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凡子眼尖,一眼就看到覃炼心三人立在一旁,连忙上前朝着钟婉抱拳一礼道:“钟姑娘,在下终于见到你了”
钟婉见临凡子能认出自己,玉脸露出些许疑惑之色。两人只是听过对方名字,私底下从未见过面,不知道临凡子如何一眼就认出自己。
没等钟婉开口,临凡子就脱口赞道:“在下有幸从钟谷主手中见过姑娘的画像,当时已惊为人,世上竟有如此清丽脱俗的美人。如今见了面,没想到姑娘的容貌比月宫仙子还要美上三分,实在是让在下仰慕不已”
覃炼心在一旁听了咋舌不已,这钟婉论姿色远不及蓝妍、陆玉竹两女,只是比欧阳倩略胜一筹,不过也算得上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和张瑾瑜相比算是各有千秋。但在临凡子这一番夸赞下,简直成了世间少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临凡子的那些师弟一见到大师兄夸赞钟婉的美貌,也大声吆喝起来:“钟姑娘姿容绝世,貌赛仙!”
临凡子对自家师弟们助阵极其满意,得意洋洋地瞟了覃炼心和志摩一眼,浑然没有发现钟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志摩对这群东溟岛弟子马屁精的模样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对着覃炼心传音道:“世尊,这临凡子极爱面子,还喜欢在人前摆谱,得罪他后,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们要为钟姑娘推掉婚事只怕不太容易。”
覃炼心不动声色的传言道:“你和我想的一样,看那临凡子的神色似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我们只怕无法轻易离开此处”
钟婉不愿意再和临凡子纠缠下去,找了个借口道:“我还要去见我爹,就不和临凡子道兄多聊了,道兄请自便。”
临凡子知道这里是逍遥谷,自然不敢强留钟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婉离去。
覃炼心两人刚想跟上去就被临凡子伸手拦住去路。
覃炼心和志摩对视一眼,强忍心头不悦道:“临凡子道兄,不知道你拦住我们意欲何为?”
临凡子摇了摇手中折扇,轻蔑地道:“这话该我问你吧!识相的就离钟姑娘远一点,否则…”
临凡子阴阴一笑,左手偷偷掏出一包粉末,打算对覃炼心下毒。
“世尊心!他手上有毒”志摩见到临凡子的动作,直接发出一记火焰刀朝着临凡子左手斩去。
临凡子突然见刀气袭来,吓得手上一抖,急忙缩回左手。只是志摩的刀气极快,眨眼间就攻到身前。
“噗嗤”一声,临凡子的衣袖立刻被烧掉一大截,半条手臂裸了出来。
“混蛋!竟然敢偷袭你家道爷”临凡看着半截衣袖烧成灰烬,勃然大怒地指着志摩。
东溟岛的一个弟子立刻站出来喊道:“大师兄英明神武,师弟恳请您将这贼僧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
…
东溟岛其他弟子立刻高声呐喊助威。
钟婉听到身后地争吵声,心中兴奋不已,只希望覃炼心把临凡子狠狠地教训一顿,这样自己就不用下嫁给临凡子。钟婉故意对双方的冲突视而不见,朝着父亲的书房急忙赶去。
志摩也是心高气傲之人,面对东溟岛弟子的挑衅毫无惧色,针锋相对道:“好大的口气,要把僧碎尸万段,那就要看看阁下有多少斤两了!”
临凡子闻言大怒道:“贼和尚,爷爷让你知道死字该怎么写”
话音未落,临凡子已经将手中折扇一扇,十多道气劲直接朝着志摩面前攻了过来。
“雕虫技!也敢拿出来献丑?”志摩不屑一笑,直接将衣袖一挥,十多道气劲就被无声无息消融掉。
临凡子见志摩轻描淡写就将自己的攻击化解,不由心中一凛,左手偷偷在身后擦了擦,将东溟派的奇毒释放出来 ,口中怒声道:“贼和尚,果然有两把刷子,不过爷爷也不是吃素的,看招!”
临凡子双手齐出,掌风、气劲混杂在一起向志摩毫不停歇地攻去。
志摩心中一警,突然有一种危险临近的感觉,急忙将真气遍布全身,化做一个三米大的圆球罩住自己,掌风、气劲打在上面都被弹开,向着东溟岛弟子的方向飘去。
掌风一飘到东溟岛弟子身旁,立刻就有数名弟子四肢抽搐,口中不断吐出白沫,片刻后就倒地而亡。
覃炼心见状忍不住破口大骂“卑鄙人!竟然暗中放毒。”
志摩原本还不愿伤人性命,只守不攻,见到临凡子这无耻手段后,立刻发出数十道十余米长的火焰刀气,铺盖地地朝着临凡子攻去。
临凡子左闪右避,再也顾不上去攻击志摩。轰的一声巨响后,临凡子,被一道刀气击破护体真气,狠狠地斩在胸口之上,一时间口中鲜血横飞,狠狠地摔在地上。
“大师饶命!”临凡子半挣扎着起身,全身上下一片焦黑,全然不复翩翩公子的俊美模样。
“大师饶命!”
“大师饶命!”
东溟岛的其余弟子也把手中的兵器、旗鼓一扔,跪在地上大声求饶起来。
看着这群东溟岛弟子一片软骨头的模样,覃炼心也目瞪口呆,这东溟岛弟子见风使舵的本事真是让人始料不及。
志摩也不理会东溟岛的弟子,转身朝着覃炼心道:“世尊,这里是逍遥谷的地盘,我们还是给钟谷主一个面子,不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何况打杀这群无耻之徒实在有辱您的声望,不如先放过他们”
覃炼心也觉得志摩得有理,运起内力朝着临凡子大声呵斥道:“带上你的人给我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
“是是是,人遵命,马上就滚。”临凡子急忙一瘸一拐地爬起来,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宫殿。东溟岛弟子也两手空空地跟在后面,一众兵器旗牌轿子也不要了,飞快地逃离这里。
至于几个被毒死的东溟岛弟子却无人敢管,仍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宫门前。
“谁在我宫门前闹事”话音刚落,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带着钟婉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