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妥协
这光买店的钱都要五万两白银了,当云关南的人把三十多张契约拿回去给云关南的时候,他可是差点气吐了血。之前为了断了苏安开新店的念头,他是一连的买下了十多家店面了,这已然让他耗尽了家财,现在又多出三十多家铺子,他哪里还有钱在去支付这比巨款了。
“你们这群废物,废物,签之前不会看清楚契约在签吗?这么无理的要求你们都答应,真想让我赔死嘛?”云关南猛踹着被自己派出去的人叫喊着。
“老爷,我们也是按着您的意思办的啊!你说不计成本、不计代价,只为不让苏家开成分店的。”这些人很是委屈的哭喊着。
“我是说了不计成本、不计代价,可你们就不会动动脑子,和人家协商一下价格,这价格一看就是抬高了市价卖的。”
“老爷,我们知错了,老爷。”
“怎么办?如果我现在不拿钱出来卖的话,我是要赔了定钱的,可我哪有五万两白银去买这些店铺,我可是被你们这些没脑子的东西给害惨了。”
“老爷,这――这都是范家的店铺啊。”管家看了看契约说到。
“什么?怎么又是范家?完了,完了,我这次是彻底完了。”
“老爷,不如把之前的店铺卖了,来填补这些店铺的钱。”管家此时献计说到。
“如今之际也只能这么做了,你赶快去找卖家。”
“是,老爷。”
范思雄走进悦云楼包间说到:“义妹,云关南出手了,他要卖店铺。”
“正要他这样,麻烦义兄找人去假扮这买家,把这店的价格压到越低越好。”苏安说到。
“好,没问题。义妹,我真是庆幸没有和你作对啊。”
“为什么这么说?”
“出手狠厉不拖泥带水,看来这次云关南是要彻底的在通安府消失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云关南要是能够好好的做生意我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可是他用的手段着实让我不喜,我只好出手了。义兄对我有提携之恩,我自是不会与义兄为敌的。”
“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好,这云关南就是不懂这其中的道理,所以他才会有此下场的。”
“他要是懂,也许这通安府就真的太平不少了。”
“那我去准备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好。”
范思雄的人装成卖家去找云关南买店,云关南开价一千,范思雄的人就折价五百,云关南自是不同意的,那范思雄的人就不买了,眼看着七天的期限就到了,云关南还是没有凑够这五万两的白银。
云关南现在可是后悔了,干嘛要与苏安对着干,结果把自己弄到了死路里出不来了。为今之计,云关南想着找范思雄商量一下,可不可以退回那一万多两的定钱。
于是,云关南来到了悦云楼要见范思雄。当小二把云关南带到包间里见范思雄时,云关南傻眼了,原来苏安也在这里。
“你――你们是一伙的?”此时的云关南才明白,他是被苏安和范思雄给算计了。
“云老板现在才知道,也不是很晚。”苏安不紧不慢的说到。
“你为什么要害我?”
“要不是你先出招在先,我也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范老板,范老板,我们是老交情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现在被这个女人害的身无分文了,你一定要帮帮我。”云关南试图拉拢一下范思雄。
“老交情?哪里来的?是你以同样的手段想害我范家,结果被我收拾的交情?得了吧,我们可没什么交情,我与苏安妹子那才叫交情,她现在是我的义妹,你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我,得罪了我,我范家就不会放过你。”范思雄说到。
“范老板,我知错了,我真不知道苏老板与范家有关系,我要是早知道,打死我也不会招惹的。”
“可惜你已经招惹了,你招惹了就要付出代价。云关南,上次我就教训过你,做生意就要良性竞争,你可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你看看这通安府,有多少的商户被你给害的关门了。义妹这次做的不错,是要教训你一次,你才知道痛。”
“云老板,你还是回去赶快筹钱吧,不然我们可要上门讨债了。”苏安说到。
“我是真的没钱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云关南赶忙跪地求饶。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在给你十天的时间,回去继续筹钱,按着契约上的来;二是,这定钱我们退给你,你把之前你恶意买下的店铺给我,然后离开通安府。你看,你选哪个?”
“你――你真是要逼死我?”
“你可以不选,我可以拿着契约去官府告你的,到时你可能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你—――”
“云关南,我奉劝你一句,我义妹这脾气可是不太好,你要是敢做出不好的事或是说了她不喜欢的话,你的日子一定不比现在好。”范思雄警告性的说到。
“我――你—――,好,我选第二。”
“好,爽快。来人,把契约拿出来。”
双方签订了契约,苏安拿出二万两的银票交给了云关南。
“云老板,希望以后我们不再见。”苏安说到。
云关南没有回话,而是揣着钱准备离开了,在离开之前恶狠狠的盯着苏安和范思雄看了一眼之后才离开。
之后,云关南带着人是连夜的离开了通安府,自此通安府算是平静了,那以前被云关南害惨的商户也都重新纷纷的开业了。而通安府的商户,自此也知道了苏安这一号人物,知道她的所作所为。
苏安和范思雄天天出双入对的,准备开始一系列的开店计划,这样一来苏安就把家中的成王龙琏给忘了,忘记了她还要回家伺候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爷。苏安的行为令在苏安房内苦等苏安的成王龙琏很是生气,就好似那静坐家中苦等丈夫不归的怨妇一般,是吃东西也不香了,看谁都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