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516198560/516198568/2020080514590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萧曼油门一轰,径直往金色大帝那边而去。
那是萧远成开的夜总会,南城市最大的娱乐场子,里面看场子的人都是萧家开的安保公司的人,宾客则不论,三教九流都有。
之前萧曼就威胁过沈沫去金色大帝找她,她没去,这一次却躲不开了。
金色大帝在南城西区的闹市里,占地好几千平,修建得气势磅礴,据说里面装修跟皇宫似得,富丽堂皇。
周边打擦边球的夜总会都被警方连锅端了,他这人却一点事儿没有。
变相地说,这就是代表着萧远成在地下圈子里的绝对势力。
这会儿刚好中午,金色大帝里面还没开始营业,整栋大楼里面昏暗无比,显得有些阴森森。
沈沫前脚刚迈进去,后脚萧曼就把大门关了。
随后,大厅里的灯“啪”地一声全部亮起,吓得沈沫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这是个无比宽敞的大厅,足有两三百平,周边摆满了沙发、茶几和一些暧昧又浮夸的装饰品。
沈沫正打量着,忽然就听到了知恩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妈,妈妈……”
她循声望去,才看到前方左侧休息区的沙发上坐着知恩和白玉茹。她们身后站着几个穿着西裤白衬衣,打着蝴蝶领结的服务生。
白玉茹和知恩并未被绑起来,面前的茶几上还摆着果盘饮料和各种小吃。
知恩一手拿着饼干,一手拿着爆米花,吃得不亦乐乎。
沈沫急忙走了过去,道:“知恩,妈,你们怎么来这儿了?”
白玉茹抬头朝楼梯边看了眼,淡淡道:“萧先生请我们过来做客,盛情难却就过来转转了。”
沈沫霍然抬头,看到萧远成正从楼梯上下来,一身西装革履,戴着金边眼镜,气质儒雅得很。
谁又能料到,他会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佬呢?
沈沫压着怒火平静道:“萧先生,我与你无冤无仇,有什么事你请直说,不用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妈和女儿带过来吧?”
“唔,沈小姐稍安勿躁,不过是做客而已!”萧远成打量了沈沫几眼,又道:“素闻铭诚的妻子才貌双全,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说着他又看了眼白玉茹,意味深长地道:“沈远峰和白夫人的女儿,确实人中龙凤呀。”
沈沫冷冷道:“萧先生谬赞了,我人已经过来了,有事你请吩咐!”
“不急,坐下聊聊如何?”
“你自然是不急,但我很急!”沈沫长长吐了一口浊气,才又道:“萧先生,可否问你一件事?”
“说!”
“水儿的高跟鞋是你找人做的手脚?”
萧远成居然没否认,很是大方地点点头,“没错,听说她在剧组欺负我家小曼,就给她点儿小惩罚。如再有下一次,依照我的脾气,分分钟能让她从娱乐界消失的。”
他并未吹牛。
在南城,亦或者说在华东这一片的地下圈子,萧远成绝对能做到一言九鼎。想要秦水儿从圈子里消失,易如反掌。
这个老家伙,大概是把“披着人皮的狼”这话表现得淋漓尽致了,谈笑间讲出来的话,句句都透着杀气。
沈沫气得唇角都在抽,又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也没什么大事,坐下咱们好生聊聊!小曼,去拿瓶好酒过来,我与沈小姐和白夫人喝上一杯……”
沈沫打断了他,“不用了萧先生,咱们有事说事,我很忙!”
萧远成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历来他讲话的时候别人只有洗耳恭听,而沈沫已经接连怼他两次了。
他十分不悦!
于是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阴恻恻道:“沈小姐,我是个护短的父亲,小曼是我的掌上明珠。”
“所以?”
“她是铭诚从小指腹为婚的妻子,当然也很喜欢铭诚,我这做父亲的,只能尽力想办法满足她的心愿。”
沈沫嘲讽地笑了笑,“萧先生好歹也是圈子里的大人物,怎么做事跟流氓痞子没什么两样?你若有这心,何不直接去跟铭诚讲这些?”
她说着斜睨了眼走过来的萧曼,又道:“萧小姐好歹也是星和传媒力捧的一姐,为何一直记挂我的丈夫?他若喜欢你也就罢了,可他不喜欢你,你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自取其辱?”
这话,令萧远成和萧曼都十分难堪!
叶铭诚严词厉色拒绝萧曼不是一次两次,即便是有曹子芬做后盾,也没能让他妥协。
稍微明事理的人,绝不会这般死缠烂打。
但偏偏,萧远成和萧曼就不是那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个是呼风唤雨的大佬,一个是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都很任性。
再则,叶家和萧家又有讲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也是他们肆无忌惮的原因之一。
萧曼当场就怒了,喝道:“爸,你跟她讲那么多做什么啊,这女人不过是铭诚当年用来打击陆云琛的一颗棋子,管她……”
“胡闹!”
萧远成忽然喝止了萧曼,还狠狠瞪了她一眼,“这种空穴来风的话你也信,铭诚是那种人吗?”
顿了顿,他又很不屑地补了句,“不是任何人都有利用价值的。”
原本沈沫还惊愕萧远成为什么会吼萧曼,听到这句话她竟无言以对。
在萧远成眼中,她连利用价值都没有。
看着这对父女俩一唱一和跟跳大神似得,沈沫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她捏了捏眉心道:“萧先生叫我来,就是看你们父女俩唱大戏吗?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走了。”
沈沫说着走到知恩身边要抱她,萧远成忽然幽幽道:“一个亿,离开叶铭诚!”
“哟,好大的手笔!”
沈沫支起身子转头,冷笑道:“萧先生,我再重申一次,这种话你可以跟铭诚直说,不用找我这种软柿子捏。我再笨,也分得清孰轻孰重。”
“命和钱,你可以选一选!”
这话是从楼上传来的,沈沫抬起头,便看到曹子芬从楼梯上走下来,本来有几分姿色的脸,覆满寒霜。
“叶夫人,你可还记得我?”白玉茹缓缓起身,抬头冷冷望着曹子芬,似笑非笑地扬了下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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