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宁勇一副没事的样子,心里有点震撼,暗道:“难道姓胡的等人没有折磨他吗?不可能啊!”
可能是看到我一脸的疑惑,宁勇开口说道:“如果我想跑的话,那些人早就成了尸体,文化是对思想的改造,武术是对身体的改造,到达化劲之后,这种改造已经达到了身体的极限,将人身体的全部潜力挖掘了出来,不能说万毒不侵,但是一般的折磨对我已经没有用了。”
我点了点头,有点羡慕宁勇,但是心里很清楚,宁勇从小练武吃了多少的苦,一分耕耘一份收获,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
“去看看熊哥。”我对宁勇说。
“好!”他点了点头。
稍倾,我和宁勇两人走进了熊兵的房间,熊兵看起来精神比我还差,脸色惨白,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到我和宁勇的声音,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说:“兄弟,哥哥我拼了老命,也没有乱说。”
“熊哥,我知道,你感觉怎么样?”我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熊兵问道。
“没事,还死不了。”熊兵说。
“熊哥,我那天走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对于这件事,我一直心存疑问。
“唉,现在想来我们还是太不小心了,早就应该猜到对方会监听我们的通话,当时,你走了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有服务员敲门,我们根本没有想到会有危险,于是便开了门,但是门刚刚打开,便冲进来一群戴着头套的人,再然后我们就被打晕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陆晶已经被残杀,而我们几个变得酩酊大醉。”熊兵把当时的情况详细的跟我讲了一遍。
“监控全部没了,现在是空口无凭啊,现场又没有找到对方的指纹,这个案子不好办啊。”我叹息了一声,对熊兵说道。
“审胡建,肯定能从他身上弄到线索。”熊兵说。
“嗯!”我点了点头,因为这也正是我所想的,不过却没有合适的人选,熊兵等人牵扯的陆晶的谋杀案,现在还不能洗脱嫌疑,所以根本无法继续查案,东城分局,除了熊兵之外,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熊哥,这件案子你算是嫌疑人,还不能参加查案,帮我介绍一个可靠的人。”我对熊兵说道。
“安北,东城分局刑警队的老刑警,听说跟上一任的刑警队长不合,一直被打压,我去刑警队当副队长的时候,他正在想办法调离刑警队,现在应该手续还没有办好。”熊兵思考了片刻,给我推荐了一个人。
“能查案吗?”我问。
“能,就是太能查案子了,所以才让上一任的刑警队长忌讳,一直打压他,参加过几个大案的调查,并且上半年还破获了两个陈年旧久,在查案方面很有天赋。”熊兵说。
“好,把他手机号码给我。”我说。
“13六xxxx”
记下安北的手机号码之后,我又跟熊兵聊了几句,看到他一脸疲惫的样子,于是我带着宁勇告辞了。
回到自己的病房之后,我对李洁说:“办理出院手续,我要马上出院。”
“呃?王浩,医生说你要留在这里观察几天。”李洁瞪着我,一脸担心的说道。
“我没事,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怎么可能躺在医院里睡大觉啊,万一胡建几个人出现意外,那我们就失去了顺藤摸瓜的机会,东城分局可并不安全。“我对李洁说道。
”那……好吧。”李洁最终同意了,不过她又问了一句:“王浩,你身体真没事吗?”
“没事,已经好了。”我说。
其实我并没有欺骗李洁,确实已经好了,以前的我可是弱不经风,可是没有想到,这一次虽然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躺了一天一夜就恢复了过来,并且感觉精力充沛,估摸着是跟我练了将近一年的易筋经有关。
练易筋经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特别是前三个月,开筋骨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挺过来之后,却再也停不下来了,因为一天不练,我会感觉浑身难受,同时我的身体素质得到了飞一般的提高,不然的话,我现在肯定跟熊兵一样,精神萎靡,没有十天半个月别想恢复元气。
李洁办理出院手续,我则直接带着宁勇离开了江城第一人民医院,朝着东城分局疾驰而去,此时是下午三点半。
在路上,我用一个新手机号码拨通了安北的电话,铃声响了五下,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喂,你好。”
“你好,是安北,安警官吗?”我说。
“对,我是安北,你是那位?”男子的声音里边充满了警惕的味道。
“我叫王浩,不知道安警官有没有空,一块喝个茶。”我说。
“王浩?”安北疑惑的问道。
“鞍山路八十年代酒吧就是我开的,你们刑警队的熊队长跟我是好朋友。”我急忙自我介绍道。
“哦?想起来了,你是李洁书记的前夫吧。”安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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