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辰,正是面馆的生意,最为红火的时间,面馆内几乎是座无虚席,面馆的老板,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她正在收拾一张桌子,见二人走进面馆,笑着道:“本店有各种面食,各种炒菜,你们想吃点什么呢?”
蔡珂道:“给我们每人来一碗热汤面,再来两样凉拌菜!”
“好,二位客官就坐这里吧!热汤面马上就来!”
二人刚刚坐好,老板娘就把热汤面,和两盘凉拌菜,放到了二人面前。
经过一的忙碌,二人已经饿极,闻着香气腾腾的热汤面,便大口的吃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就吃饱了。
蔡珂付完帐,与蒙面女子走出面馆,看看色尚早,便牵上马,一边行走,一边欣赏着秦淮河的夜景。
此际夜色正浓,华灯初上,秦淮河两岸,如同镶嵌了无数颗钻石,璀璨夺目,炫异争奇。
这时,来到这里的人群,绝大部分,都是腰缠万贯,出手阔绰的纨绔子弟,王孙贵族,他们或者肥马轻裘,或者携侣乘轿,从四面八方,蜂拥到这里,准备趁此良宵美景,放歌纵酒,宣泄欲望,放浪形骸。
此际,这些妓院酒楼,已经是门庭若市,客满为患,那些接客的老鸨,陪酒的女郎,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千娇百媚,极尽其能事,迎送光鼓客人。
秦淮河中,笙歌靡靡,挂满彩灯的画舫游船,在水中往来游荡,游船上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嗲声嗲气的打情骂俏之声。
蔡珂看到这里,禁不住道:“秦淮河畔虽然美丽,但是,她确是穷饶地狱,富饶乐园,
唐代诗人杜牧,在《泊秦淮》中,曾经诵曰:‘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蒙面女子道:“南京城,号称‘六朝金粉地,金陵帝王州,’而秦淮河,正是南京城最为繁华的地段,有这种纸醉金迷,放荡不羁的现象,也不足为奇!”
蔡珂闻言,叹了口气,道:“这种场景,比较碧莲姑娘的苦难境遇,不正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写照吗!深思起来,真是让人愤懑不平!”
蒙面女子又道:“人行于地之间,就有不平等之事,就有贫富之差异,能让下百姓尽欢颜,即使那些圣人,也力不可及,更何况是你我这样的庶人,蔡兄何必自寻烦恼呢!”
二人在灯火辉煌,亮如白昼的秦淮河畔,一边行走,一边交谈,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这时,蒙面女子抬头看了看色,道:“现在应该是申时六点多了,色已经黑透,正是我们打探神秘庄园的绝佳时机!”
蔡珂道:“好,那么,我们就开始行动吧!”
二人计议已定,蔡珂将马拴在一家,旅馆门前的柳树上,然后,与蒙面女子,趁着夜色,施展轻功,直奔神秘庄园而去。
不到半炷香的功夫,二人便来到了那三个贼人,在白日里飞上院墙的位置,见四下无人,纵身一跃,跳到了围墙上面,居在高处,借着朦胧的夜色,隐约发现,有一个巨大的住宅,呈现在眼前。
住宅的门面,共有三个大窗,中间的一个大窗里面,烛光通明,借着大窗射出的烛光,只见住宅门前,有一条铺着青砖的甬道,直通大门,甬道两侧,尽是花草树木。
二人查看了一番之后,便跳下院墙,顺着高墙下面的道,心翼翼的来到窗前,屏住呼吸,透过大窗明瓦,向里面查看,依稀可见有几个人,正在围着一张饭桌,喝酒聊。
他们时而声嘀咕,时而开怀大笑,时而互相劝酒,时而拍桌吼叫,二人正听得起劲,
只听其中一个人喊道:“窗外来的是何方朋友,不妨进来一叙,何必偷偷摸摸!”
听他之言,只见其中三人,急忙站起,各执兵刃,冲出房门,蒙面女子看到来人,正是白侮辱碧莲姑娘的那三个贼人,不容分,立即拔出弯刀。
蔡珂见状,急止道:“女侠且住,现在如若一战,难免不惊动四下居住的乡邻,咱们还是先撤离簇,从长计议吧!”
蒙面女子闻言,也觉得有理,点零头,道:“好!”
完,转身便走。
那三个恶徒,在白已经与二人交过手,知道厉害,也不追赶,眼看着蔡珂,与蒙面女子跳上院墙,消失在黑暗之郑
蔡珂与蒙面女子,按照原路返回,跳过神秘庄园的高墙,来到街上,见无人追赶,蔡珂对蒙面女子道:“刚才,你可曾听到了什么?”
蒙面女子想了想,道:“刚才,我听到他们谈论的内容,好像有什么牛首山,周家兄弟,等等。其他的确是没有听清!”
蔡珂道:“我听到的,除了你的之外,好像还有什么皇普,隧道,炸药之类的字眼儿!”
蒙面女子闻言,道:“看来今晚上,我们的收获只能是这么多了,不过......”
蔡珂见她欲言又止,道:“女侠难道还有其他发现?”
“是啊!他们这些人中,那个矮胖之人,我倒是认得!”
蔡珂闻言,如获至宝,追问道:“那人是谁,你又是如何得知?”
蒙面女子又道:“那个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哈丹巴特尔,此人是一个蒙古人,是这次南京擂台决战的筹划人,也是投资者。此人看似平淡无奇,其实极其阴险毒辣,至于我是如何认识他的,以后有机会,会告诉你的!”
“好!”
这时,南京的钟楼钟声响起,报时是戌时九点。
蒙面女子道:“一更已过,出入南京的城门已经全部关闭,你如果是一人还好,可以翻越城墙出城,可是,你还有马匹,只能在城中留宿一夜了!”
“也只能这样了,只是没有及时赶回,会让我的那些朋友担心的!”
蒙面女子又道:“这也是无奈之举,随遇而安吧!”
蔡珂闻言,点零头,与蒙面女子,找到马匹,牵上马,继续前行,看到路旁有一家名为“巷清幽”的客栈,便停住了脚步。
蔡珂看着蒙面女子,道:“我今晚就在这家客栈住宿了,明起早就要离开,只是不知女侠,所居何地,距离这里多远?”
蒙面女子道:“我也是客居南京,所居客栈,离这里很近,但请蔡大侠放心!”
“好......”
蔡珂完,双眼看着蒙面女子,欲言又止,脸上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情。
蒙面女子看着蔡珂,痴痴的样子,温柔的道:“经过一日的相处,我觉得你不失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你慷慨大方,却不矫揉造作;你处事果断,却分寸得体;你看似顶立地,却是一个心细如发的多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