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宠后之路:误惹狼君万万岁

第四百四十六章 反应

  浸城,是南疆的边境之城,越过城防向北,就是云国境内,狨、南联军有大部分兵力就是驻扎在此处。

  寒穆作为狨军的率领,更是这场三国混战的主推手,自然也在此地坐镇。

  “御驾亲征?”

  云国皇帝御驾亲征乃重大军情,几乎对方甫一宣布,寒穆就已经收到消息。

  “这云国皇帝倒是有些胆色,当初差点死在沛城,这次居然还敢上前线。”

  他嘴上赞赏着,实则却恨得牙痒。

  那一次,他已经几乎拿下沛城,要不是这厮横插一杠子,沛城甚至是沛城以东大片疆土都已经是狨国的囊中之物,自己何必再费尽心思,绕大弯子从南疆下手。

  想到这儿,他不由瞥了眼身旁的人。

  此人苟远,年约三旬,面色发白眼下发青,一副纵情声色被掏空底子的模样。

  老南疆皇于子嗣不丰,膝下只能两位公主与一位皇子,这位皇子便是苟远。

  身为老南疆皇唯一的子嗣,苟远特殊位置可想而知。

  苟远自幼被捧着长大,素爱享乐又自大傲慢,对南疆只能屈居于云国之下很是不满。

  寒穆正是走的他的门路,许以重利,最终成功鼓动南疆皇反水叛乱。

  此时的苟远没有当初的狂傲自大,忧心忡忡地道:“听说云国皇帝这次还带了十万大军,这下麻烦了。”

  原本一战就灭了颜领,苟远还踌躇满志,但是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他们还是没能如愿拿下南地,他这心里就开始反虚了。

  尤其在听见云国皇帝准备御驾亲征的消息,他更是心生不安。

  被云国统治了半辈子,苟远对云国陛下既记恨,又免不了有种天然的敬畏感,一听说对方要杀来,他就先慌了。

  说到底,他就是个苟远就是个色厉胆薄的东西,没上过前线前什么空话都敢放,但是真的对上时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天真。

  “有本王在,你怕个什么劲?”见苟远这么快就露了怯,寒穆很是鄙夷。

  真是没用,也怪不得这么多年被云国压得翻不了身!

  亏得之前他还觉得苟远此人虽然蠢,好歹胆色不差,敢跟云国对着干,结果……

  烂泥扶不上墙!

  “楚王,这次可全靠你了。”

  说真的,苟远这下已经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如此,当初真不该受了寒穆的蛊惑,淌进这场浑水。

  不就是臣服吗,又损不了什么。像他父皇,安安乐乐地做了一辈子南疆皇,底下要有哪个不识趣的胆敢作乱,还能请云国出兵帮忙镇压。

  左不过是每年损失一些财物而已,皇室之内,别的没有,钱财多的是。

  可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就算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来了正好,本王要他有来无回!”寒穆眼中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光。

  要是能击杀甚至生擒了云国皇帝,他这功劳立得就大了,到那时,看朝中还有谁人胆敢小觑了他!

  见他这自信的模样,苟远心里一动,“不知道楚王有什么绝好的对敌之策?”

  寒穆这下直接爱答不理,“等着看就是。”

  见他这冷蔑的态度,苟远一道气梗在喉咙,想要发作却是不能。

  狨国势大,南疆还得处处倚靠狨国呢。

  形势比人强,自大如苟远也只能低头,讨好地虚应了几句,最后实在觉得不得劲,便借口离开了。

  寒穆不予理会,随便他去。

  见状,一旁守着的幕僚目光一闪。

  这苟远到底是南疆王储,要是惹恼了苟远,苟远干脆来个一拍两散,于狨国可就被动了。

  不过这些话,他是绝不敢说的。

  正想着,忽然听寒穆不期然问道:“本王那好大哥还被关着呢?”

  闻言,幕僚忙回神,“回禀殿下,肃王殿下至今仍被囚在云国驿馆。”

  “他倒是待得住。”寒穆蔑笑道。

  不过就是几重羽林卫罢了,换做是自己,一早就跑远了,何必如寒昭那么没用只能坐以待毙。

  可恨的是,就是这样一个无用的家伙,居然也能得朝中那么多支持!

  想到朝中那些顽固不化的老臣子,这寒昭不就是占个元后嫡子的位置,一无军功,二无政绩,也值得他们拥护?

  见寒穆面色愤愤,幕僚眼珠子转了下,压低了声提议道:“殿下要实在不放心,不如……”

  他没直说,手在脖颈前比划了一下,眼神残忍。

  寒穆看了幕僚一眼,脸上浮现的几分笑意,就在幕僚暗喜自己的建议被主子采纳时,寒穆忽然脸色一变,“蠢!

  我那好大哥看着已经完了,本王何必自找麻烦,落一个残害兄弟的恶名?”

  那幕僚慌地跪下,“殿下饶命,是属下思虑不周,险些坏了殿下大事。”

  “思虑不周?”

  寒穆本欲申斥,然而话到嘴边,他像是想到什么,目光忽然一变,“尉话,你跟在本王身边多久了?”

  尉话不明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颤颤地应道:“满打满算,也有五年了。”

  “一个思虑不周的人,能跟在本王身边这么多年?”

  尉话瑟瑟发抖,“属,属下……”

  寒穆冷笑一声,“是谁在背后许你好处,老三、老五还是老六?”

  他历来知道自己那几个兄弟没几个是省油的灯,在自己面前个个装乖做势,背地里却恨不得自去死。

  不敢与他正面交锋,尽在背后使这些小手段!

  尉话头重重磕在地上,“冤枉啊殿下,属下对殿下一直是忠心耿耿,从不敢有二心。”

  他哭得情真意切,寒穆却是半字都不信,直接命人将人拖下去“伺候”。

  他话音一落,立即有兵卫上前架住尉话的双手。

  尉话不断挣扎,忙哭求道:“殿下,求您看在属下这么多年跟着您没功也有劳的份上,信属下一次,属下当真是冤枉啊。”

  寒穆冷眼看着他,“相信?你跟在本王身边这么多年,几时见本王相信了谁?”

  这世上最不可信的,便是人心。

  听见这话,幕僚已然面如死灰,知道自己下场已定。他不再挣扎,任由兵卫像拖死狗一样将自己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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