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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有个大胆的想法

扶朕起来,还能宠! 沁鸢 5794 2024-01-21 13:21

  池忘归直到日暮时分才回来,眉头紧锁,背着手唉声叹气。

  楚鸢歌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这一趟巨石林之行毫无收获,不禁也跟着忧心起来:“师父,怎么样啊?”

  池忘归摆摆手,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

  楚鸢歌无奈:“王爷说让你回来去找他,他有事要和你商量。”

  池忘归风一般刮进凤砚卿的房里,师徒俩关着门也不知道说什么,直至天色擦黑,池忘归才走出房间,而后点了一队士兵,风风火火地又走了。

  “师父又干什么去啊?他还没吃饭呢吧?”楚鸢歌端着刚熬好的药,对风一阵雨一阵的老人家很是头疼。

  凤砚卿不动手,擎等着她喂:“一把年纪的人了,不会饿着自己的。”

  楚鸢歌点点头,自觉把药吹凉了喂给自家夫君,一碗药见底,还得给他喂个蜜饯。

  “歌儿,极恶可有进展?”噘着嘴让媳妇擦干净,凤砚卿说起正事。

  “还没。”楚鸢歌眉心微蹙,泄气地挠了挠头,“不过,我有暂时克制的法子。”

  说着,她起身拿了张设计图纸,凤砚卿问:“这是何物?”

  “口罩。”楚鸢歌道,“极恶融入空气,随着呼吸被吸入体内,口罩能阻断吸入渠道。”

  但分子毕竟是运动的,不能完全阻隔,而且,这朝代做出来的口罩注定没什么透气性,不利于顺畅呼吸,不适合长时间的征战。

  凤砚卿也懂这个道理,但还是夸了他娘子心灵手巧,奇思妙想。

  楚鸢歌撇撇嘴:“我和沈大使说过,已经让人赶制了,聊胜于无吧。”

  她本想选透气性好一些的丝绸,但寒冬将至,那东西被风一吹就贴脸,冰凉冰凉的,不如不戴,最后确定了用棉布。

  凤砚卿没异议,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宽衣歇息。

  翌日一早,在外面忙活了一整夜的池忘归抱着一把琴回来,红光满面,精神焕发。

  楚鸢歌眉头一挑:“师父,你找到对付巨石林的方法了?”

  池忘归大手一挥:“那当然,你师父我是谁?我出马,哪有对付不了的东西!”

  楚鸢歌幽幽地提醒:“日暮里。”

  池忘归噎了一下,急赤白脸地驱赶她:“去去去,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好一个女娃娃,尽说些不中听的话。”

  楚鸢歌摊摊手,目送他进屋,折身去了药房。

  中午时分,池忘归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手上还抱着那把琴,楚鸢歌问了一句,他神秘兮兮地说:“这可是秘密武器。”

  楚鸢歌:“……”

  秘密武器有你这么抱着招摇过市的?

  “丫头,有没有吃的?我快饿死了。”池忘归往着饭厅去。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酱肘子,烧刀子,白切肉,随你享用。”楚鸢歌早些时候特意吩咐厨房做的,这会儿刚出锅。

  池忘归喜笑颜开:“还是丫头你懂事!”

  楚鸢歌笑而不语,

  给凤砚卿喂药的时候,她看他神色轻松,问了句:“师父当真有办法?”

  凤砚卿点头,点完又一脸邀功的模样:“法子是我想的,师父负责实施,昨夜试过了,管用。”

  楚鸢歌失笑,摸摸他的脑袋,夸小孩子似的:“我们王爷果然聪明绝顶呢。”

  凤砚卿抓过她的手亲了一下:“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呢。”

  楚鸢歌勾勾他掌心:“感觉错了,我可是真心实意真情实感地夸你。”

  “真的?”

  “真的。”

  ******

  下午,楚鸢歌泡在药房,继续研究极恶。

  巨石林鬼哭狼嚎扰人心智的风声有了应对之法,她也得加快速度了,可不能指望光靠口罩取得胜利。

  时间点点流逝,日头西斜,楚鸢歌看了一天的书,捣鼓了一天的药材,累得眼睛酸涩,肩颈酸疼。

  正欲休息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三姐——”

  楚鸢歌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打翻了手边仅剩的一点极恶,她立刻捂住口鼻,心疼不已。

  而出声叫她的楚云茵,蹦蹦跳跳地推开门,抬脚就进了屋子,身后还跟着阿锅和兰梦,以及她的丫鬟思思。

  “别进来!”楚鸢歌厉声喝止。

  楚云茵脚步一顿:“三姐,怎么了?为什么不能进啊?你在弄什么危险的毒药吗?”

  “对,离远点,别靠近。”楚鸢歌快步走出来,关上门,回头却见阿锅和思思表情不太对劲。

  她心里一惊,忙抓过两人的手腕,果不其然,脉搏已经开始乱了,定是方才吸入了被她打翻的极恶。

  楚鸢歌暗自懊恼阻止得不够及时:“来人,带阿锅和思思下去休息,若有什么反常之处,打晕即可。”

  兰梦和楚云茵面露不解,楚鸢歌将她们带到前厅,简单说了极恶的事,楚云茵瞪大眼睛,搓了搓胳膊:“这么可怕啊。”

  楚鸢歌狐疑地看着她:“你没感觉到暴躁之类的情绪吗?”

  兰梦内力深厚,吸入一丁点不受影响尚能说得过去,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为何也没事?

  楚云茵摇头:“没有啊,我现在可开心了。”

  楚鸢歌抓过她的手把脉,脉象平稳,跳动有力,确实没异样。

  她心生疑惑,满目不解,盘问了一堆,比如中午吃了什么,最近有没有用过什么药之类的。

  楚云茵摇头:“我们一路上一起过来,吃的住的都是一样的。”

  这就更奇怪了,难不成,是她体质特殊,对极恶免疫?

  “三姐,有什么不对吗?”楚云茵被她问得莫名其妙。

  楚鸢歌没说话,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了她几次,忽然拉起她的手,捂着口鼻回了药房。

  两人在里头待了好一会儿,楚鸢歌都有些心浮气躁,再看楚云茵,仍旧没事人一样。

  “奇了怪了。”楚鸢歌喃喃自语。

  “三姐,你这个药房和炽王府的差不多诶。”楚云茵探头探脑地看架子上的书和药,身子转来转去,腰间一直随身携带的香包也跟着摆动。

  楚鸢歌的目光一直跟着她,那香包在视线里反复出现,她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要说楚云茵和阿锅他们不同的地方,也就是这精巧细致的香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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