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同一个人?都是云先生一个人?瞬间懵逼的剩下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到。
是啊,正沉浸在美食不属于自己的哀怨中的武安侯世子有气无力,看向苏可夏,你说,把厨子拐回去这件事,我真的有可能做到吗?
呃,这个嘛苏可夏正在想要如何在不伤害卫远归的情况下告知他,他这个想法可以实现的可能性为零,除非太子殿下松口。
你有殿下有钱吗?有殿下有势吗?有殿下有人格魅力吗?一道声音响起,你什么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和殿下抢人!声音温柔,内容却十分毒舌。
苏可夏循声望去,是一个看上去就很温柔的青年,面容只能算清秀,却长着大大的眼尾向下垂的凤眸和稍厚的淡色的嘴唇,使得原本普通的面容瞬间变得温柔起来,给整张面容增添了不少色彩。
阿云!我们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虽然我知道我哪里都不如太子殿下,但你也不必这么残酷,来打击我吧。
再说,我觉得自己也就比太子殿下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而已。呜呜呜~被无情三连打击的卫远归抹了抹眼角,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仿佛真的在伤心,却表现的有些不伦不类。
呵!对此,来人只有这一个字的回答来表达自己的感想。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像你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是怎么活那么大的?
阿云!你再这样打击我,我就动手了!一向自信过头的武安侯世子瞬间炸毛。
比什么?比谁挨得打多,比谁受的伤多?青年嗤笑一声,那我认输。不是谁都像你一样皮糙肉厚。
阿云!卫远归突然一个猛扑,在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扑到青年身上。
而在一边儿突然感觉有些熟悉感,这种眼熟的画面总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在哪里呢?苏可夏苦苦思索。
她不知道,她今天下午刚刚见过,就在武安侯府,容易炸毛的武安侯和卫远归,十分毒舌的定国公和青年。这是一幅多么相似的画面。
似乎是感知到苏可夏的视线,正手忙脚乱想把卫世子扒下去的青年,抬头冲苏可夏温柔一笑,苏小姐,在下阿云,是太子殿下的一名属下。
哦哦,苏可夏一愣,这人的笑容似乎有些奇妙,与他本人有些温柔的气质不同,竟显得十分魅惑。
她眨了眨眼,再次看去,眼前的阿云嘴角的笑温雅柔和,哪有一丝魅惑的样子?或许是她刚刚一时恍惚,看错了。这明明就只是个温文尔雅的青年。
你给我起来,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整天趴在我身上。眼看着身上的牛皮糖似乎真的扒不掉,阿云决定动真格的。
武安侯阁下,您来了?是为了世子吗?他看向卫远归身后的楼梯口,似乎下一刻就会有人走上来。
话音刚落,刚刚还把阿云抱得紧紧的武安侯世子瞬间松开站直,爹你过来了?你看错了,我刚刚没有捣阿云的乱,反而还老老实实的帮忙了,不信您看。
说完没等到回应,回过头来看向楼梯口,那里果然空无一人,卫远归猛地再次扑向阿云,被早有准备的阿云及时避开。
阿云!你再拿我老爹吓我,我真生气了啊。卫远归虎视眈眈,今日非要再次扑倒对方怀里才算。
而阿云,几个躲闪后,仿佛是不耐烦了,在苏可夏恶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改之前作风,突然加快了速度,向卫远归方向冲了过去。
等苏可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到阿云已经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坐到桌边的凳子上。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套茶具和茶叶,正慢条斯理地开始煮茶。
他从桌角提出一壶水,看到苏可夏好奇的眼神,解释到,这是我每日都要专门去山上提下来的山泉水。将佳水置釜中,以炭火烧开。煮至一沸,加入茶末。
茶与水交融,二沸时出现沫饽,沫为细小茶花,饽为大花,皆为茶之精华。
说着,又将沫饽杓出,置熟盂之中,以备用。并继续烧煮,茶与水进一步融合,波滚浪涌,称为三沸。
此时,茶香味猛地扩散出来,苏可夏猛吸一口气,感觉茶的苦和清香的味道瞬间被吸进肺里,那滋味,仿佛整个人都升华了一般。
好香啊,阿云你在煮茶吗?自刚刚阿云煮茶起便一直一动不动的武安侯世子,虽身体动不了了,嘴却依然不曾闲下来,阿云,好阿云,你的茶可真香,快让我尝尝吧。
阿云,你快把我放了,让我尝尝你的茶。我都多久没喝过你煮的茶了。
作为被碎碎念的主角,阿云表示十分淡定,在卫远归的喧闹背景下,将二沸时盛出之沫饽浇烹茶的水与茶,分成了四杯。
茶汤煮好,要均匀的斟入各人碗中,包含雨露均施,同分甘苦之意。阿云说着,端起了自己的杯子,尝尝吧。
好喝!一口下去,带着苦味的清香瞬间钻进了肺里,苏可夏不禁感慨,松花酿酒,春水煎茶。果然妙极。
阿云。阿云张了张嘴,正打算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卫远归一声制止了。阿云以手支头,你的穴道差不多解开了,来,喝茶。
嘿嘿嘿,一朝得到自由的卫远归一下子扑到桌前,坐回自己的位置,端着阿云送给他的茶,小心地抿了一口。
眉头紧皱又瞬间放松,这茶水先苦后甜,甘苦俱全,让人记忆犹新。唉,喝了那么多年的茶,还是觉得你泡的茶最好喝。
不过是占了山泉和名贵茶饼的便宜罢了。阿云笑着摇了摇头,你就会说些好听的,整天油嘴滑舌的,也没个正形。
为什么不能夸,阿云的茶明明煮的很好喝。还有我那不是油嘴滑舌,我这是实话实说。
明明是油嘴滑舌。
是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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