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别墅内,我看着郭银铃淡然一笑,从屋内的玻璃茶几上拿了一个苹果揣进了怀里,踱步走出了屋子。
我走到院门前打开门,上了胡振涛停在门口的一辆白色奥迪a4l,从怀中掏出香烟叼在了嘴里。
胡振涛拿了一瓶红牛拉开拉环喝了一口,扔给我一瓶,一脚油门,朝西关街驶去。
我接过红牛放在了一边,掏出性感的美女打火机,点燃香烟,漫不经心的抽了一口。
路上胡振涛粗声大气开口:“小秦,你一个人跟麻老六团伙干架,还捅了几个人,真是不简单呀!”
我低声开口道:“这个没啥,我背后也中了一刀!”
胡振涛打开放了一首《情与义》,开口道:“咋样,没事吧!”
“可能需要缝上两针!”我干脆开口。
稍微犹豫了一下,胡振涛咂摸了一下嘴唇道:“去大医院有可能暴露,我带你去泥塘吧,那里面有许多土郎中,让他们给你打上麻药,缝上几针就行,另外泥塘也有我们开的几家地下赌场,你到时候可以在那里面养伤!”
“好!”我抽了一口烟,一脸平静开口。
胡振涛不再说话,他一边陶醉在歌声中,一边动作娴熟的驾车朝泥塘驾驶而去。
……
过了一会后,胡振涛在一家通体木制的苗疆医馆门口停了下来,他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咧嘴一笑道:“下车吧,这医馆内的白老爷子可是泥塘最有名的老郎中了,有他给你治伤,妥妥的没事!”
我看了一眼苗疆医馆的招牌,眉头微微一皱,叼着烟跟着胡振涛走进了医馆之中。
此时散发着一种淡淡熏香的医馆内,一个头发花白,老态龙钟的老者正神情悠然的躺在一张藤椅上,一脸自得模样抽着一杆长烟袋。
胡振涛走到老者身边,一脸恭敬道:“白老爷子,我带来的这位兄弟被砍了一刀,想让您给缝上两针,您看这事成吗!”
“这个等一下吧,我孙女出去买肉了,她回来再说,我这老了,不想动弹了!”老者抽了一口烟,语气平缓道。
胡振涛遭到拒绝脸上并没有呈现出任何不悦表情,而是轻声道:“好,我跟小秦兄弟在医馆内等!”
我坐在医馆的木制长凳上,从怀中掏出苹果掰成两半,递给走到我身边的胡振涛一半,低声道:“涛哥,那个张家三兄弟很厉害吗,为啥郝哥老是躲着他们,就算场子被砸了也选择忍气吞声呀!”
胡振涛接过苹果,咬了一口有些无奈道:“在杨浦区要是拉开架势干一场的话,郝哥并不一定会输给张家三兄弟,不过那张家三兄弟都是亡命徒,身上有一股疯劲,郝哥可是有家有室的人,要是双方真不顾一切干起来,折腾不起呀!”
我目光幽远的思索了一会,抿了抿嘴唇道:“我感觉一味的忍让,只会被人当成软弱,张二郎应该还会再去豪冠赌城闹事的!”
胡振涛微微一笑道:“在利益面前任何矛盾都是不能调和的,除非一方主动退出或倒下,另一方独大,双方最终的矛盾才能得以解决,这就是江湖!”
听到这一番话后,我觉得胡振涛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
这时一个身穿红蓝相间服装,头戴银饰,皮肤白皙,面容清秀的少女拎着一大块羊肉走进了医馆当中。
胡振涛看到眼前女子后,不由双眼放光,在面容清秀少女身上打量着,嘴角依稀流出了些许的口水。
面容清秀女子白了胡振涛一眼,快步走到躺在藤椅上的看着身边,嫣然一笑道:“爷爷,那个胡振涛怎么又来了,真是讨厌,你让他走好不好!”
老者用长烟袋轻轻的敲了面容清秀女子的头道:“子鱼,你别胡闹,涛子今天带过来一个小兄弟受了刀伤,你帮忙给缝合一下伤口吧!”
子鱼将羊肉放在了药铺的柜台上,她冲我勾了勾手,清脆开口道:“进屋吧,进屋我给你缝针!”
我咬了一口苹果,一脸平静的踱步走进医馆屋内,躺在一张洁净的白色大床上,撩开后背,沉声道:“姑娘,那多谢你了!”
胡振涛则是踱步走到医馆门口蹲了下来,抬头看天,掏出一根烟,闷声不吭的抽了起来。
子鱼看到我背后的罗刹纹身,顿时面色一变,她快步走到屋外俯身在躺在藤椅上的老者耳边嘀咕了几句。
老者眼神中闪出一道精光,他手扶着藤椅站起身来,踱步走进了屋中,从口袋里掏出一副老花镜戴上,仔细的看起我背后的纹身来。
过了一会后,看着嘴唇微微颤抖,呢喃自语道:“鬼罗刹,罗刹门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弟子,这不太可能呀!”
我听到老者的话后,眼神中产生一丝疑惑,看向他道:“老大爷您说的罗刹门是什么意思呀,听着感觉怪神秘的呀!”
老者用手捋了捋下巴处的花白胡子,沉思片刻,目光深邃道:“小伙子,没什么,我这人老了,就喜欢胡言乱语,你不要介意啊!”
我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没有再说话,思绪纷飞,不由想起了埋在南山上的孙老头来。
这时老者从怀中掏出一个十分精致的烟盒,他打开烟盒从中捏出许多黄绿相间的烟丝放在长烟袋锅里,点燃抽了一口递到我嘴边,语气平和道:“抽一口吧,抽一口我就要给你缝针了!”
我看着嘴边的烟袋锅,微微一皱眉,不过还是深深的抽了一口。
抽完烟以后,我感觉整个人浑身一阵放松,心中产生洋洋得意的感受,面部肌肉僵硬,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傻笑了几声,然后一阵倦意袭来,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老者看到我这副模样后,轻声一笑,从房间柜子里拿出一个纹着各种蛊虫的盒子,从中取出一直灰*,银针、白色丝线等物品来。
他打开盒子后,掰开我的嘴将一只蝴蝶扔进我的嘴里,然后拿出银针和白色的丝线,动作灵巧的给我缝合起伤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