怕说慢了说少了就被一剑咔嚓了。
甚至都说出了每年给石朝达孝敬多少灵石,求石朝达办过什么事等等等。。。
越说石虎的脸色越难看,双拳都被他窝的吱吱作响,身上真气流转,恨不得立刻把这些人给宰了。
“功曹何必动怒,石都尉身正不怕影子斜,被这些奸佞小人污蔑几句又如何,本官绝对相信石都尉。”
秦羽缓缓说着,声音平淡,但他看向石虎的眼神却满是揶揄嘲弄。
他这样说,石虎脸色更加难看了,但又不能发作,强行按压住心中怒火,都要憋出内伤了,只能咬牙切齿地冲秦羽拱手道:
“多谢大人信任。”
“欸,客气了。”秦羽笑着摆摆手,而后又看向了那些还在跪地求饶的官员囚犯,目光陡然又冷了下来,眉头一竖,寒声说道:
“你们贪赃枉法,还敢出口污蔑石都尉,真是罪不可恕。”
听到秦羽这话,那些求饶的官员顿时傻眼了,没想到都这样了秦羽还是不肯放过他们,心中满是绝望和惊恐。
“大人!”
就在这时,王夫互走到秦羽身前,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大人,依下官之见,这罪行最为恶劣的两人已被斩首,剩下的人可以适当从轻发落,刚柔并济,才是御下之道啊。”
“而且真要把这些人都杀了,那一下子空出这么多位置,要从哪找人填补啊,这些政务又要谁来处理,还望大人三思啊。”
闻言,秦羽淡淡一笑,拍了拍王夫互,笑道:
“郡丞所言极是,我也没打算真要把他们全杀了,只是吓唬吓唬罢了,让他们长个记性。”
“大人英明!”
王夫互恭声道,心里也松了口气,他还真怕秦羽杀红了眼,一口气把这些人全杀了,那这些县城就没人治理了,死这么多官员,朝廷也不会乐意的。
秦羽心中自然也有数,他到不是在意这些人的罪行严不严重,他看重的是谁跟石朝达走的最近,誰最敌视自己。
要真想全杀了,他完全可以再搜罗更多的罪证,这些人的罪行可远不止贪墨些灵石而已,这些日子的监视搜查也不是白做的。
那安城的周宏公然讽刺自己,跟石朝达走的也最近,是秦羽必杀之人,而那县尉更是曾在石朝达手下当过兵,也留不得。
至于其余人,与石朝达走的近的秦羽也不会留着,那些墙头草两边倒的货色,秦羽倒是可以放他们一马,毕竟经过这次,应该也不敢再与石朝达接触了。
“张西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