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东琅上前将她拥在怀里,温柔地说:“我是你孩子的父亲呀!寒晨星,你怀孕六个月了还跳舞,不怕摔着影响孩子吗?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知道自己没资格再爱着你,曾经屡次告诫自己忘了你,可我做不到,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啊!你即便真的另有所爱了,我也依然忘不了你,但我没有权利要你一直爱我,你应该有自己的爱人,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幸福生活。可我这次既然来了,你总得让我跟你说上几句话吧!何况我找你有事要核实哎。”
冷月寒星推开他的怀抱,仰头望着天空说:“核实我跟你的女婿是否有暧昧关系吗?”
“不是,瞧你想到哪儿去了。你若是与毛孔帧找到了真爱,我可以劝寒秋婵放手,让你俩结婚。我此生绝不再打扰你,将对你的爱深深地埋藏在灵魂最深处,直至死亡。”寒东琅声音嘶哑道。
冷月寒星缓缓地转过身来,注视着他问:“那你此番前来为了核实何事?”
寒东琅眉头紧蹙,温和地说:“要是你讨厌见到我,可以不去你的卧室,但去你的办公室谈行吗?站在这里说话不方便,我怕隔墙有耳。”
站在东琅身后的任幽兰说:“她心有所属了,当然不欢迎你来打扰她的啦,说不定卧室里藏着他哩。你去我的办公室里谈吧!”
冷月寒星紧盯着任幽兰问:“你因为深爱着寒东琅,迟迟不嫁,故意编出一个男人来气走东琅,你好跟他名正言顺地相爱,是吗?”
寒东琅赶忙接茬道:“无风不起浪,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干什么的?任幽兰爱我与否都不关我的事儿,我只爱你寒晨星一个女人,谁也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至高无上的位置。”
冷月寒星转而盯着东琅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的人生除了你一个异性,别无他人,信不信,随便你啦。你去任幽兰那里坐会儿吧!我累了,伤口也未见好,这就去林郎中那里换药。”
“我陪你去吧,我的伤口也不见好哩。但不疼,可是心里却很痛哎。”东琅试探着伸手搂在她的腰际上。
冷月寒星没有推开他的手,两个人搂着往前走了。
任幽兰见状说:“你俩早点回来,我去吩咐膳堂专门为你俩做饭菜喽。”
东琅大声说:“不麻烦了,行李先放在你那里,我带寒晨星下馆子好嘞。”
任幽兰嗯了一声回房了,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
冷月寒星推开他的手说:“你别揽住我的腰肢,别人看见影响不好,刚才是为了跟任幽兰赌气才让你搂着的。她真的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你,夜里跟我睡在一起,梦中喊着你的名字,人家上门提亲都被她回绝了,你着实害人不浅呐。”
寒东琅唯唯诺诺道:“寒晨星,我只害了你一个,别人跟我无关。可我想弥补,你却挡住了我的脚步。此番前来只有两件事情,到时去你卧室详谈。”
冷月寒星没有说话,快步往前走,东琅紧追不舍道:“你现在走路那么快啊,连我都追不上了,当心肚子里的宝贝,等等我哎。”
冷月寒星冷冰冰地说:“你老啦,当然追不上喽,我走路跟以前一个样哎。”
寒东琅听得心里直打冷颤,琢磨着任幽兰说的也许是真的,她嫌弃自己年龄大了,才移情别恋的吧!心情一下子跌倒低谷了,可还是忍气吞声地追上去,一前一后到了林尘轩的药铺里了。
林尘轩看见寒东琅进来,笑嘻嘻地问:“寒大人,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这次是为了飞虎神鹰队的事儿来的吧!他们春节后就要去长安了,我那唯一的令爱林曼莺被章健硕迷得团团转的,非得跟他一起去长安,并瞒着我们与健硕同居了,肚子里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哎,我不同意也没办法拆散他俩了。一个治病救人的女子,为了爱情荒废自己的专业却去训练武功,真是令人啼笑皆非矣!”
冷月寒星打岔道:“此番前去岂止一对夫妇啊,还有王晓华和章筱芳,宇竹箫与温紫苑,说不定他们都快要当爹喽。我真羡慕她们,能够嫁给自己所爱的人儿,多么幸福快乐的一件事儿啊!哪像我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哎。”
林尘轩诧异地问:“什么,你俩还没修成正果吗?你怀着寒大人的孩子,咋不嫁给寒大人呢?”
“他不要我了,夫妻还是原配的好嘛。我是自讨苦吃,自作自受啊!这个孩子生下来送人得啦。要么请林郎中给我开些药打掉这个孩子,怎么样?”
“打胎之事甭想了,谁敢杀死寒大人的骨肉哎,生下来送给寒家抚养得喽。不过,我最近听说你跟那个搭档很谈得来,他在追求你,想跟你结婚,那个令郎我见过几次,来我店里替你买过药,貌若潘安,风度翩翩,气质超凡脱俗,一瞧便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大人物,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穹隆城里大名鼎鼎的古玩陶瓷店的商贾,寒月文瑜家的令郎寒月静竹,不知为何却喜欢唱歌跳舞哎,在长安梨园里学习培训过,专业性很强,在家里还办起了舞蹈歌咏培训班,收入不菲呐。”林尘轩大声嚷嚷道。
“是呀!他经过专业的训练学习,而我没有,任幽兰高薪聘请他入股了,他和包仲佲主管打理怡红楼,我不久便要去参加飞虎神鹰队了,到时闲话便会一闪而过的。”冷月寒星一脸无奈道。
寒东琅紧盯着她说:“先看伤口换药,私事别在这里唠唠叨叨的,好不好?”
林尘轩慌忙说:“是呀,是呀,你的伤口结痂了,过几天就没事了,不需要换药,寒大人专程来看冷月寒星,并送他们去长安的吗?”
“也不全是,另有任务的。”寒东琅苦笑道。
“是不是刀剑盗窃等事情呀?听说有眉目了哩,他们没向你汇报吗?”
“我还没碰到宇文思,他去穹隆山了。”寒东琅瞅着冷月寒星说。
“喔,宇刺史去山上就是为了进一步调查核实刀剑盗窃的目击者呀!不出几天也许真相大白了哩。”林尘轩乐呵呵道。
寒东琅苦笑道:“但愿能尽快破案,我在皇帝那里好有个交代哎。”
“会的会的,请耐心等待喔。你俩要是没别的事儿,我要去附近出诊了。”
冷月寒星低声说:“东琅身上有两个伤口,你帮他复查一下,是否要换药。”
林尘轩睁大眼睛惊异地问:“什么,你俩都有伤口,是否为了彼此自杀留下的,快退下衣服看看,伤口在哪里?”
东琅捋起衣袖,掀开衣服展示出伤口,严肃地问:“是否痊愈了,现在不疼的啦,心里痛是否有药可治啊?”
“什么,你有心脏病,我可没有药物可治你的心脏病哎。你回到长安大地方去治疗吧!”
冷月寒星扑哧一笑道:“林郎中,东琅逗你玩的,你咋转不过弯来了呢?”
寒东琅看着微笑的冷月寒星,心里突然开明起来了,伸手揽着她的腰肢说:“林郎中要出诊了,我们回去吧!”
冷月寒星没有推开他的手,两个人半搂着离开了药铺。
寒东琅低头附耳问:“可否带我去看看寒月静竹,若是令郎真心爱你,而你也爱他,我可以为你俩保媒,做你的结婚见证人,将你许配给他,也算是完成了我的一桩心事,怎么样?”
冷月寒星心里一沉道:“你就那么着急地想把我嫁出去吗?另有新欢了,谁家的令爱呀?咋就等不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呢?”
东琅沮丧地说:“另有新欢的人是你,你才貌双全,有资本找个小白脸,而我老头子一个,去哪里找新欢呀,连旧欢也想弃我而去了,还敢找气受吗?”
“那倒是,旧欢都管不住了,要是新欢送顶绿帽子给你戴,岂不闷出真正的心脏病来哟?得不偿失呀!仔细掂量掂量,还是与原配夫人安分守己过一辈子的划算哎。”冷月寒星讥讽道。
寒东琅低头连忙张开双唇堵住她的嘴说:“你再敢嘲讽我,我便将你吃了。”
冷月寒星急忙撇过头说:“谁先吃了谁还说不定呢?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哩。”随即拔腿就跑。
寒东琅紧追不舍,一把将她抱起来说:“你真的以为我老了吗?抱不动你们母子俩了吗?现在就让你来尝尝我老头的厉害。”急忙背着她朝怡红楼走去。
到了怡红楼问:“你的卧室在哪里?”
冷月寒星低声说:“老地方。放我下来,被人瞧见不好,他们都去膳堂吃饭了,我们还没吃饭呢。”
“吃饭了肚子撑着亲热不方便,空腹才能贴得更紧更有黏性哩。不是吗?”
到了二楼卧室门口,东琅放下冷月寒星,打开门进去,忽见房内坐着一位年轻令郎,寒东琅的脸倏地变白了,惊异地问:“他就是你的新欢吗?”
寒月静竹怒视着寒东琅严厉地说:“什么新欢旧欢的,我叫寒月静竹,这里的股东兼培训老师,你就是冷月寒星梦里喊着的那位寒东琅吧!听说你是大理司直,咋会跟一名歌舞艺人搞七拈三的哩,有失颜面和身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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