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的笑容渐渐消失,转而变得严肃了几分。
他面色上稍稍有种迟疑的感觉,哦,不知二位兄弟,今晚来江湖堂,我张某招待不周,特备了一壶佳酿给二位赔个不是。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个身着长裙的女服务员,端着一个能装一斤酒所有的土陶酒罐子走了进来。
那服务员很礼貌地在包顺面前摆了个白瓷酒杯,给他满上。
随后便打了我的面前,同样拿了个白瓷杯子,为我倒上了一杯酒。那女服务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比就想更加令人沉醉。
张强面带笑容地看着我和包顺,神情自得道:二位,请品品我这陈年佳酿的味道如何?
我本来想托辞说我们不喝酒,可是包顺直接端起了酒杯,就往嘴里送了一口,还不忘说,好酒,这酒入口甘甜,很好下口,比茅台还柔润。
包顺见我不喝,一脸疑惑道:你也尝尝,张老板这酒确实不错。
我摆了摆手,说:少爷,你喝个痛快,我还要给你开车,今日就不沾酒了。
包顺一脸怅然,皱了皱眉,似乎在寻思我话里的意思。
我则面无表情地盯着张强,淡淡道:张老板,今晚喝酒是其次,重点是想请您帮忙看点风水上的事。
我直接这么说,没有丝毫绕山绕水。
张强听了我的话后, 淡然笑了起来,您二位知道我能够帮人看风水?
我点了点头,说:海州市张强大师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我家少爷也是慕名而来啊。
张强面露一丝得意的神色,稍微沉默了片刻,假意谦虚,张某也只是略通风水之术,您过赞了。
我笑了笑,说:张大师不必自谦了,那就请您给我少爷看看他的个人风水气运吧?
包顺目光炯炯都望着张强,隐约带着几分英气勃发样子,让我都有种错觉,这家伙似乎不是演的,而是真就是个豪门公子哥。
张强和包顺四目相对了片刻,好吧,那就请这位少爷把名字和生辰八字给我,同时请滴三滴指尖血都茶杯里,然后再拔一根头发或者剪一小块指甲放到里面。
说着,张强便从茶杯台上,取了个小白瓷酒杯,放到了包顺的面前。
包顺见状,忍不住看向我,用眼神询问我,应该怎么办。
我突然提高嗓门儿,一副很严厉的样子,望向张强,道:我们家少爷的名号不便透露,另外他的命如此之好,生辰八字、阳血和头发指甲岂能够给到你?
张强被我说得神情愣了愣,他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故意刺激他,让他拉下自己的伪装,看到他最真实的一面。
因为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在看他的面相,只不过他的面向十二宫上的气,都被遮蔽了,这让我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继续唬道:要是我家少爷身体上的这些重要的东西,落到了不安好心的人手里,被人给做局坑害,那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咄咄逼人道。
张强顿时就有些怒了,不过我看他在隐忍不发。
他站在那里沉默了几秒,带着几分不悦说:二位,你们今天到底是来请我看风水,还是另有所图?
我淡淡道:我们家少爷就想来看看他个人的风水气运,别无他图。
张强哼了声,说:那就按照我的说法做就得了,就算这位少爷是人中龙凤,谁犯得着故意害他呢,而且,我要的这些东西,是在我张强的地盘上拿的,你这不是明摆着在说我张强为人不正是么?
我看着张强隐忍不发的样子,心中依然有了想法。
张大师,这可说不准了,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您说是吗?
张强彻底露了,看着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看你是来咋我张强场子的吧?
他越是发怒,我就越是平静。
我静静道:你看我才这么点年纪的人,哪能砸得了张强张大师的场子啊。
我这话出口,张强彻底怒了,一脸生气地朝我和包顺瞪了几眼。
二位,您请找别人,我张强招待不起你们。
张强面色铁青,冷冷道:既然这位少爷身份高贵,也别在我这小地儿多做停留,免得小店破败,坏了少爷的好命风水。
说着他迅速伸手上前,一把抓起我的手,用力和握了握手。
顿时我就感觉有一样冰冷的东西,钻进了我的掌心,迅速朝我的手臂而来。
我的手被张强死死地抓住,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一丝冰冷已经窜到了我胸脯处。
我心下大惊,左手赶紧捏起法诀,赶紧放到了张强握着我的手背上,如此一来我就双手握住了张强的右手。
我左手捏的法诀,便在张强身上也做了个法阵,这个法阵虽然小,确实一个杀伐阵,属于我们袁家特有的,如果我给对方解的话,那不出三日,他就会命丧黄泉。
不过此刻我的身体也不好受,不赶紧处理,我可能要重伤。
老包,既然如此我们走!,我很紧张地朝包顺说了句。
包顺显然没有看出我和张强已经在斗法了,他还以为我们只是在进行普通的握手。
张强身上中了我的法阵,也是顿时神色一变,赶紧放开我的手,然后顺势假意朝包房的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包顺还没有反应过来,我急道:老包,走!,旋即我便率先跨步出了门。
出了江湖堂的大门后,包顺不由得疑惑道:袁爷,我们还没说那方砚台的事情,怎么就急着要走了?
我用内力克制住那一点在我胸口右侧传动的冰冷东西,不敢提气,只要提气我就感觉那丝冰冷的东西会封住我的气道,那样就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了。
老包,,我用尽最后一口能够维持我呼吸的气,低声说道:那边有个转角靠墙的位置有小空地,你帮我守好,我要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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