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没什么经验
“啊!!!!”
“天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特么的是个怪物吧!”
男人的模样吓到了在场所有人,包括徐文晴。
原本围观的众人四散开来,生怕自己被这个疯狂的男热给波及到。
眼见着男人就要扑到柳辉的身上,徐文晴身后的两位民警瞬间反应过来,连忙将男人扑倒,压在地上。
徐文晴这时也反应过来,心有余悸,自己竟然会犯这种错误,神情有些懊恼。
“你好,我是云海城刑侦支队的,报案人说这里出了命案,请问……尸体在哪里?“
柳辉看了看徐文晴的证件,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转过头看向一旁快要将脑袋埋到地里面去的丁璇,嘴角抽了抽。
“那个……”丁璇慢慢地举起手,“警官,抱歉啊,我第一次报警,没什么经验,就……有‘一点点’夸大了,嘿嘿。”
丁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说完又重新躲到柳辉的身后,将柳辉推到了前面。
柳辉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感觉这辈子的老脸都在今天给丢尽了,但事情还是要解决,捂唇轻咳了声,“那个警官,不好意思,这丫头年纪轻,虽说这命案没有,但这个人……感觉也停危险的。”
徐文晴深吸一口气,这才将内心暴躁的小人给压下去,“这个人我们会带走,你们谁跟我去警局做一下笔录……”
“啊!!!”
男人沙哑着嗓子吼叫了一声,原本被两位民警压着不能动弹的男人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猛地将两人挣脱开,扑向柳辉这边。
“小心!这个男人手里有刀!”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这样一句话。
“嘭!”
四周变得一片寂静,男人的身体在空中顿了一秒,轰地一声,倒在了灰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男人的头顶上,有一个大拇指大小的血窟窿,殷红的血顺着那窟窿流到地板上。
“警、警官……这、这不就是命案了吗?”
丁璇还是第一次见到死人,而且还是原本活蹦乱跳的人瞬间死在自己的面前,哆哆嗦嗦地说出这句话,翻了个白眼,仰头晕了过去。
徐文晴握枪的手抖了抖,原本红色的唇瓣血色尽失,“谁!是谁刚刚说这个男人手里有刀?!”
徐文晴的眼中尽是寒芒,犀利地看着默不作声的众人,声音冰冷。
一旁的冉宿一直盯着行为有些怪异的几人,但在众人散开的瞬间,几人像是融入了人群,看着地上已经没有生气的男人,冉宿面瘫的脸上首次出现了凝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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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回到云楼,已经快接近十二点了,女孩房间的等依然亮着光,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房间只有女孩书桌旁的台灯亮着光,女孩伏案似乎在写些东西,专心致志,竟然连他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薄滦墨眸微暗,抬步走到女孩的身边,大掌在女孩的头顶揉了揉。
“刚刚做完一套理综试卷,在纠错题呢……”顾慕伸了个懒腰,伸出手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眼睛瞥了桌子上的闹钟,“没想到竟然就这么晚了……”
顾慕有些心虚,将脑袋埋在某人的怀中,深吸了一口气,“薄爷……高三好累啊……”
女孩的声音有些低沉,情绪不高。
“怎么了?”薄滦将女孩抱起,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而他则坐到女孩的座位上,手轻轻抚摸着女孩的脸颊,动作轻柔。
“薄爷……我想戚凄了……”顾慕将脸在男人温热的大掌中蹭了蹭,动作依恋。
戚凄离开之后的第二天,薄滦就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告诉了她,顾慕心疼戚凄的傻,却也尊重戚凄想要变强的心,只是……
前世,顾慕和戚凄在一起太久了,久到仿若顾慕的后半生一大半的时光都是和戚凄度过的,重生之后没有见到戚凄还好,见过了,便惦记了,一离开,就想念了。
薄滦的眸子暗了几分,“慕慕,想看日出吗?”
“什么?”
顾慕抬起头,反应有些迟钝,没有跟上薄滦的脑回路,不是在说戚凄吗?怎么就扯到日出了?
“想去看看日出吗?”
薄滦轻轻蒙上女孩的眼睛,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蛊惑。
顾慕觉得自己有些醉了,眼前一片黑暗,顾慕伸手在空中乱抓了一下,攀上男人匀称有力的手臂,“去哪里呀?”
薄滦薄唇微微勾起,“乖乖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会,我会叫你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充满了魔力,顾慕觉得脑子有些昏沉,鼻尖充斥着男人的气息,是那么让人心安。
很快,房间就传来女孩均匀的呼吸声,薄滦伸手从身后将女孩揽住,看着女孩的熟睡的侧脸,轻笑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女孩抱起走出了房门。
“准备好了吗?”
薄一站在门口,看了眼薄滦怀中的女孩,微微点头。
薄滦颔首,抱着女孩走出了别墅。
“老大这是想当幽王吗?为博美人一笑,竟然这般大费周章……”
薄五从暗处走了出来,看了眼别墅缓缓开启的大门,眸光幽深。
薄一双手抱胸,靠在墙上,“薄五,什么时候你的话变得这么多了,难道是因为跟在薄七身边久了?被她影响了?”
“嗖”地一声,一把小刀从薄五的身后飞出,以极快的速度向薄一飞去。
“我去!薄五,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薄一有些狼狈地躲着飞刀,一边朝楼下跑去,“薄五大爷,再不跟上老大就上飞机了,到时候您老人家是想御剑飞行赶上老大吗?”
经过一个月的非洲训练,薄五还以为这小子猥琐毒舌的性子收敛了,没想到在老大面前装的跟乖孙子模样,暗地里嘴巴更毒了,黑眸一闪。
“嗖”“嗖”
薄一的屁股后面又多了两把尖刀。
“叮叮叮!”
刀片插进石头的清脆声传来。
别墅的柱子上,薄一颤巍巍地低下头看着离自己的小儿子只有一厘米的尖刀,一滴汗从额头落了下来。
“卧槽!薄五!老子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