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做自己就好
玉灵儿这是自我催眠,还是自我阿q精神,不过也都比她在这自怜自哀的好多了,看来她还是有太多需要成长的地方。
“爷爷,我是不是跟玉灵儿比起来真的差劲很多?”
云宁儿突然有些自惭形秽,虽然那个对象是她自己的前世,输给自己也不算是失败吧。
不是有句话说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吗?只有不断的挑战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自己,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傻丫头,你有你的长处,灵儿也有灵儿的短处,她做事经常想的不够长远,也没有想太多的后果,总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在做事,所以总是冲动行为,想什么就做什么。哪像丫头你处事总会考虑周全,事事小心处处细想,做的每件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只不过这样也常常会让你活的比较累。”
“灵儿是活着比较潇洒肆意,你却跟她完全是相反的,其实爷爷很想跟你说,不管是灵儿的洒脱从容,还是你的思虑周全这都没有错,做自己就好,想要怎么活着就怎么活着,爷爷只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过这一辈子。”
也许她真的有时候想的太多了,可是真的可以做到什么都不想就去做吗?
玉灵儿当初就是什么都不想,就想着自己承担了一切,所以心甘情愿的死在了穆佳拉曦风的手上,让穆佳拉曦风心痛后悔,甚至付出了生命去救了她。
在面对上官星辰的时候,玉灵儿也没有想过救了上官星辰以后会面对些什么,所以才会有了后来的事,不过也要怪东方魄多管闲事,否则这件事的发展未必会有如此糟糕,只不过有时候命运真的是注定的,让人难以捉摸又觉得无法抗拒。
有时候她觉得玉灵儿其实不是什么都不想,而是什么都在为别人想,所以她总是在不断的自我吃亏,难受了就自我阿q一下,其实相比豁达她或许真的比不上玉灵儿。
她从小就生活在组织里,学到的就是如何要处处小心时时提防,随时小心有人在算计你预谋你,别人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是不是都有什么更深沉的目的。
这种能力不是与生俱来的,是长期以来为了生存而训练出来的习惯,而这种习惯已经融入到了她的性格之中,成为了她活着的时候,行为和神经的一种自然条件反射了。
云宁儿握着灵果树爷爷的手,展露了今天进意识空间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爷爷,我虽然不太能做到玉灵儿那般豁达,可是我会尽量做到爷爷所认为的快乐。这次回到药庐除了想冷静思绪,主要还是为了治好残留未愈的内伤,爷爷是神界的神树,是否有什么快速恢复的办法吗?”
以她目前所学的,只能够尽快恢复,却不能马上恢复,可是眼下的情况刻不容缓,她根本就没有那个国际时间去等着慢慢恢复内伤。
灵果树爷爷闻言,伸手探了探云宁儿的脉象,表情却有些不太乐观,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云宁儿没有打扰灵果树爷爷,她在静静的等候着答案,只是结果不一定会让她满意吧。
“丫头,你也是学医的,应该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方法,可以在一瞬间就马上重伤就愈的,只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需要剑走偏锋另辟蹊径罢了。”
前面听到灵果树爷爷说的,云宁儿几乎都放弃希望了,谁想后面柳暗花明又一村,这是重新给她燃起了希望吗?
“爷爷这么说意思就是有办法了?”
云宁儿一脸希冀的看着灵果树爷爷,双眼放光就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灵果树爷爷看着云宁儿的反应,有些欲言又止似乎并不是很想告知其方法。
“爷爷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灵果树爷爷那么疼她,应该不可能有办法也不给她用,又不是去害人,只是想着快点把内伤治好罢了,难道说这个方法有什么危险或者后遗症吗?
“其实非到万不得已,爷爷不想你这么做。”
看来她是猜对了,这个方法真的有风险,所以爷爷才这么犹豫不决。
“爷爷,你说吧。宁儿有分寸的,若不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休息,我也不会想着找其他办法治伤了。”
灵果树爷爷怎么会不明白,云宁儿这么急急的治好伤是为了什么,刚刚他们在外面的对话,他也都是听得到的。
他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可是一时间又不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只是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宁儿丫头这会儿一心就扑在救那小子的事情上,没想到几千年过去了,转了一个大圈还是兜了回来,终将是逃不开这情缘。
也罢,不管是孽缘还是续缘,这或许都是丫头的宿命之劫。既然逃不开躲不掉,那他就要为丫头做些什么,不能再让丫头重蹈覆辙,走以前的道路。
“其实可以让罡风先护住丫头你的心脉,然后在适当的时机打开你体内的封印,其实你体内有个封印,这件事你应该是知晓的。我想定然是你此生的娘亲穆佳拉梓潼为了保护你而设的。如今这道封印不知道究竟是帮你还是害你。”
云宁儿不明白,这封印怎么就会害她了,是说不打开害她,还是说打开会害她。
看着一脸懵懂表情的云宁儿,灵果树爷爷又继续解释道:“宁儿你是神魔之体,本就在出生的时候带了极强的灵气和魔气。如果一开始就好好运用这股力量修炼,那么如今这股力量将会为你所用,使你实力非常人所能及。可是穆佳拉梓潼为了让你做一世凡人,封印住了你体内的这股力量。”
“这股力量会随着你不断成长,你越强大它也就越强大,可是这股力量在不断膨胀的同时,却还一直被封印着,要是此时突然打开了这道封印。你可以想象那就像巨大的河流被突然阻断以后,又下起了暴雨长高了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