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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不能自力更生吗

扶朕起来,还能宠! 沁鸢 8716 2024-01-21 13:21

  楚鸢歌问楚云茵要了她的香包,取出其中的干花,一共三种,其中两种较为常见,只有一种叫“亭长”的紫色小花极为稀少。

  “我记得,你第一次离家出走待在炽王府的时候,大哥专门给你送了香囊过去,这是有什么特别的说法吗?”

  楚鸢歌闻了闻普通的两种,对它们的作用与功效了然于心。

  “没说法啊。”楚云茵摇头,“只是亭长很难寻,香味又不持久,但我喜欢,大哥和爹便都帮我留心着。”

  “难寻?皇城没有?”楚鸢歌将那几朵紫色小花放在桌上,仔细嗅了嗅其味道,有些甜腻,却让人神清气爽。

  楚云茵道:“没有。我第一次闻到这个味道是在爹的生辰宴上,一个北边的朋友送给他的。”

  楚鸢歌了然,让她先出去,自己则是继续留在药房内,将香囊里取出来的花研究了个透彻。

  极恶已经没有了,趁着打翻在地的没挥发,楚鸢歌将手贴上去沾了不少,而后叫来星月守着,以免发疯。

  然而,两个时辰过去了,楚鸢歌神色如常,毫无反应。

  她大喜过望,抓起一直放在眼前的亭长便冲进了卧房:“王爷,我找到解决办法了!”

  凤砚卿坐在床头,闻言亦是一喜:“什么办法?”

  “这个!”楚鸢歌献宝似的摊开掌心,“这花叫亭长,本有安神之效,但和‘岭尧’混在一起,能极大程度地提神醒脑。”

  “我刚才试过了,此二者再加上‘月浑’,能完全克制极恶。”

  凤砚卿眉眼舒展开,却又很快皱起来:“你试过了?”

  楚鸢歌干笑两声:“时间紧迫,事急从权。”

  凤砚卿把她拉到怀里,敲了敲她额头:“以后不许如此冒险。”

  “知道啦。”楚鸢歌乖巧点头,“这三种花落,岭尧和月浑很常见,但西北如今天寒地冻,怕是没有,只能去温暖的地方采买。”

  凤砚卿唤了贺名诚进来,吩咐他派遣人马下江南。

  “西北军人数众多,需求量极大,乌托尔既然用此药,定然随时注意着能克制它的东西,务必秘密行事,不可暴露。”

  “是。”贺名诚拱手,马不停蹄地去办。

  等他走了,楚鸢歌才道:“茵儿说亭长生长于北边,这个季节正是花期。”

  “派人去采买岭尧和月浑,想要隐瞒行踪已是难事,若再大张旗鼓地寻找亭长,乌托尔那边一定会察觉。”

  “所以,我的想法是,亭长交给江湖帮派,也许更安全。”

  凤砚卿的想法和她不谋而合:“嗯,我让人传信给玲珑司,此事交由他们办理。”

  楚鸢歌没意见,又道:“书墨在军营里,白鹿山庄也能帮上忙。”

  凤砚卿拒绝:“不必。”

  楚鸢歌轻啧一声,用手指戳戳他胸口:“王爷,这可是生死存亡的大事,你的私人情绪稍微放一放。”

  “没有私人情绪。”凤砚卿一本正经地道,“只是这件事不宜太过张扬,有玲珑阁就好。”

  “行吧。”楚鸢歌努努嘴,“那你继续休息,我去找星月说说缝制荷包的事。”

  说着便要走,凤砚卿一把将她拽回来,难以置信地问:“你要给别人绣荷包?”

  楚鸢歌还真没这个想法,毕竟她这方面的手艺过于惨不忍睹。

  不过,看他如此在意的样子,她嘴角一勾,理所当然地道:“对啊,否则用什么装那些干花?总不能让将士们都捧在手里吧?”

  那还打不打仗了?

  凤砚卿道:“都是成年人了,一个荷包还要别人缝制?自己的事情,不能自力更生吗?”

  楚鸢歌忍笑,幽幽地问:“王爷,你会吗?”

  凤砚卿一噎,随即理直气壮地说:“我有媳妇,他们一群老光棍能和我比?”

  楚鸢歌:“……”

  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就这样,荷包一事,凤砚卿下令全军各自缝制,人手一个。

  士兵们虽然不解,但军令如山,只得照做,连续好几天,军营里哀声遍地,苦不堪言。

  无他,拿惯了长枪短刃杀敌无视的士兵们,实在对这小小的绣花针无计可施,缝制出来的东西不忍直视。

  楚鸢歌和星月去转了一圈,回来笑趴在桌上,直言西北军想象力丰富,针脚走得奇形怪状。

  五天后,荷包缝制的事情结束,甭管美不美观,但至少是能装下东西的。

  同时,率人下江南的贺名诚传回好消息,说他们顺利抵达,并在一个花商手里找到货源,岭尧和月浑充足。

  凤砚卿命他有多少买多少,若军费不足,便去当地的玲珑阁支取,可谓财大气粗。

  十二天后,贺名诚完成使命,率先领着一小队人马回西北,几辆马车上装的全是干花。

  抵达军营时,楚鸢歌前去检查过一遍,确实是月浑和岭尧,成色极好,香味浓郁。

  楚云茵看得两眼发直:“三姐,我能要点装我荷包里吗?”

  来西北大营已半月有余,她原先的那些早就没味道了。

  楚鸢歌随手抓了一把给她,不经意一抬头,看见阿锅似乎在跟兰梦说着什么,表情极其狗腿,便问了一句:“他干嘛呢?”

  “你说阿锅啊?”楚云茵仔细装好,“求兰姑娘给他绣荷包呢,说好久了,兰谷娘没理他。”

  这个时代,女孩子送男人荷包,便是芳心暗许的意思,兰梦拒绝,难不成,他们还没在一起?

  楚鸢歌惊讶了:“合着到现在为止,阿锅还在单相思?”

  楚云茵摊手表示不知。

  正聊着,兰梦缓步行来,阿锅霜打的茄子一样跟在后面,想来是又一次要荷包失败。

  兰梦神色略尴尬,朝楚鸢歌和楚云茵略一颔首便离开了。

  楚鸢歌一把抓住要跟上去的阿锅,小声问:“你们这什么情况?”

  阿锅苦恼地道:“还在追呗,你说兰梦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我是不是特别差?”

  楚鸢歌瞧他一脸挫败,拍着他的肩膀道:“谁说的?你才华横溢,仪表堂堂,哪里差了?”

  阿锅叹气:“那兰梦为什么不喜欢我?”

  楚鸢歌摸着下巴。

  她这段时间经常和兰梦见面,也算是相处不少,这姑娘虽然一副游戏人间的妖娆模样,但其实心挺纯净。

  她生得美,来西北后经常出去晃荡,楚鸢歌曾见过她拒绝追求者,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对方想纠缠,她给人打得满地找牙。

  因此……

  楚鸢歌得出结论:“阿锅,你从皇城一路跟到西北,梦姑娘没一掌把你拍死,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阿锅嘴角一抽:“你这是什么奇葩角度?”

  楚鸢歌道:“以梦姑娘的性格和本事,她若真的讨厌你,有至少一百种方式让你找不到她。”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阿锅眼睛一亮:“那她就是喜欢我了?”

  楚鸢歌不置可否:“不管她心意如何,你追人得有技巧,浪漫贴心就不必说了,你做得很好,我觉得,你应该尝试一下欲擒故纵。”

  阿锅凑过来:“愿闻其详。”

  楚鸢歌头头是道地说:“无数经验告诉我们,舔狗到最后,一般都是一无所有的。”

  “你对一个人无条件地好,久而久之,对方就会觉得理所应当,这样一来,自然就看不到你的好了。”

  阿锅挠挠后脑勺:“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冷落兰梦一段时间?”

  楚鸢歌点头:“光冷落不够,你得刺激她,很多女孩子在感情方面都是很胆小的,要有契机让她们看清自己的心,才能有下一步的故事。”

  阿锅真诚发问:“怎么刺激?”

  楚鸢歌嫌弃地看他:“你说你写那么多情情爱爱的小说,到了自己怎么就成白痴了?”

  阿锅幽幽地道:“现实与幻想总是隔着东非大裂谷的。”

  楚鸢歌白他一眼:“当然是情感刺激啊!雁回城这么多漂亮姑娘,男人又多是视觉系动物,你移个情别个恋也在情理之中吧?”

  阿锅当即道:“我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而且,她们都没有我的梦梦好看。”

  楚鸢歌扶额:“我的意思是,你假装喜欢上别的姑娘,最好是能无意间让兰梦看到你们柔情蜜意,她若心里有你,必定会生气。”

  阿锅问:“然后呢?”

  楚鸢歌说:“然后……然后看她生气的程度,咱们再定下一步计划。”

  阿锅若有所思,回想下看过的小说和影视剧,深觉此法有用。

  他不禁想象兰梦吃醋,委屈又气愤地跟他表白心意,那他就把人一把拥入怀中深深吻住,从此两人双宿双栖。

  然而,如他所说,梦想总是美好,事情的发展却总是出人意料。

  当然,这是后话。

  待两人说完,星月疑惑地问:“王妃,舔狗是什么意思?”

  这词不太好解释,因为很多人将其称之为深情。

  楚鸢歌想了想,干脆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星月便没再问。

  两人从军营回大帅府,刚到门口,便见一人浑身是血,正跌跌撞撞地往里面走。

  站岗的士兵见状,急忙上来扶他,楚鸢歌快走几步看见来人的脸,当即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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