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师太手掌一击道:“是啊,我曾经紧拽着她的手问,你的手怎么跟相公们一样的宽大,而你腰身却是纤细的,鹅蛋脸也不胖,为何?她说从小帮着家里干粗活重活,饭量也大,手脚长得粗壮没啥可奇怪的呀!”
寒东琅嘴巴一抿道:“她说得没错,做事蛮勤快的,不论是重活脏活家务活,都是抢着干的。而他两个兄弟忙着学武功,种田地了。种地的时候,寒晨星也是跟着去干活的,非常懂事乖巧的姑娘。我们的第一次相遇,她就是在地里松土挖地,而他的哥哥在放种子哎。”
妙玉师太松了口气说:“难怪她跟小和尚也能打上几个回合呢。饭量倒是不大,只有半碗饭而已,还是我能吃哎,这几年长膘了许多。上年纪发福啦。瞧你现在还不胖不瘦的,但也该注意节食减肥,以免苗条的水月庵承受不了你的体重撞击哦。”
寒东琅听得浑身一震,没想到出家的女子说话那么粗俗的,惊得愣在墙脚注视着她一言不发了。
妙玉师太惊讶地问:“你怎么啦?瞧你满脸通红,难不成我说错啦。红尘白浪两茫茫,无非就是这个样子哎。和尚尼姑也有偶尔偷腥的,为啥寺院附近都有一座尼姑庵呢?你是红尘中的凡夫俗子,不用我点破吧!”
寒东琅惊奇地问:“你独自住在这个山洞里,莫非有个情人和尚不成?”
妙玉师太说:“我倒没有,躲避到这个洞里耳目清净,有利于静心修行,早日荷担如来家业,做众生的人天导师。你别想多了,我没有男欢女爱的经历,听人家说很舒服,够享受,每次都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但我不知道夫妻生活是怎么做的,你要是不忌讳,可以与我表演一下。”
寒东琅再次受到震撼,直愣愣地盯着她问:“你真的是我姑姑吗?我的姑姑会向侄子说出挑逗性的话儿来吗?”
妙玉师太靠近他温和地说:“正因为你是我的侄子,我说话才毫无顾忌的。我当初的姿色不亚于水月庵吧!如今也可谓风韵犹存哎,你可以将我当作外人跟我演练呀!良宵一刻值千金,是你们夫妻情人之间常说的话儿吧,赶快解衣宽带教我,卖力点,中午赏你吃荤的,不用吃斋饭,行吗?姑姑求你了。经常听见那些偷腥的和尚提及鱼水之欢的快感,我听得垂涎三尺,苦于无法找到合适的人选,尝试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今来了个亲侄子,不妨亲身教姑姑体验一次哦。”
寒东琅严肃地说:“我怀疑你不是我的姑姑,才会提出如此下贱的要求。我的身子除了寒晨星和妻妾之外,任何一个女人都别想与我亲近。如今寒晨星下落不明,你还有心思要求我跟你干苟且之事,愧对你的法号妙玉师太。”
妙玉师太怒瞪着他说:“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有啥可脸红心跳的。老实说,我不是你的亲姑姑,看上你了,才会犯规提出如此低贱的要求。你同不同意一句话,否则休想见到你的寒晨星。”
寒东琅听得睁大眼睛瞪着她问:“原来是你将寒晨星藏起来了,是吗?”
妙玉师太狡黠神秘地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如何?若是你不想当我夫妻生活的启蒙老师,休想迈出这个山洞口,给你半炷香的时间考虑,否则,别怪姑姑翻脸不认人。”
寒东琅为了急于见到冷月寒星,低声说:“行,我教你怎么做即可,不要来真的。”
妙玉师太急忙松开腰带,坐进被窝里去了,寒东琅见她退下了外套,只剩下红肚兜,光洁的皮肤水嫩嫩的,根本不像五十好几的女人,倒像是妙龄女子,胸前两座山峰不停地颤动着,富有挑逗性地向自己展示着春光无限的身段。忍不住琢磨着,她的真实年龄到底几岁,瞧她的身子根本不像五十几岁的女人,倒像是二十几岁的青春勃发的女子。是不是有什么丰胸秘方啊?丝毫不逊色于寒晨星哎。可是她的脸蛋不再年轻了,眼角的鱼尾纹很明显哩。
妙玉师太见他陷入了沉思默想之中,低声温柔地说:“你还傻站着发啥呆呀?赶快上来,我要靠在你的臂弯里,跟你说说私房话儿。”
寒东琅低声说:“我不会与你亲热的。男女之事连傻瓜都会,生儿育女不需要别人教的,到了一定的年龄就自然而然的知道了,如此简单的夫妻之事,你何苦要我演练呢?”
妙玉师太撒娇道:“不嘛,我就要你身体力行的教我,除非你不想见到水月庵了。我的忍耐心是有限的,你若是惹急了我,我来剥掉你的衣服,将你那条传宗接代的器官剪断,让你的妻妾和水月庵都甭想过夫妻生活喽。”
寒东琅听得汗毛倒竖,低声问:“你知道传宗接代的器官,有几次经历了吧!还说自己没有体验过男欢女爱,装得倒挺像的哩。谁信呀?你先放寒晨星出来,然后再教你如何过好两人世界的生活。”
妙玉师太披衣下来,拉着寒东琅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说:“不来真的也行,揉一遍试试看,我出家几十年了,是否有感觉,那些老和尚都说先揉捏胸前开始的,你就让我体验一下行吗?”
寒东琅的手按在她那富有弹性的部位上,自下而上慢慢地揉捏着,感觉她的身体毫无动静,见她有点冷,急忙将她塞进被窝里去,退下自己的外套,搂着她亲肤温存,摸来摸去好久了,她没有感觉,而自己的却要一触即发了,骚动不安,好想越雷池一步。可她毫无反应,连忙松开她问:“你没有什么感觉吗?你真的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吗?”
妙玉师太推开他说:“什么感觉也没有,也许师傅说得对,我在练的一种武功会丧失女性特征,感觉不到男欢女爱的快感,你摸着我的敏感部位,就像捂着我的手一样,什么感觉也没有,我真的练功到家喽。我是个出家人,应该为此感到欣慰,而非沮丧失落,你说呢?”
“是啊!你要修炼成功,就要摒弃红尘间的一切纷扰,潜心修行,将来为佛教事业发扬光大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是的,既然我没有了女人的感觉,何必强求呢?我也正想将这种武功传授给水月庵,让她忘却红尘间的烦恼忧愁,安安静静地在此修炼成仙。不为爱情所动,不为男人放弃自己的追求,将自己毕生的精力,贡献给慈恩寺和尼姑庵。”
寒东琅小心翼翼地低声问:“可以将寒晨星还给我了吧,你不要传授什么武功给她,她是我的女人,孩子的母亲,我会保护好她的,不劳你操心哉。”
妙玉师太摇摇头道:“老实跟你说,我也不知道水月庵被谁救走了,我和你出去在山洞口待了那么久,叫你进来看看她,你却不肯,这下焦急了顶屁用啊?你自己出去寻找,洞口我方才已经破阵了,你若是再不出去,我的心情一变又将你关在山洞中了。”
寒东琅气鼓鼓地说:“关着就关着,反正寒晨星也不见了,我活着有啥意思呢?死在这个山洞里,省却了家人的麻烦,岂非美事乐事哉。”
妙玉师太紧张地说:“我只有你一个侄子了,万万死不得。我帮你一起去寻找水月庵,你跟我来吧!”
寒东琅抚躬自问,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姑姑啊?瞧她刚才急得脸都青了,莫非真是寒湘子。
妙玉师太仰头瞅着洞顶说:“水月庵可能拿绳子抛上去,侥幸勾住了树杈,便试着拉住绳子往上爬,顺利逃离了山洞。我们也只有这样办了,进来的第一个山洞口有几条绳子,你去拿来,我找来石头垫在凳子上,这样可以缩短到洞顶的距离,可以方便将绳子抛上去挽着树杈。”
寒东琅垂头丧气地说:“寒晨星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将绳子抛上去挽住树杈,我总感觉山洞里还有山洞,你就不要再瞒着我了,赶快打开暗道门吧!”
妙玉师太撅着嘴巴道:“你信不过我,你自己去敲遍山洞墙壁,有无异样的声音,你自个儿去分辨。要是真的能找出另外一个山洞,我不但重重有赏,且无条件地将水月庵找到还给你。”
寒东琅严肃地问:“此话当真?”
妙玉师太绷着脸说:“绝无戏言,你慢慢地敲墙壁,我站在一旁候着。”
寒东琅扫视了一眼墙壁,将目光停留在一处没有绿色草皮,墙壁稍微亮一点的地方,不肯移开目光了。
妙玉师太诧异地问:“找到了吗?瞧你眼睛瞅着前方不倒一米宽的石头发呆,是否看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来啦?”
寒东琅点点头靠近墙壁,握住拳头敲打墙壁,大声说:“你去拿榔头来砸开呢,还是你自己推开此石头门呢?这里面十有**还有一个山洞,敢不敢跟我赌一回?”
妙玉师太仔细看了看墙壁,感觉比别的墙壁白而光滑,没有特别黯黑色的样子,甚觉好奇,盯着寒东琅说:“我住在这个山洞将近十年了,咋一直没发现可疑之处啊?看来我的侄子是个聪明又细心的人儿,难怪水月庵对你念念不忘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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