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为了保护你
看着乔清渐渐的情绪上来了之后,纪初尧只能是先是安慰着乔清。
“不要太过于激动,也不要太过于悲伤。当年的那些事情确实是牵扯的极深,而我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我也只能是把我知道的部分告诉你。”
乔清带的鼻头都已经红了,抽了抽鼻子,用手指擦了擦眼角。“你知道多少告诉我多少就好了。”
纪初尧开始组织起自己的语言,仿佛是在讲一个漫长的故事,而这个故事的人物并不是以他为中心的。
他只是这个故事的见证者而已。
“其实当初陆桓宇是真的喜欢你的,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你的身份是谁,却又和我提起过你。只不过当他知道你究竟是谁的女儿之后,所有的喜欢都已经放到身后了。”
原来是这样!两个人之间的孽缘从很早的时候就已经缔结在一起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月老的话,那么从当初红线就已经是拴在两个人的脚踝之处,冥冥之中都是命中注定。
而他们的爱恨情仇,一切的纠葛可能都不是月老可以解决的。
“他当初是真的喜欢我吗?我只是觉得他一直是在对我说话而已,知道是现在他亲口承认说喜欢我,也是因为我有了他的孩子。可能是当初被背叛的感觉,实在是深入骨髓,让我无法再接受这样的说辞了吧!”
乔清对过去的这种感情十分的淡然,甚至是那些痛苦的记忆,虽然在那个时候折磨的乔清整夜都无法睡眠,而现在说出来之后也好像没有那么的严重。
时间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无形之中却又极具魔力,能够为你疗伤,又能够将很多的事情全部都抹平。
虽然说乔清心里面的伤口依旧是没有办法愈合的,只不过在这个时候在再次谈起就没有当初的那种愤怒了。
两个人淡然地坐在乔清一直观望着,那颗马上要掉掉光叶子的大树底下。
一片枯黄的树叶掉落在乔清的手掌心里面。
树叶上的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可能是被虫子啃咬过后留下来的痕迹。
乔清拿起了这片叶子,仔细的看了看之后。突然之间有了很大的感触。
“你看这片叶子就像是我一样,被生活撕咬的成了这般模样,最后掉落在地上。”
纪初尧看着乔清手里边的这片叶子又看着乔清,聚精会神看着叶子的模样,就知道可能是有些人擅长从身边的事物寻找自己身上的影子吧!
“也许吧!只是那个时候我不明白你们两个究竟有什么不能够在一起。明明是相互喜欢的关系,而你那个时候愿意为了陆桓宇可以放弃一切。只不过后来出现的事情实在是让我觉得有些悲伤。
看着你们从当初的恋人最后反目成为的仇人,而你的父亲去世的那一天,陆桓宇确实是在医院里面,只不过他根本没有做你想象之中的那些事情。”
乔清根本不会相信纪初尧这么说的话语的,因为纪初尧也没有在线找,他怎么知道像就没有这么做呢?完全是出于对他好朋友的相信吗?
从这一点的话纪初尧完全是站在陆桓宇的立场上考虑的,这些话没有任何的信服力,让乔清去相信,实在是太过于苍白了。
纪初尧也看的出来乔清脸上对于自己所说的话,那一丝丝质疑的表情。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够提出任何的疑问,只能是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继续的说着。
“可是那个时候他是别无选择的,他只有那么做才能够保全你们乔家所有的企业。他只能是把你们的乔家企业并购下来,那个时候陆氏集团是不允许他这么做的,他甚至是和所有集团内部的人进行了积累的辩论之后才拿定了这个主意。”
乔清终于是忍不住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这么说我怎么可能会接受呢?你说他吞并我们家的企业是为了保全我们家,那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会有其他的人会对我们家做些什么呢?”
纪初尧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可是他所知道的,陆桓宇绝对不会是作恶的人。
“想想当年是知道凶手是谁的,可是他闭口不言,尤其是在你父亲临走的那段时间之内,好像凶手是来过的。而他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却选择把这一切全部都放到自己的肚子里面,一个人背着所有的骂名。”
乔清不明白现在为什么要保护这个凶手呢?是杀害自己父亲的人,现在却又保护着他,难道这个凶手和陆桓宇有着千丝万缕的纠葛。
或者说是害自己父亲真正的凶手,是陆桓宇所熟悉的人。
原本想要弄清楚事情当年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子的,只不过纪初尧说完了之后让乔清更加的混乱,甚至是陷入了自身的怀疑之中。
为什么有些事情不能够在当时就和自己说清楚的,告诉自己清楚是谁难道就不可以吗?现在和当初说出来,就会是两个样子吗?
乔清有些崩溃,甚至是不想再听到纪初尧说些什么,乔清太性感那种愤怒的感觉再一次被勾勒出来。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你所谓的事实真相对我来说是极大的伤害,陆桓宇一味的想要隐藏的人,为什么不能够告诉我呢?”
“对不起,这一点我也不清楚现在究竟是怎么想的,而我只是站在我的角度来分析这件事情而已。我所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为什么在当年把你送入到监狱里面,也就是为了保护好你。”
“保护好我,你觉得这是我对我最大的保护吗?我人生当中最美的那段青春里面,我竟然是在监狱里面度过的那段日子如此的难熬。
父母离开了我,而我却不能够在家中陪伴着失去女儿的姥姥。家里面的人一旦提起了我的名字,都觉得是一种耻辱。我就是为了追逐什么可笑的爱情,害的全家人都陷入了痛苦之中。”
纪初尧默不作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坐在那里他局促不安的样子,让乔清觉得自己太过于咄咄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