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心,我们都收拾好了”欧阳倩手握长剑,身上大包包的背着几个包袱,都是些女子衣物、首饰。还有近十万两的银票,其中大部分是张瑾瑜密室内首饰珠宝变卖换成的银票,大约有七万,还有三万两银票是剿灭山贼所得。张瑾瑜收藏的杨柳剑法和擒拿手也被欧阳放在包袱里。
“我这边也收拾好了”陆玉竹手持宝剑,右肩上挎着两个包袱。陆玉竹衣物不多,首饰也没有几件,一个包袱中装了些自己的贴身衣物和几件首饰,另一个装着覃炼心给的两本武功秘籍和一万两银票。
“那好,倩儿、玉竹,我们这就出发”覃炼心将自己和池丽华的衣物打包成几个包袱,尽数背在肩上。
这山洞极其宽敞,还有七八个洞室分布四周,覃炼心三人居住的也只是其中一个。
三人来到中心洞厅中,周雯雯、白琴十二个女子已经将行李包袱都收拾妥当,就等着覃炼心三人。
“走”覃炼心大手一挥对着诸女了一声。一马当先走在前面,众女跟着覃炼心鱼贯而入离开了这座山洞。
山洞不远处的草地上停着王府的三只灵鹫。王府灵鹫都是以肉食喂养,数量不多,整个飞禽园细数下来也不到二十只。覃炼心要是将这三只灵鹫拐回山阳关,对王府损失着实不。
不过覃炼心收服了雷隼之后,已经有些看不上安云王府的灵鹫,自然没必要再将这三只灵鹫拐走,这般做法只会惹人嘲笑,还会开罪蓝妍。若非情势危急,覃炼心也不会做这不问而取之事。
王府饲养的灵鹫性情温顺,驾驭起来轻而易举。覃炼心、欧阳倩、陆玉竹三人各自驾驭一头灵鹫载着众女往云郡郡城赶去。
“咦?这是钱家的车队”覃炼心驾驭着灵鹫飞临官道上空,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车队正在离开郡城往潮郡方向赶去。
“姑爷,下面确实是钱家的车队”周雯雯指着领头的一辆马车,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钱字。
钱家这般兴师动众,这是要去哪?覃炼心有些疑惑,心中念头一动朝着欧阳倩、陆玉竹传音道:“倩儿、玉竹,你们先回王府别院我下去看看钱家要做什么?”
“钱家这般举动不会是要逃命去吧”欧阳倩看着车队中装了不少财物,还有众多女子随行,分明是一副逃跑的景象。
覃炼心被欧阳倩这一提醒,顿时如拨云见月一般心中堂亮。商贾重财惜命,云郡这次遭逢大难,人人自危,钱家自然也要为自己寻条退路。覃炼心收服雷隼的消息还未传扬开来,郡中百姓都以为圣兽还会再来灭城,到时候必然生灵涂炭。
钱家做为郡城第一富商自然消息灵通。白任身受重赡消息一传出来,钱万贯立刻就要逃离云郡郡城,白任坐镇云郡几十年,乃是云郡擎柱一般的存在,连他都生死不知,足见圣兽不可匹敌,至于其他宗师高手来救,钱万贯并没有半分指望,果断放弃了城中无法变卖的家产仓惶出逃。至于后面蓝妍回城的消息自然不再去打探,钱万贯急忙带上这些年赚到的金银珠宝和妻妾美女逃往潮郡,儿子钱多多也带着众多妻妾随着车队一起逃亡。
“雯雯,你来驾驭灵鹫,我下去看看”覃炼心将缰绳递给周雯雯。趁着灵鹫下降的一瞬间跳到一棵大树之上。
覃炼心仔细打量了车队一番,终于找到钱多多父子所在的马车。父子两人各乘一辆装饰豪华马车被一群家丁护卫护在车队中间,远远望去极其显眼。这群家丁护卫足足有上百人,可见钱家父子确实贪生怕死。
整个车队有七八百人,覃炼心一时也不好下手,只能一路跟随。
夜色降临,钱家车队在一处山破山搭营扎帐起来。钱家仓惶出逃自然不会携带鲜食,每个人手里分了些干粮裹腹后就休息起来,数十顶帐篷围在一起将中间五六顶华丽的帐篷护住,每隔三十多米就升起一堆篝火,把营地照亮起来,还有二十多个护卫在营帐间来回巡视护卫周全。
覃炼心取出一条面巾将脸蒙住,趁着夜色摸向钱家营帐。等几个护卫过去后,一闪身来到中间一顶帐篷外。
帐篷内灯火通明,隐隐传来钱多多的怒骂声。
“肉也没有,酒也没有,真他…”
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少爷,我们这是逃命,哪有功夫带那些酒啊肉啊,奴婢也瘦了一圈呢”完还挺了挺雪白的酥胸。
“哦!是吗?让我摸摸看哪里瘦了?”钱多多看了一眼自己妾室雪白的酥胸淫笑一声。
“少爷你摸摸看,是不是瘦了?”美艳妾室抓起钱多多双手就往胸前按去。
覃炼心哪管两人这般淫词浪语,一记寻香指朝着两茹去,两人顿时穴道受制,抱在一起动弹不得。覃炼心再袖袍一挥,一道劲风击中烛台,营帐中立刻暗了下来。
“谁?”钱多多刚想话就被覃炼心点中哑穴,再也言语不得。
对付这种强抢民女的淫徒,覃炼心也懒得和他搭话,一记重拳直接击在钱多多脑袋上,钱多多立刻闷哼一声,头骨碎裂,七窍流血,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覃炼心在漆黑的帐篷内仍能如白昼一般视物,不多时就找到了钱多多携带的银票、卖身契等物,通通一股脑塞入怀郑
覃炼心回过头来,看见钱多多妾室一脸惊恐的神色,不由心中一软,安慰道:“姑娘,我只是来除掉钱多多这恶贼,对你没有恶意,你不用惊慌”
覃炼心隔空虚点,将女子的穴道解开。
“奴家姓汪,单名一个眉字,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奴家被钱多多这淫贼胁迫,不得不曲意承欢,还望公子救我出苦海。”汪眉见钱多多已死,转而恳求起覃炼心来。
“姑娘放心!等下我去收拾了钱万贯这恶贼,自然救你们出去”覃炼心斩钉截铁地答应下来。
“奴家谢过公子“汪眉跪倒在地上俯首一拜 。
“不必多礼,不知道钱万贯在哪间帐篷内?”
“往外靠右第二顶帐篷就是,不过他有个武功高强的侍妾,听钱多多是重金买来的东云女杀手,公子还需心”
东云国虽然海路与越国相通,但距离遥远,两国间少有往来,不知道钱万贯如何能买来这女杀手。
覃炼心离开营帐就朝钱万贯那摸去。帐篷内已经熄灯,漆黑一片,隐隐听到一阵呼噜声传出来。覃炼心敛气屏息摸入帐篷内,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胖子正躺在榻上口水直流,似乎在做美梦。只是并没有发现有侍妾守护,疑惑间摸在钱万贯旁的空榻上,一股温热的触感传到手上。
“不对,这里有人躺过”覃炼心一惊,对着帐篷内扫视起来,并没有发现有何异状。
这时,覃炼心突然感觉到背后一寒,一把细长的尖刀刺在背上,发出当的一声。
好在覃炼心已经将明王真身炼至法相境,全身上下坚如铁石,刀剑难伤。换成其他先境界以下的高手,早就被一刀毙命。
覃炼心急忙回身,只见一个黑衣女子手持断刀,面露惊容,显然被覃炼心的武功吓得不轻。覃炼心趁着女子愣神,一拳直接击向女子腹,打算一招制担
黑衣女子见覃炼心攻来蓦然惊醒,身子扭成一个怪异的弧度贴在地上,躲过了覃炼心这一拳。黑衣女子手中扔出一个黑色球状物,覃炼心不知道这是何物,直接一拳打在上面。
“砰”的一声,一阵烟雾四散开来,覃炼心再也看不清帐篷内事物。覃炼心急忙运功将烟雾吹散,却不见了女子的踪迹。
这女人隐藏踪迹的手段确实是高明,覃炼心将帐篷内顶上和四周都仔细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蛛丝马迹。随意扫过帐篷地面时,却发现有一处不同寻常的突起,心中一惊。难道这黑衣女子就是藏在地上,才能刺中自己?
覃炼心心中警觉假装往那处突起退去,内力凝聚在双拳之上。
地上黑布一掀,一把短刃直切覃炼心脖颈。显然这黑衣女子以为覃炼心罩门是在脖子上,“当”的一声短刀折断,覃炼心也趁机一拳打中黑衣女子胸口。黑衣女子中拳立即吐血倒飞在地,覃炼心立刻以寻香指隔空连点她身上穴道。
这时,几个护卫闯了进来,刀剑并举朝着覃炼心攻来,这些护卫武功稀疏平常,覃炼心寻香指连连点出,轻易就将几人制住。
覃炼心飞出帐一看,并没有发现其他护卫在外埋伏,心中稍安,这些护卫家丁只是听命行事,绝非该杀之人,覃炼心也不愿滥杀无辜。
覃炼心回到钱万贯帐篷内,见钱万贯仍然在酣睡,心中微疑,这般大动静钱万贯竟然没被吵醒?目光往榻上一扫,毯子似乎翻了一面 。
“钱万贯在装睡”覃炼心心中肯定道。
覃炼心刚举起拳头,钱万贯就急忙爬起来,磕头求饶:“好汉饶命!我身上的银票尽管拿去,只求饶我一命。”
覃炼心哪管他求饶,这钱万贯纵容儿子强占民女,实在更加可恶。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儿子作恶多端,不仅不规劝,还买通官府颠倒黑白,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寻香指使出点中钱万贯心脉,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钱万贯身子一软,倒在榻上气绝身亡。
覃炼心在帐篷内搜刮了一番,竟然得到了一百多万两的银票和十万两金票,不禁大叹钱家真是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