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119/484481119/510496029/2020051811463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沈慕沉和安莘到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朱澄澄居然点了满桌子的酒,而且已经喝了不少。
安莘拧起眉头,从她手里夺过酒杯,埋怨道:“不是来吃饭的吗?你怎么喝起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和酒品都不好,还敢在外面喝酒?”
她可忘不了当时朱澄澄喝醉自己帮她收拾烂摊子的局面,怎么明明年长她几岁,做出来的事情却总是那么幼稚呢?
朱澄澄脸颊绯红,但眼神倒还算是清醒,摆了摆手,从安莘手里重新抢回来杯子:“你懂什么?我这是喝酒壮壮胆。”
“你还需要喝酒壮胆吗?你什么时候怂过?”
这可是安莘听到的天大的笑话了,像朱澄澄这样不计后果想到什么就去干的人,居然还需要壮胆?
沈慕沉把安莘扯到座位上,朝她摇了摇头:“听听她要说些什么。”
安莘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简直要被朱澄澄气死,太不稳重了,怎么总是做出这种幼稚的举止来呢?
朱澄澄的身体微微向前一倾,安莘道她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要跟她说似的,结果听到的却是:“我跟你们说,我今天又见到许新了。”
乍听到许新这个名字,安莘明显愣了一愣,莫名地耳熟,却又莫名地想不起来:“这是……该不会是你那位前男友吧?”
朱澄澄用力打了个响指,夸赞道:“记性不错,就是他。”
安莘一下怒了:“你们不是早分手了吗?怎么又见面了?朱澄澄,你脑子可清醒点,要是敢回去跟他复合,看我怎么收拾你?”
因为秦晶的事情,安莘一听到朱澄澄又跟前男友联系上了,莫名地激动起来,一个秦晶也就算了,朱澄澄是绝不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沈慕沉被安莘的反应吓了一跳,按住她的手背,不动声色地说道:“先听听她怎么说。”
安莘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里那股火,好声好气地问:“你们怎么又见上面了?你这回来南市,总不会是为了他吧?”
朱澄澄鄙视地瞪了她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为一个渣男特意来南市?就昨晚,跟江衍吃火锅的时候不小心碰上了,他说想见面,今天就见了一面呗,你猜怎么着?那女的把他给甩了,你说解不解气?渣男是会有报应的,今天你给别人戴绿帽,明天别人就给你戴绿帽,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朱澄澄这表情,肉眼可见的开心,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啊。
安莘和沈慕沉面面相觑,刚才那股火看来是白发了,她还以为朱澄澄和许新又纠缠上了,大概是真的被秦晶吓到了,仔细想想,朱澄澄又不是秦晶那样的恋爱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许新被人劈腿戴绿帽,朱澄澄高兴地放鞭炮普天同庆还来不及。
“不过,你居然会答应跟他见面,这也的确挺匪夷所思的。”
朱澄澄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话说,你跟江衍怎么样了?”
朱澄澄的表情明显一顿,有些笑不动了,她这个人向来藏不住事情,什么情绪都能在脸上让人看出些端倪来,安莘就是知道她这个缺点,所以才故意在她面前提了一嘴江衍。
“我跟江衍……能怎么样?”朱澄澄不确定安莘他们究竟知道了多少,所以也不敢多说。
说实话,她自己如今都还有些不知所措,在江衍说过想追她之后,她满脑子都是江衍,脾气差的江衍,傲娇的江衍,笑的江衍,面无表情的江衍,那个时候才发现,原来江衍这个人还有那么多让她记住的一面。
安莘托着下巴,面无表情地说:“你就别装了,江衍不是对你挺有兴趣的吗?要不然他能一早就给你买早餐过来献殷勤啊?你不像是那么迟钝的人呐,不可能没有注意到他的心思吧?”
沈慕沉始终像个局外人,安安静静地笑看她们姐妹俩互相伤害,顺便大发慈悲给江衍做了一次实况直播。
所幸江衍虽然人在医院值班,但今晚没那么忙,还有功夫回沈慕沉微信,急不可耐地几次追问:“怎么样了?她怎么回答的?”
沈慕沉慢条斯理地回着微信:“喝了酒都没说出对你感兴趣。”
江衍:“……喝酒?”
他是见识过朱澄澄的酒品的,立即就嘱咐沈慕沉:“她要是喝多了,你可别让她接触陌生人,不对,你赶紧让她别喝了,她自己什么酒量心里没点数吗?”
沈慕沉挑了挑眉,反手把手机扣到边上,抬眼的瞬间,就看到朱澄澄豪爽地干掉一杯冰啤。
安莘也没有阻止她喝酒的打算,等她喝够了,才慢悠悠地试探道:“你该不会是在为江衍的事情烦恼吧?来,说说看,我替你分析分析,你是有什么顾虑吗?”
朱澄澄的目光开始有些迷离,尤其是在这样的灯光下,叫人看不真切她眼里最真实的想法。
“安莘,你还记得我是怎么被渣男劈腿的吗?”朱澄澄托腮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半眯着眼睛,说出三个字,“异地恋。”
安莘替她倒了杯白开水,伸手就把她手边的酒杯推到了远处。
朱澄澄几乎没有发现,仍在自言自语:“就因为是异地恋,所以我没法像普通恋人那样隔三差五的见面,最后会演变成这种局面,只能说是因为距离。既然上一场异地恋这么失败,我干嘛还要再尝试一次注定要失败了的恋爱啊?”
“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结局就跟上回一样呢?再说了,江衍跟许新能一样吗?”
朱澄澄眨了眨眼金,反问:“有什么不一样吗?”
“……”这下,安莘倒是完全回答不上来了。
事实上,谁都无法保证这一次的结果是不是还会跟上一次一样,安莘之前没有想到这个原因,现在却开始有些理解朱澄澄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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