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453/506975453/506975606/2020073109535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祖安一听这话,连连摆手道,“我被这李露露烦的,现在提到女人就烦,还是感觉一个人挺好,你可别害我了!”
荆歌闻言不禁摇了摇头,很快却将车子开到了帝逸国际的祁家门口,他知道祁名石退休之后,基本没什么业余的爱好。
祁名石要么就是出去钓钓鱼,要么就是在别墅的院子里捣鼓一下他的花花草草,这个时间点并非钓鱼的最佳时间,所以他一定在家。
果不其然,当荆歌将车子停好后,就看到别墅的院子花园里,正坐着一个人,在那修剪花草,不是祁名石是谁?
荆歌上前敲了敲门,祁名石回头一看,见是荆歌,立刻起身洗手让荆歌稍等,没一会过来开门道,“这个时间,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的?”
说着看了一眼荆歌身后的祖安和安吉拉,不解道,“这二位是?”
荆歌则给祁名石介绍了一下安吉拉道,“这位是我的助手,同时现在也是收购名石集团的总负责!”
祁名石闻言不禁点了点头,却听荆歌又介绍了一下祖安道,“这位是祖安,也是我的助手,不过他负责的都是我的安保工作!”
“祖安?安吉拉?”祁名石一听这个名字,这时不禁说道,“据我所知,祖安应该是最强资本的法人代表,而安吉拉应该是最强资本的老总吧?怎么会一个变成安保了,还有一个只是项目负责?”
“此话说来就话长了!”荆歌则一笑道,“祁老不会让我站在这门口说吧?”
祁名石这才回过神来,立刻笑道,“瞧我,都老糊涂了,进来,进来!”
说着祁名石还去花园一侧的凉亭里泡了一壶茶,请荆歌他们三人都坐下,这才说道,“对了,你这个点来找我,不会是收购名石有什么问题吧?”
荆歌立刻一耸肩道,“没有,那件事已经全权交给了安吉拉负责,绝对不会有问题!我来这里,是为了另外一件事,关于无忧安全的问题!”
说着荆歌看了一眼祖安,这才朝祁名石道,“我这个弟弟,没其他本事,但是要他贴身跟着无忧,保护她的安全,应该不在话下!”
祁名石闻言不禁打量了一番祖安,嘴上却说道,“不瞒你说,我之前也请过几个保镖,都是号称某某军区退役的兵王,但到头来也是徒有虚名!”
“兵王?”荆歌不禁一笑道,“莫说他们是徒有虚名了,就算是真的兵王,和我弟弟相比,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哦?”祁名石不禁诧异地看了一眼荆歌,又去仔细打量了祖安一番后,这才说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光从外表上看,我还看真不出来!”
荆歌却朝祁名石道,“这点祁老尽管放心,我这个弟弟,一定能保护好无忧妹子的安全,绝对不会让她有半点危险的,对了,无忧呢?”
祁名石这时微微一叹道,“这个无忧,其实也真不让人省心,知道无量一直在打她的主意,整天还不安身,这不,非要出去逛街买东西,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荆歌这时看了一眼安吉拉,安吉拉立刻会意,随即拿出她的手机来,听着荆歌将祁无忧的手机号报了一遍之后,不过一分钟时间,就说道,“她现在在大润发卖场!”
一听这话,祁名石不禁惊讶不已地看着安吉拉道,“你怎么知道她在哪?”
安吉拉则将手机给祁名石看道,“只要有她的手机号码,就可以固定她的位置!”
荆歌这时却朝祖安道,“祖安,知道她的位置了,现在你过去将无忧带到这边来!”
祖安一听这话,立刻起身道,“知道!”说完这话,立刻就出了门,开着荆歌的车走了。
祁名石却一脸诧异地看着荆歌道,“他能将无忧带回来?”
荆歌则朝祁名石一笑道,“我们就尽管在这一边喝茶,一边等着他们就是了!”
说着还朝安吉拉道,“对了,安吉拉,趁着现在无事,你也正好将收购名石的进展,和祁老说一下!”
安吉拉则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收购的计划才刚刚开始,我和迈克逊打算三天之后,正式开启全面收购行动,不过在此之前,很多细节还不方便透露而已!”
荆歌则朝祁名石解释道,“迈克逊是索罗斯的关门弟子,对于这种收购,可以说是小菜一碟,有他坐镇,莫说是名石了,就算是再大的上市公司,也不在话下!”
祁名石虽然不认识迈克逊,但是对于索罗斯的名字,还是如雷贯耳的,闻言顿时脸色一动道,“你们连索罗斯的徒弟都能请得到?”
荆歌则一耸肩道,“这些都是小事而已!”
祁名石却盯着荆歌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之后,这才说道,“老吕还真是有眼光,当年慧眼识宝,知道你非池中之物,力排众议的将长孙女吕胜男下嫁给你,不过现在看来不是下嫁,而是高攀啊!”
荆歌闻言却连声说道,“祁老未免太高看我了!”
祁名石却说道,“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要问你,但是几次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荆歌闻言不禁眉头一皱道,“祁老有话尽管问!”
祁名石这时喝了一口茶后,这才继续说道,“其实我和你在江边并非是第一次见面!”
荆歌一听这话,心下顿时一动,心下暗忖,难道弟弟之前就和祁名石认识?
却听祁名石这个时候说道,“那会吕万豪第一次和我提及你之时,我一时兴起,就说想见见你,有一次在一家茶楼,吕万豪带着你曾经来见过我,不过我看你上次在江边看到我,却完全没了印象,难道这些年我的变化如此之大?”
荆歌闻言心下一凛,立刻一拍大腿道,“我说当时怎么觉得祁老面善呢,我和你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当时觉得祁老面善,你跟我要烟,我可能不会搭理你,直接就走开了!”
“是么?”祁名石却笑了笑道,“那看来也是我们果真有缘了,也可能是因为我夫人过世之后,我自己也生了一场大病,所以这些年日渐苍老了!也难怪你认不出来了!”
荆歌却一笑道,“哪能啊,是我眼拙才是!”
祁名石微微一叹道,“说来这也是时光如梭啊,一转眼,老吕也走了,我也老了,以后就要看你们年轻人了!”
荆歌暗暗长舒一口气,暗道自己刚才警局被人追问过自己的身份,现在祁名石这边也对自己有些怀疑了。
这其实也是在给自己敲响一个警钟,自己的身份迟早都会瞒不下去,毕竟自己不是弟弟,就算长的再像,也不能完全一样,更何况自己对弟弟的过去还是一无所知的。
那也就是说,荆歌对于弟弟之死的调查,也要加快步伐了,现在被乔志初查出来,其实说来也就未必是坏事了,只是敲打自己尽快解决事情而已。
祁名石见荆歌没说话,这时又微微一叹道,“你还记得么,当年老吕他……”
荆歌生怕祁名石提当年的事,自己万一说漏了嘴,引得祁名石起疑,立刻打断道,“其实,祁老,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不过多大岁数了,做人都应该往前看,何况你现在老当益壮,日子还唱着呢!”
祁名石一听这话,不禁哈哈一笑,朝荆歌道,“你这嘴巴还真会说!”
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立刻朝荆歌道,“对了,你拖我给你查的那个玉牌,我收到了一些信息!”
荆歌闻言,面色顿时一动道,“哦?有什么信息?”
祁名石则朝荆歌道,“早些年,有人在近江见过有人带这个玉牌,近年,有人在蓟京也见人带过!”
荆歌一听这话,脸色立刻一动道,“近江和蓟京都有人带过?这是说,这玉牌其实并非想象的那么稀奇?”
“非也,非也!”祁名石却摇了摇头道,“我方才说,早些年有人在即将见人带过,但是近年来,在蓟京有人带,不过同时在近江见人带的那位朋友,就再也没见人带过了!”
荆歌闻言不禁眉头一皱道,“也就是说,很可能近江的和蓟京的都是同一个人?”
祁名石这才点了点头道,“具体是什么人,我还在托人给你找,不过相信会很快就有消息!”
荆歌却是一阵沉吟道,“这个人从近江跑到蓟京去!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还带着这个玉牌?”
祁名石则说道,“所以说这个玉牌,对他来说,可能是至关重要的物件,所以他才一直贴身带着!”
荆歌闻言,不禁喃喃地说道,“到底是什么人呢?”
祁名石却说道,“想知道什么人,就等我的消息吧,我相信很快你就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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