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行,搂着苏语凝的腰,头靠在了肚子上,霸道且坚决,“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喜欢。”
或许是萧越的潜意识发挥了作用。
苏语凝再次来到了之前的地牢中,萧越紧张地抓着苏语凝的胳膊,对这里心怀恐惧,“姐姐,这里好可怕,我回去好不好?”
来之前,苏语凝刚刚和萧越说过,让他留在房间,萧越却偏偏要跟过来,现在倒好,闹着要回去。
“抓着我,不许说话,不然就将你丢在这里不理你了。”萧越一听,死死的抓着苏语凝的手臂,“不要。”
明一看着这一幕,有些不忍直视,表示眼前的人肯定不是之前认识的萧越。
凭借着上次的经验,更快就来到了上次的地牢中,苏语凝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明一,你去那边看看。”
苏语凝握着萧越的手,进到了关押萧越的地牢中,里面空空如也,抬头望了一眼。
“小姐,你过来看看,上次我们发现的幽兰花全都不见了。”明一呼喊。
苏语凝立刻跟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只见上次种满幽兰花的瓶子全都消失不见了,显然是有人来过这里将东西全都拿走了。
“看来事情还没有结束。”幽兰花的不见,让苏语凝的心情不由开始变得沉重。长生殿闹出了瘟疫的事件,下次又会是什么呢?
萧越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东西,松开了苏语凝的手,往别的地方跑去。
苏语凝在这周围看了看,没有理会去理会萧越。
走了一圈,苏语凝觉得有些累了,就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环视着周围,脑海中想着这几日的一切一切,从怀中拿出了自己之前发现的布条,总觉得有些熟悉,自己好像是见过谁穿过呢?
“这料子那么的粗糙,会是谁呢?”苏语凝喃喃自语,望着手中的布条出神。
萧越用水去浇地上的泥土,兴高采烈的拿起身边的铲子挖着泥土,玩得不亦乐乎。
明一也没有任何的发现,于是两个人便打算离开了。
苏语凝来到了萧越的身边,见萧越玩的手上脸上沾满了泥土,身上脏兮兮的,无奈极了。
“回去了,不要玩了好不好?”眼中充满了柔情和无奈。
萧越玩得正尽兴,不是特别想要回去,“不要,等等,我就快好了。”
苏语凝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现在萧越就是个孩子,不要跟个孩子计较太多。
“咦,怎么硬邦邦的?什么东西呢?”萧越用手挖着泥土,使劲力气想要将东西挖出来,“呀。”萧越挖出来的那一瞬间脸上正洋溢着微笑,可是停不过一秒,下的将手中的东西扔了出去,“好可怕。”
苏语凝看清楚之后,那居然是一个头颅,看腐蚀的程度应该是被杀不久。
“别怕,别怕。”苏语凝看了一眼明一,让他继续挖泥土。
萧越的脑袋一阵眩晕感来袭,紧紧抱着苏语凝,身子软了下来,有些站不住。
“萧越?”
苏语凝见萧越晕了过去,不由得大喊,使尽全力扶着他,“月敏,快点帮我扶着他。”
明一帮着苏语凝将晕过去的萧越抬了出去,并且让曾益带人将水泥东西挖出来。
苏语凝喂萧越把脉,见他脉象没有任何的异常,松了一口气,“真是的,那么的不经吓。”
看着萧越安静熟睡的脸庞,苏语凝伸手捏了捏萧越的脸蛋,“笨蛋。”
过了一会,苏语凝要起身去倒杯水,刚刚站起来,手就被拉住了。
苏语凝激动的转身,看着缓缓睁开双眼的萧越,“你醒了?怎么样?没事吧!”
萧越看着就在自己面前的苏语凝,记忆渐渐涌进了脑海,脑袋很是疼痛,一下子就放开了苏语凝的手。
“萧越,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当理清了所有的记忆,萧越紧紧握住了苏语凝的手,大力的搂过了苏语凝的身子,将脑袋埋在了苏语凝的脖颈中,发出了深情喊声,“阿凝。”
自从上次苏语凝不见之后,自己有多久都没有这样好好的抱过苏语凝了。
苏语凝身子僵硬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试探地开口,“萧越?你回来了?”
“阿凝,是我,我是你的夫君萧越。”
苏语凝闻言,紧紧的抱着眼前的人,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你终于回来了,萧越,我好想你。你这个笨蛋,你这个笨蛋。”
“我也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
萧越想到当初苏语凝不见的日子,那日子真的是太难熬了。
“阿凝,你是怎么回来的?这是怎么回事?”萧越摩挲着苏语凝的脸颊,爱不释手。
苏语凝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这个不着急,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萧越立刻警惕起来,“瞎子呢?他去哪里了?”
苏语凝见萧越直接提到了瞎子,“你怎么对瞎子的敌意这么的大呢?”
萧越想到了自己关在地牢那段时间……
地牢中
“想不到太子,居然会是我?”瞎子得意洋洋的看着面前的萧越,语气十分的嚣张。
看着面前的瞎子,眼睛有神清明,佝偻的背脊直立起来了,身上的衣服干净,清秀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皱纹。
萧越很是吃惊,但瞬间就镇定下来,“你是这长生殿背后的主人?”
瞎子点头,“没错,太子,只能委屈你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办成瞎子欺骗我们吗?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萧越问道。
瞎子指了一下那边的幽兰花,“瘟疫只是一个开始。更加精彩的还在后面。”
苏语凝没有想到居然会是瞎子在背后搞鬼,“也就是说是瞎子将你闹成这个样子,并且是他种了那些幽兰花的。但是他为什么要引导我们找到要药方呢?”
“为了除掉那个教主,因为那个教主违背他的命令私自和他的敌人做交易,这触犯到了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