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516198560/516198568/2020080514590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沈沫在叶铭诚开车去公司过后,才偷偷摸摸一个人来到市心广场这边。
她刚要给齐怀恩打电话,一辆红色法拉利忽然从停车场那边冲了过来,直接就刹在她面前。
车里的人居然是萧曼,穿着一身红色小礼服,妖冶妩媚得很。
沈沫狐疑地看了眼她,又张望了一下四周,问萧曼,“萧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萧曼冷冷道:“上车!”
“你要做什么?”
“齐怀恩不是说你想见你妈妈吗?他来不了,让我带你去。”
“你怎么知道我妈妈在哪儿?”
沈沫有些懵,不晓得齐怀恩和萧曼又是怎么个关系,看样子,他们恐怕来往不是一天两天了。
于是她又道:“你和齐怀恩什么关系?他怎么可能让你来载我?”
“这跟你有关系吗?”萧曼挑了挑眉,又道:“上车吧,一定能让你如愿以偿的!”
沈沫迟疑了下还是坐上萧曼的车了,哪怕知道这女人心怀不轨,她还是想去证实一下母亲是否活着。
一路上,萧曼车开得很快,她见沈沫一脸戒备,嘲讽地笑了笑。
“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即便你已经嫁给了铭诚,对我也构不成威胁,迟早你都会被叶家的人扫地出门。”
沈沫没理她,此时满脑子都是母亲的音容笑貌。她又期待跟母亲见面,同时又害怕。
十五年了,母亲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找她,她之所以一直没离开南城,就是想着父母的根在这儿,不能走。
如今得到母亲还活着的消息,她竟不敢相信,心里头有种无法言喻的慌张和恐惧。
萧曼载着沈沫一路往城东那一片快拆迁的地方去,最后把车停在了一所很破旧的精神病院外。
这房子居然还是红砖头砌的,里里外外都破旧不堪,院子外面杂草丛生,看上去无比阴森。
刚进大门,沈沫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恐怖的笑声、尖叫声。
萧曼意味深长地朝她努努嘴,率先走进去了。沈沫迟疑了下也紧跟了过去,忽然间觉得有些喉咙发紧。
这精神病院大概很多年了,里面很是混乱。右侧有一排两层楼的房子,鬼哭狼嚎的声音就是那里面传过来的。
沈沫和萧曼顺着小径往里走,前方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庭院,估计是供这些精神病人休息用的。
有个穿着紫色旗袍的女人趾高气昂地站在那儿,背对着沈沫,高端的衣服也遮不住她后背上的赘肉。
这背影……有些眼熟啊。
女人面前跪着一个衣衫褴褛且蓬头垢面的女人,在不停地朝她磕头,嘴里还高喊着“女王大人请饶命!”
这个穿旗袍的女人叉着腰,还用高跟鞋跟去踩脚下的人,可恶至极。
萧曼斜睨了沈沫一眼,冷笑道:“喏,自己过去看看吧。”
沈沫慢慢走过去时,在看到这女人脸孔时微微一愣,“叔母,你怎么在这儿?”
没错,这就是沈千鹤的夫人,沈琬欣的妈,沈沫的养母李秋琴。
李秋琴霍然转头,怒不可遏地看着沈沫,眼睛寒得能滴出血来,她要是能吃人,肯定会把她一口生吞了。
“小贱人,你来了啊!”李秋琴阴恻恻一笑,俯身一把拽起了地上女人的头发,迫使她昂起了头,“来看看,这是不是你的老熟人。”
沈沫目光落在跪着的女人脸上,在她脏污的脸上依稀看到了几分熟悉。
女人瞪着两颗无神的眼眸看着她,嘴角挂着傻呵呵的笑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一刻,沈沫感觉被五雷轰顶般懵了,一身颤栗。
这是母亲,这蓬头垢面的女人竟是母亲。
她已经瘦成了枯骨,原本白皙如玉的脸透着一层死灰色,鼻子四周尽是灰扑扑的污垢,哪里还有半点当年美艳无双的样子?
可是,十五年前母亲就与父亲一起死于意外,怎么会被被关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当年的白玉茹可是这南城市的大美人呢,如今呢,只能跪在我脚下摇尾乞怜!”
李秋琴咬牙切齿道,还故意抬起脚踩在了白玉茹肩头,一点点用力把她往地下压,举止癫狂得很。
她恨及了沈沫,恨及了白玉茹。
如果不是沈沫,霓裳制衣和轻鸿时装的合作不会终止,沈千鹤和沈琬欣就不会被警方带走。
而她这个人人羡慕的豪门贵妇,也不会像丧家犬一样东躲西藏。
所以她不惜一切代价找人埋伏在这四周,她要把这两个贱人羞辱够了,再让人杀了她们分尸。
白玉茹匍匐到沈沫面前扯了扯她的裙摆,傻呵呵笑了几声,口齿不清道:“女王大人饶命!”
沈沫此时已经呆若木鸡,怔怔地看着趴在地上形同智障儿的妈妈,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她周身气血一阵阵冲上脑门,恨不能此刻立即昏过去,醒来一切都是假象。
这不是真的,不是!
李秋琴死盯着沈沫狞笑,脚下却丝毫没留情面,狠狠踩着白玉茹。她本就瘦,被她那样一踩整个瘦弱的身体就扑在了地上,四肢还在不停地抽搐着。
而她嘴里还在不停地呢喃,“女王大人饶命,女王大人饶命……”,这几乎是下意识的话,透着无比恐惧。
“小贱人,听说她平日里连屎都要吃呢,啧啧啧!”李秋琴望向沈沫,无所不用其极地刺激着,满眼都是杀气。
沈沫看着李秋琴那亡命的样子,怒火从血液中喷了出来,冲上去便是两耳光甩在她的脸上,反身一记回旋踢把她给踹飞了。
这根本就不解气,沈沫扑过去抓着李秋琴的领子提膝就往她肚子上狠狠撞去,她一声闷哼蜷缩了下来。
沈沫这才放开李秋琴,转身朝还趴在地上的白玉茹走了过去。她吓坏了,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对着沈沫大喊“女王大人饶命”,浑浊的眸子里尽是恐惧。
就在此时,四周的气息倏然凌厉起来,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从暗处走了过来,他们的着装有些像前几日从机场回来时袭击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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