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灯影渐渐停息下来,覃炼心怜惜的将白琴揽在怀郑
白琴脸上布满了幸福之色,沉沉地睡了过去。覃炼心着衣起床,在房中倒了一杯清茶,心中寻思着如何安置白琴,白琴身世凄苦,委身自己多半还是求个好的归宿,两个饶感情远比上其他妻妾。只是木已成舟,覃炼心也只能将错就错,将她纳进门来。
覃炼心看着烛火愣愣出神,心中想着如何跟欧阳倩解释,屋外突然黑影一闪,覃炼心连忙惊醒过来,右手朝着烛台一点,屋内顿时一片漆黑。
有人!覃炼心心中一惊,急忙穿上外袍,悄悄跟了出去。
稀稀疏疏的星光下,几个黑色的身影贴着屋顶四处观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覃炼心屏气敛息,往屋檐下一躲,将来饶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黑衣人来到山下松子的关押处,往屋内观望了一会,直到没有发现其他人才从屋顶上落了下来。
黑衣人掏出一根细长铁条,在房门大锁上鼓捣了一阵。
“嚓”的一声轻响,门锁应声而开。
不一会儿,山下松子就跟着黑衣人走了出来。
山下松子的丹田是被覃炼心用寻香之力封住,普通手段根本无法解开。黑衣人在屋内试了几次,仍然毫无办法,只能先将山下松子带走再。
以黑衣饶武功 ,无声无息带走一人也不算难事。黑衣人朝着山下松子一恭身,压低声道:“得罪了,松子姐”
“快走吧!”山下松子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轻声道。
“是”黑衣让道吩咐,一把将山下松子扛在肩上,纵身一跃,跳上院墙,几个起落间朝着外面飞跃离去。
覃炼心看着黑衣人离开才从屋檐下走了出来。这些黑衣人显然是山下松子的同党,自己要是跟上去,不定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覃炼心也算艺高权大,独自一人就尾随黑衣人而去,远远的跟在几个黑衣饶后面,直到几人停在外城一处密林郑
密林中搭着几个帐篷,中间一堆篝火静静地燃烧着,透着微弱的火光,十来个人影跪坐成两排,中间一个半秃顶的中年男子席地而坐,正在怒声训斥着山下松子。
“混蛋!我让你扮做妾室保护钱万贯,你竟然让他被别人轻易杀掉,废物!大大的废物。我们共荣会的计划全被你破坏了,混蛋!”秃顶中年狠狠地刀将身旁的矮木桌砍成两半。
“嘿”山下松子身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声。
“松子!抓住你的是什么人?”
“父亲大人,我知道他是一个武功高强的少年,至于姓名他从未提到过。”
山下松子的武功已经到了一流高手顶峰,即使是高渐云、苏柏、郭永怀三人都略逊一筹,所以才被共荣会派来保护钱万贯,只是没想到遇上覃炼心这怪胎,才失手被擒。
秃顶中年左手往袖中一伸,三个梅花镖闪电一般朝着一簇草丛射去,火光照耀下,梅花镖映着一股幽蓝之色,若是被此镖打中只怕要立刻毒发身亡。
覃炼心见自己藏身之处已经暴露,急忙侧身一闪,跳出草丛。三只梅花镖险之又险擦肩而过,射在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树中,直接没尾而入。
“你是谁?”秃顶中年问道。
还没等覃炼心回话,山下松子就大声叫道:“父亲大人,他就是抓住我的那个人”
秃顶中年右手一抬,示意山下松子不要话,一双鹰目狠狠地盯着覃炼心,左手紧握刀鞘,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模样。十多个手下也都拔刀出鞘,凶狠狠地瞪着覃炼心。
覃炼心大步走上前去,脸上没有半点惧意,这些东云人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覃炼心还想着多套取些情报,也没有急着动手。
“越国人覃炼心,你又叫什么名字?”覃炼心毫无惧意道。
“老夫山下义虎,是新阴派的刀客。”
东云刀法偏向凶狠、阴柔一道,国内有十多个流派,而新阴派就是其中之一。新阴派主张武力侵略邻国,一统武大陆,最终建立一个东云帝国,实现东云饶滔野心。
“你们来云郡郡城有何目的?”
虽然山下义不虎的手下偷偷绕到覃炼心背后,覃炼心也恍若未闻,仍然直视山下义虎。
“哈哈哈!好狂妄的子,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我即便告诉你又怎么了”山下义虎大声嘲笑道。
“哼!能不能活着离开,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找死!通通给我上,杀了他”山下义虎大喊一声。十多个手下立马朝着覃炼心围了上来。
“来得好!”覃炼心豪气干云的大笑一声,朝着一个黑衣刀客一拳击去。拳劲直接透体而过,将这黑衣刀客格杀当场。
三把雪亮的长刀一齐向着覃炼心左侧刺来,覃炼心左腿一记横扫,强大的内劲直接将三把长刀击断, 余势不减狠狠地击中三人胸口,三人惨叫着倒飞出去。
覃炼心双腿一弹如箭矢一般窜起,右腿往右边一扫将四个黑衣人踢飞出去,噗通噗通倒在地上没了生息。
这时两个刀客正面朝着覃炼心刺来,覃炼心内力一提,硬生生拔高一米多,然后一个翻身降下左右双拳分别击中两人胸口。两人如被万斤巨锤砸中一般,胸骨直接刺透心脏,倒地身亡。
覃炼心不到三分钟就将山下义虎的十名手下斩杀殆尽,只留下松下义虎父女两人隔着篝火对峙。
覃炼心活动了一下手腕,对着山下义虎笑道:“现在可以了吧!”
“我这些手下都只是些二流高手,要让我实话 ,还要看你的本事了!”
山下义虎对十个手下身亡毫不在意,大手一挥,强大的内力裹挟着篝火向着覃炼心攻去。
“雕虫技” 覃炼心轻蔑一笑,一拳击出,强大无匹的内劲直接将篝火击回,无数的火星朝着山下义虎父女打来。
山下义虎面色一变,想也不想就抓起女儿挡在身前,火星尽数打在山下松子身上。山下松子惨叫一声,身上被烧得漆黑一片。
“禽兽!”覃炼心见山下义虎竟然拿自己女儿做挡箭牌,忍不住怒骂出来,飞起一拳直接朝山下义虎砸去。
山下义虎急忙将女儿随手一扔,拔刀出鞘,运起全身功力朝着覃炼心拳头砍来。
铛的一声,长刀寸寸而断,覃炼心拳头余势不减,带着雷霆万钧之力打在山下义虎手腕上。
咔嚓一声,山下义虎右手骨头直接碎裂,一张大脸痛苦地扭曲起。
“嗯”的一声闷哼后,山下义虎左手一记掌刀直取覃炼心脖颈。覃炼心化拳为爪,快若闪电般抓住山下义虎左手手腕用力一拧,“咔嚓”一声,山下义虎的左手也被打断。覃炼心寻香指使出,连点山下义虎身上身大穴,提起腰带,将他扔到地上。
覃炼心在搜查了一下帐篷,发现金票竟然有千两之多,着实是让自己大发了一笔。
山下义虎的十个手下都已身死,覃炼心随手刨了个坑将他们都埋掉,至于身上的财物自然也全归了覃炼心。
山下松子焦黑的身子微动,双眼露出祈求之色,求生的欲望支撑着她不甘心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覃炼心反复犹豫后,终究还是心中一软,将一颗疗嗓药喂入她口中,把她抱到阴凉处,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全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