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胡说,总不可能大家一起帮着我胡说吧?”欧阳哲转身看向众人,淡淡道,“你们自己说吧,谁来担任教头,你们更心服口服?”
欧阳家众弟子不假思索,齐刷刷振声道:“我们都服秦教头!”
郭达的脸色愈发难看,欧阳骏淡淡道:“郭达,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就当着我的面,跟这个小伙子动手,你要是能赢他,就留下来。”
话音刚落,秦飞微笑着向他招了招手:“郭教头,请赐教吧?”
郭达微微一愣,瞬间想起了刚刚险些自己将自己累趴下的恐惧,只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急忙惶恐地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走,我走就是”
说罢,郭达没有脸在这里多呆,头也不回地悻悻离开了。
欧阳骏向秦飞拱手施礼,朗然笑道:“小伙子,敢问怎么称呼?”
“秦飞。”秦飞淡笑着道。
让秦飞吃惊的是,欧阳骏并没有认出他来,而是依然面带笑容,“好,秦教头,那我的这些子弟,便都拜托于你了,希望你能好好指点他们,好让他们在明天的比武大会上,为我欧阳家争光!”
秦飞微笑着道:“三爷,我还有些事情想要和您说,不知可不可以进屋一叙?”
欧阳骏爽朗地点了点头:“请!”
秦飞与欧阳骏走进屋中,欧阳兰和罗巧茹也跟了上去。
看到欧阳兰,欧阳骏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冷然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欧阳兰身子一颤,转身正想出去,秦飞开口道:“三爷,实不相瞒,欧阳兰是我的朋友,此行我到此而来,正是受她之托。”
“你是我侄女的朋友?”欧阳骏微微一愣,看着秦飞的眼神中顿时多出几分敌意,“这么说来,你不打算为我欧阳家担任教头了?”
秦飞笑着道:“话不能这么说,我可以为贵家族子弟在武道方面指点一二,但这不是我最大的目的。”
欧阳骏微微皱了皱眉头:“那你最大的目的是什么?”
“据我所知,陈家陈廷,金家金刀王,任家任逍遥,全都已经聚集于此,并且在比武大会上,都将亲自上阵。您家族的这些后辈们就是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秦飞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所以,我是准备亲上擂台,为欧阳家夺下这个比武大会的魁首。”
欧阳骏被秦飞的话说的一愣一愣,听完之后,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秦飞不解问道:“您笑什么?”
“小伙子,你未免有点太天真了。”欧阳骏冷笑道,“比武大会,规矩严苛,非我们远古家族宗内之人不得参加。你,根本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
秦飞微微一愣,顿时有些面露难色。他考虑到了各个问题,唯独没有想到,这比武大会,居然还有这种规矩啊。
秦飞正不知该如何回应之际,欧阳兰突然坐到他的旁边,握住了他的手。
“三叔,秦飞他有参加比武大会的资格!”欧阳兰纠结了片刻,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因为我跟他,早就已经订婚了!”
欧阳兰此话一出,屋中所有人全都沉默下来。
欧阳骏微微一怔,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冷然道:“欧阳兰,休得胡说!你这段日子一直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与此人订婚!”
欧阳兰淡淡一笑,镇定地说道:“三叔,您是不是不记得了,三个月之前,我曾离家半个月之久而未曾归家?”
“那半个月,我一直跟秦飞待在一起,我与秦飞,早已有了夫妻之实。”欧阳兰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而且,我的肚子里,早已经有了秦飞的骨肉,我今生今世,都定当随他而去!”
“你这个孽畜!”
欧阳骏勃然大怒,一把将面前的桌子都掀翻,两眼死死瞪着秦飞,咬牙切齿道,“我问你,这个孽畜所说,是否属实?”
欧阳兰还未从深深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听闻欧阳骏这一质问,立刻抓住秦飞的手,向他投去一个哀求的目光。
秦飞明白了欧阳兰的意思,咬着牙点了点头,微微叹了口气,毅然决然地说道:“没错,三叔,我与兰兰,早已私定终身了。”
“孽畜,真是气死我了!”
欧阳骏猛然站起身,一巴掌就要扇在欧阳兰的脸颊上。
秦飞急忙一个箭步挡在欧阳兰的面前,死死抓住欧阳骏的手腕。
“三叔,您先别急着生气。”秦飞淡笑着道,“既然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您与其生气,不如往好处想一想,我既然已经与兰兰已经达到这样的关系,是不是就有资格参加远古四脉的比武大会了?”
欧阳骏冷哼一声,一把甩开了秦飞的手,冷冷道:“资格,你是有,但是本事呢?我如何能相信你敌得过陈廷、金刀王、任逍遥,取得比武大会的魁首?”
“三爷,这个不必担忧。”秦飞微微颔首,抱拳施礼道,“如果我夺不下比武大会的魁首,那么我甘愿伏罪,是杀是剐,悉听尊便,绝无怨言!”
“好!”欧阳骏一拍桌子,朗声道,“如果你真的能夺下比武大会的魁首,那么我自当在老爷子面前宽免你的罪行。如果你夺不下魁首,那么我便视为你诱拐我欧阳家子女,届时,两罪并罚,决不罢休!”
说罢,欧阳骏一拂衣袖站起身来,带着自己随行的十几名黑西服保镖大步流星地离开。
带到欧阳骏离开,秦飞一阵苦笑不已,对一旁的欧阳兰说道:“这是你刚刚想出来的计策?”
“没错,我刚刚才想起来比武大会的规矩,非远古四脉家族分内之人,没有参与比武的资格。”
欧阳兰重重叹了口气,苦笑着道:“秦先生,请恕我自作主张,刚刚撒下如此大谎,如果您不愿意的话,请随时离开,届时一切后果,都由我自己来承担。”
“你的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我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秦飞苦笑着道:“也罢,那我就与你假扮一日的夫妻,等到比武大会夺得魁首之后在将真相告诉他们,也为时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