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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
迟昭将帕子掀开,冷冷的望着快要晕厥过去的魏央。
“李大人的确是我勒死的,思思同我说,只要李淮死了,她便可以掌控整个李家。到时候我们便能在一起了,所以我那天晚上趁着李淮被关在房中无人保护,偷偷潜入了李府,用鱼线勒死了他。”
魏央招的倒是很快,看来他也不是多么深情的男人。
“那你便跟我走一趟吧。”
迟昭一把拎起魏央,虽然魏央是个比她高上半个脑袋的壮汉,但是她拎着魏央就跟拎小鸡崽子一样。
“小姐。”
丽娘一脸崇拜的望着迟昭。
“丽娘,去雇一辆马车。”
“好。”
丽娘提着裙摆,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她便一个人扯了一辆马车走到了门口。
“车夫呢?”
迟昭讶异的看着丽娘,小姑娘裙摆上都溅满泥,看上去是刚跟这匹马做过斗争。
“小姐,咱们做的这个事情怎么能让马车夫看见呢。”
丽娘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将车帘掀开,低声道。
“快点把人放进来,小心被旁人发觉了。”
迟昭见她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不由自主的笑出声。她伸手拍了拍丽娘的肩膀,将魏央一把甩上马车。
“你会赶车吗?”
丽娘头摇的拨浪鼓一般,适才能把这匹马拉过来已经是费尽她所有的力气了。
“那你进车,放心我把他绑了。你看着他就行。”
迟昭轻车熟路的勒紧马绳,笑着说道。
“是。”
丽娘连忙爬上车,乖巧的将车帘关严实。
车内,魏央狠狠的瞪着丽娘,一脸的不爽快。
“你瞪着我做什么,我跟我家小姐一样也是不好惹的哦。”
丽娘也回瞪过去,威胁的伸出手指着他。
“你等着。”
魏央恶狠狠的瞪着丽娘,恨不得将这个小姑娘生吞活剥了。
“你等着吧,该害怕的是你才对。”
丽娘有迟昭撑腰,压根不害怕魏央这种草包。
马车在大道上奔驰着,鹅黄色衣裳的少女架着马车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其中就包括了,正在街上买折扇的金游千。
“金公子,怎么了。”
他旁边的狐朋狗友见他愣住,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你们看见那位姑娘了吗?”
金游千低声呢喃着,眼睛在那辆马车尾上久久不愿意离开。
“看见了,长得怪漂亮的。”
“对,你们不是一直说我不娶媳妇吗?那就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她。”
金游千低声呢喃道,看那样子,是思春了。
“看来咱们怀城第一首富,终于是要娶妻了啊。也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的芳心要碎掉了。”
金游千长相英俊,家财万贯,且极其洁身自好,从未有过任何拈花惹草的行径。在怀城媒婆的介绍单上,从来都是最吃香的。
“可惜这姑娘身边有别的男人,看来还是多费些心思才行。”
金游千垂眸,有些为难的说道。
“你金公子出马,还有谁的身家比你多,谁的人品有你好的。你们家那些黄金加起来,便是王公贵族也不是配不上的。”
旁人起哄道,金游千淡淡摆手。
“嘘,莫要声张莫要声张。”
他也知道以自己的人品和家世,娶一个女人而已,算不得什么难事。
李璟租住的府门口,迟昭刚将马系好。随即转身先将丽娘扶下马车,再伸手把魏央扯出来。
“自己走进去。”
迟昭踢了他一脚,冷冷的说道。
魏央不服气的抖了抖身子,可面对着迟昭,他没有胆子再反抗。刚才快要窒息的痛苦实在是过于可怕,让他不敢再经历一次。
李璟同阿泽也是刚回来,手边的茶还没煮热,瞧见迟昭带着一个高大男人进来。
“这是谁?”
阿泽不解的低声说道。
李璟淡淡一笑,“魏央。”
没想到迟昭的办事效率这么高,不过半日就找到了人。看魏央那个模样,恐怕是受了不少苦头。
“挺聪明啊,一眼就认出来了。”
迟昭笑吟吟的坐到李璟身边,将魏央适才招的全都说了。
“你的意思是,陈思思唆使的你对吗?”
“对,她亲自给我写的书信。”
魏央颔首,咬牙点点头。
“那封书信还在吗?”
李璟转眸,扫了一眼在旁边慢悠悠喝茶的迟昭。
“我烧掉了。”
魏央摇头,陈思思特意嘱咐过他,事情办完之后就立马烧掉所有的线索。那些往来的书信,基本上都已经烧毁掉了。
“你们难道就只是书信见面,没有见过面吗?”
李璟又问道,随手拦住迟昭。这么一会的功夫,迟昭都已经喝了四杯茶了,也不怕肚子撑。
“我们……”
魏央犹豫,随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没有见过面。”
“别对着我撒谎啊。”
迟昭瞪了李璟一眼,在桌子地下踢了李璟一脚。
“我们,我们真的没有见过面。”
魏央咬牙,硬着头皮摇头。
“你是不是帕子没有受够,不然叫你试试这新煮的茶水,又烫又香。”
迟昭晃了晃茶杯,里面还剩下半盏橙黄的茶水,闻上去浓香甘醇。
“我……”
魏央害怕的看了一眼迟昭,低声道。
“我们的确见过一两面,这个香囊就是上次她来找我,送给我的。”
魏央指着自己腰间的香囊。
“你要是不说谎,真的能省下不少事。”
迟昭点头,伸手将香囊从魏央的腰间扯下来,放在鼻尖闻了闻。
槐花的香味,闻上去清香无比。迟昭回忆着,陈思思身上的香囊似乎不是这个味道。
但是香囊上的图案和针脚是陈思思的没错啊。
“这个你确定是陈思思送给你的吗?”
“我跟陈思思好了五年,我难道还能认错不成?”
魏央低声道,迟昭问的这句话也太古怪了些。
“那这个香囊你有没有换过里头的香料?”
迟昭歪头,又仔细的闻了闻那个香囊,这股味道她似乎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闻过。
“我没有换过,我从来都不懂这些。但是这个香囊,的确是陈思思三天前刚送给我的。”
魏央抿唇,为何迟昭要问这些。
“书信的内容具体是什么,还能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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