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幽兰哭丧着脸儿道:“道理我懂,可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情啊!怎么能跟别的事情相提并论呢?我真的受不了哎,我仿佛听见他们将卧榻弄得咯吱咯吱的响哩,我嫉妒死她了,我嫉妒死她了,好幸福的一对儿哎,虽然没有名分,但只要有真爱就知足了呀!他将整颗心都给了她,哪怕分一丁点儿给我也行啊,可他就是不肯施舍给我一点儿哎,将全部的真爱真情都给了她。可我寻寻觅觅到而立之年了,也没有白马王子来到我梦里哎,多么凄凉悲催的人生啊!”
韩东君靠近她说:“听你的口吻,今晚寒东琅在冷月寒星的卧室里呀,真的吗?”
任幽兰气冲冲地反诘道:“你不是有脚的吗?说不定正重叠在一起亲热哩,你不妨上去听听哟。”
韩东君温柔地说:“听什么呀?我们不也可以重叠在一起的吗?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我来抱你上楼去吧!”立即抱起任幽兰朝二楼走去。
任幽兰伸手使劲掐他的手臂,伸脚踢他的大腿,可是无济于事,韩东君丝毫不为所动,一口气将她抱到了卧室,温和地问:“钥匙在哪里,快打开门,我都等得心急火燎了呢。”
任幽兰惊闻他口出此言,立即挣脱着下地,伸进袖口里掏出钥匙,慢慢地打开门锁。刚跨进门,韩东君立即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抱起她放倒在卧榻上,整个人压上去亲吻。
任幽兰抬腿踢他的致命点,韩东君非常敏感,伸手护住了紧要处,大声说:“你昏了,踢坏了想要孩子都难呐。你要是恨我,踢我的大腿手臂都行,千万别踢我的断子绝孙处哎,我还想做爹的哩。”
任幽兰坐起来怒视着他说:“你要是真心实意爱我,就不该违背我的意愿,你这是在强暴我,知道吗?”
韩东君点头哈腰道:“没错,可我爱你是真的呀,我想娶你,晚上就想跟你腾云驾雾。我知道你真正爱的人是寒东琅,可惜他并不爱你,自始至终爱着那个冷月寒星,几十年来痴情不渝的,不可能移情别恋的啦。你如今最合适的人选就是我韩东君,过了这村没这店,你仔细考虑一下吧!除非你不想嫁人,只想成为大众情人。”
任幽兰唉声叹气道:“我的心事你了如指掌,我想得到寒东琅就这么难吗?我可以不要名分,只要他能接受我,跟我共享鱼水之欢我就心满意足了。绝对不会破坏他与冷月寒星之间的历久弥坚的爱情。我现在仿佛看到寒东琅正在跟冷月寒星戏水哩,我受不了啦。你若是今晚能将寒东琅搞到我的卧榻上,与我翻云覆雨的,我可以答应嫁给你,但是我要警告你,我这个女人你也清楚,我不会忠实于一个夫君的,我看到喜欢的男人,我会想方设法得到他,与他享受男欢女爱的滋味,我要大肆品尝天底下能入我眼球的男人,到时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哟。”
韩东君哈哈大笑道:“这个好说,我的心胸比天空还辽阔哩,只要你肯嫁给我,只要不是在我的眼皮底下滚床单,只要不是带到家里来幽会,只要不爬上我们的婚床,什么都依从你,怎么样?”
任幽兰一拍大腿道:“痛快,那你快兑现我今晚的要求,快去将寒东琅搞定,我这就准备跟他亲热哎。若是成功了,你便可以去准备结婚之事啦,我这个人有点男性脾气,说一不二的。我给你一粒药,你放在寒东琅鼻子口,让他闻一闻就行喽,你看他昏昏欲睡了,你再将他背到我这里来,记住了吗?”
韩东君乐呵呵道:“记住了,快将药给我吧!”
任幽兰瞪着他严肃地说:“天机不可泄露,请你去门外等候。”
韩东君乖乖地出去了,任幽兰关上门后,轻轻地撬开一块地板,伸手取出一只盒子,然后慢慢地打开,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随即关上盒子放回去,盖好地板后,才去开门,递给他药丸说:“只要你将这颗药放在他鼻子口闻闻就行,待他昏昏沉沉地睡踏实了,你再将他背到我这里来,随后你回孟尘缘的客栈里去,千万要保密。你若完成了此事,我绝不食言,乖乖地做你的新娘子好嘞。”
韩东君喜滋滋地说:“行,不会令你失望的,但寒东琅会不会令你失望,那我就不知道喽。毕竟他已近不惑的年龄了,哪像我一晚三次四次都坚挺不倒哩,到时会与你夜夜生欢,令你爱不释手的喽。”
任幽兰不耐烦地说:“甭像个臭婆娘似的啰里啰嗦的啦,快点去帮我搞定,我等得口干舌燥了。”
韩东君嬉皮笑脸道:“你说错了,应该说等得湿润流水了,等得乳胀难耐喽。”
任幽兰伸手就是一拳,大声道:“好色之徒,还不快去,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韩东君笑嘻嘻道:“我巴不得你现在就来收拾我哩,我的帐篷屹立不倒,撑得我怪难受的,都是你这身若隐若现的丝绸睡衣惹的祸啊!”
任幽兰一脚踢开他说:“甭废话了,快去吧!”
韩东君油腔滑调地说:“要是东琅回去了,那就由我来伺候你吧!”然后拔腿就走。
韩东君来到东头第一间,伸指轻轻地敲门。
寒东琅根本没睡,听见敲门声,低声问:“是不是任幽兰啊?快天亮了,你咋还不睡呀?”
韩东君低声说:“是我,东君,快快开门,我有急事找你。”
寒东琅懒洋洋地坐起来,缓缓来到门口,拧开门闩,推开门探出头问:“什么事这么急,个把时辰后天就亮了,快说吧!”
韩东君使劲推开门往里挤进去,寒东琅只好打开门让他进去。
韩东君瞧见冷月寒星睡在卧榻上,寒东琅好像躺在沙发上,诧异地问:“你俩没睡在一起吗?”
寒东琅郁郁寡欢道:“你不都看见了,还要问吗?轻声点别吵醒她。坐在沙发上吧!”
寒东琅坐下来后,韩东君也紧挨着他坐下来,伸手揽着他的腰际说:“东琅,瞧你很累的样子,还是躺回去吧!我也没啥大事,就是想来看看冷月寒星的身体是否好了,退烧了吧!”
寒东琅靠在沙发上低声说:“早已退烧了,就是心情抑郁,不肯跟我说一句话,仿佛恨我似的。”
韩东君挨着他靠下来,附耳说:“老情人了,岂会恨你,再说有爱才有恨嘛。瞧你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闭目养神吧!既然她身体没事了,我也该回去了。”
寒东琅嗯了一声闭上眼说:“也好,是该回去了,有事天亮说也不晚嘛。”
韩东君见他闭上了眼睛,慌忙拿出药丸放在他鼻孔口,不一会儿,听见均匀的鼾声了,转身瞧见冷月寒星还在睡梦里,急忙弯腰背起寒东琅出来了,轻轻地带上门,急急忙忙地朝任幽兰的卧室走去。
任幽兰站在门口,瞧见韩东君背着寒东琅过来了,欣喜得打开门迎接东琅进去。韩东君将东琅放在卧榻上,挺直身子说:“你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你可不要食言喔,否则,有你好看的。”
任幽兰兴奋地说:“有数,我知道你不是好惹的,但请你保密,我睡了他以后,还要烦请你送他回到冷月寒星的卧室里去的,你就去冷月寒星那里等候吧,但千万别打冷月寒星的主意,否则你的小命难保,更甭说做我的夫君了,明白吗?”
韩东君低声说:“有数,我不是柳下惠,不适合去她卧室等候,我去楼下办公室等你,一顿饭的时间,够用了吗?”
任幽兰摇摇头说:“再加一盏茶的时间吧!总要让我尽情发泄完吧!来之不易的机会,我要折腾得他挺不起来了才肯罢休。办公室上锁了,你快去院子里溜达溜达吧!搞定完毕后,我来找你好嘞。”
韩东君盯着她的胸脯说:“虽然比冷月寒星的小了些,但也够丰满迷人的啦,我要是再在这里站下去,肯定想去征服你的,还是先走一步吧!祝你心想事成,翻云覆雨乐逍遥。”随即便出门下楼了。
任幽兰见他走远了,急忙返身回房,迫不及待地解开寒东琅的睡衣,学着冷月寒星的温柔声音与他耳语,一边伸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不一会儿寒东琅有了反应,口中喊着寒晨星,低声问:“寒晨星,你想通了是吗?你愿意跟我享受至高无上的快乐了,是吗?”
任幽兰嗯了一声,寒东琅便心急火燎地退下她的睡衣,手忙脚乱地俯身上去了。一番激烈的翻滚后,寒东琅沉沉地睡去了,任幽兰急忙穿好衣服下楼去找韩东君,院子里不见韩东君的影子,慌忙上楼,自己背起寒东琅朝冷月寒星的卧室走去,忽然听见房内的卧榻咯吱咯吱的响着,慌忙站住脚聆听。只听见冷月寒星说:“东琅,你说不碰我的,尊重我的,怎么又爬上卧榻来了呀,你不守信用哎。”
没听见那个男人接话茬,任幽兰无奈将寒东琅背回去了。靠在卧榻头打了个瞌睡,听见韩东君在喊自己,急忙睁开眼问:“你完事了吗?逍遥快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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