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华走后,凌锋完全也没当一回事。
他心里明白:杨家绝对不会死心,因为跟飞腾合作,能给他们家族带来很大的利润。
能打通到上一任总裁的关系,估计他们也付出不少,不会就此心甘的。
但凌锋心里就是有一个决定:除非是杨语寒来,这个功劳归杨语寒,否则不管他们杨家来的是何人,即使是老丈人杨银城还是丈母娘魏丽,甚至是那杨老太亲自出马,自己都要让他们空手而归。
凌锋是看得出杨语寒的善良和有气质,决定要补偿她一下。
否则,想和飞腾合作这些项目的,不要说二流家族里多的是,就连一些一流家族也想要这块蛋糕,只不过凌锋现在也不愿意给他们而已。
他并非杨语寒的真正丈夫,是冒牌的,但他一时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去甘当绿叶。
或许,这就是缘份吧!
缘份,是天地万物里最令人捉摸不透的,即使凌锋这种贵为至尊的存在,他也没能研究得出缘份具体是怎么地一回事。
为什么会有一见钟情,为什么一个人你才跟她认识没多久,就自己莫名其妙地甘愿为她付出一切?
接下来,再在办公室坐下后,凌锋就打算溜了,他得赶回去做中饭。
下午,他不打算再来公司了。
其实,接下来每天要不要来公司,也全由他自己决定。
卓瑜等几个高层已经有了他的联系方式,他这个新总裁自然也进了飞腾公司的高层群,躺在被窝里他就可以做指挥、批示。
不过他有交代卓瑜等人,杨家再有人来讨合作的事,务必得先请示他,他们这些人不得自作主张跟杨家合作。
他现在只和杨家玩,公司其它再大的生意他都懒得管,就放任给卓瑜和那几个副总去处理。
凌锋决定下午要去自己的租住处给陈重和施恩豪炼丹药。
虽说那晚被家里质疑他的去向,但上门女婿也不是一任他们的定夺总是被关在家里的。
因为一些神通,凌锋现在做家务的速度超快,效率胜过以前苏龙坝的很多倍,所以,他能空出很多的时间来,而且他做饭这些都能令魏丽他们几乎无可挑剔。
再者,杨银城他们这一家人也大都爱出门,杨语寒是每天去工作啦!魏丽好打牌打麻将之类的;杨银城则喜欢溜达,去人家里窜门和散步都不在话下,且有时还兴趣些古董。
所以,如今凌锋想要隔三差五地溜出去扮演某些角色,也是很容易的。
这天下午,凌锋炼完丹药后,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龙坝,你现在在家吗?咱们都一个月没联系了,我出差去外省,没想到一回来就听说以前初中到高中的同学要聚会。”
一个很兴奋的声音!
通过苏龙坝的记忆,凌锋知道这个人是苏龙坝读初中到高中时的一个同学,以前和苏龙坝很要好,高中毕业后很多同学各分东西几乎没有什么联系了,但这个人目前还有和苏龙坝联系着。
就是苏龙坝目前做了杨家的上门女婿,他以前的大部分同学都还不知情,但这个同学也知道。
他现在已经不仅仅是苏龙坝以前的同学而已,更是和苏龙坝成了好朋友了。
他亦没有因苏龙坝做了上门女婿而瞧不起苏龙坝,他知道苏龙坝家庭的变迁,心里同情想帮苏龙坝一些忙,可惜他自己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也不富裕,人只不过是一个国营企业的正式工而已。
这个人,是苏龙坝真正的朋友,名叫黄衍立。
听黄衍立激动的声音,凌锋就知道其很想参加同学聚会。
其实,同学聚会是很好的,甚至能让多年没联系的人重新将这份感情拾起来,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更而且彼此原本就有同学这层关系,以后要互相帮个什么忙的都是很好的。
只除非是一些联系不上的,或者是以前有什么事情芥蒂很深的一些人,不然一般人应该是不会拒绝这种聚会的。
凌锋明白:像苏龙坝目前的这种身份,换作是他绝对是会拒绝的,因为上门女婿,纯粹就是别人的笑料。他去了,如果哪个知情的冒失鬼有意来个玩笑,马上他就能成为大猩猩被焦点,成为大家的笑谈,脸面丢尽。
不过苏龙坝现在变成了凌锋。
当黄衍立还在那边问他到底去不去时,凌锋当即霸气地回他:“去!”
凌锋一时可不知道:当他明确回说要去参加同学聚会时,黄衍立脸上是露出了怎么高兴的笑。
自苏龙坝像什么无奈被逼当上门女婿后,他整个人完全情绪低落下去,黄衍立偶尔跟苏龙坝见面,看在眼里,疼在心中,但他一直都找不到给苏龙坝“疗伤”的好办法。
这一次,他好想借借同学会的力量,看能不能真正帮助苏龙坝一些东西,至少是精神上的慰籍,能够使他整个人振作起来也好啊!
当上门女婿不可怕,可怕的是从此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一生沉沦下去。
只是,黄衍立虽然一片好心,却还是低估自己这个好朋友了:因为目前的苏龙坝已经不是原来的苏龙坝,他的内核换了。
现在这个他,自己若想,整个人的巨大能量有一天发挥出来,都能将一众同学完全熔化的――好的同学,他能够帮他们升华;坏的同学,他也能够给他们完全剔除杂质。
这同学聚会很快就到来,因为是安排在距黄衍立给凌锋告知的三天后。
三天,对现在的凌锋来说可不是像以前的苏龙坝一般地度日如年。
他平时做做家务,偶尔抽空出去给陈重和施恩豪配配药,炼炼丹,时间就如什么白驹过隙般,飞快而逝了。
这一天晚上的聚会,凌锋没对杨家的人撒谎,他甚至将微信给杨语寒检查。
看到是以前同学聚会,杨语寒倒没阻拦什么,且她还好心地提醒凌锋:不要匆匆忙忙就将做家务的衣服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