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西里尔的意
“天哪西里尔!你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找到这些东西的?”安月冰有些兴奋的问向西里尔,虽然她很开心她有衣服穿了,不过这件衣服怎么会这么容易的就被西里尔给找到了呢?
“这也算是凑巧了吧,毕竟你可是我的雌性,我也不会忍心你每天就只能穿着一件衣服,或者是……什么都不穿!”西里尔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刻意的压低了声音。
这让安月冰有些窘迫,她就知道这只臭蝴蝶不会一直那么好心,索性就赶紧换上了这件长袍。
因为跟这里的雌性在体型上的不同,所以安月冰穿着果然是有些太大了不说,衣服的长度居然直接拖到了脚腕处,差一点就就要包裹住自己的脚。
“西里尔你能告诉我,这件衣服你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找过来的吗?难道你不会是去人家部落里面偷来的吧?”安月冰穿上这身衣服的时候心情转好,跟西里尔说起来话来态度也还算是平和了一些。
可是接下来西里尔所说的话,她却直接是愣住了。
“你喜欢就好,刚刚我外出寻找食物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一个雄性跟他的伴侣,所以我就咬伤了他跟他的伴侣,然后把这件衣服给你带回来了。”西里尔耸了耸肩膀笑着说道,不过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完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是吗?所以他整个人的神情也丝毫没有什么波澜。
“什么你杀了他们?”安月冰有好半天都不能回过来神儿,望着西里尔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不要这么激动嘛!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他们呢?雌性的话我带了回来,雄性就留着当食物,这不是挺好的吗?”西里尔以一副风轻云淡的口气对安月冰说道,像是对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原来如此,她就说嘛,平白无故的怎么可能会帮他带回来衣服呢,西里尔果然还是个嗜血的恶魔!
“那……那个雌性现在在什么地方?”既然都还没有死的话,那怎么不把那个雌性给带回来洞里呢?
“我刚才嫌他有点儿吵,所以就把他跟他的雄性都放在咱们洞口的上方了,我用滕蔓绑着,加上他们都中了我的毒,一时半会儿是绝对跑不了!”西里尔一脸得意的对安月冰说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西里尔,我宁愿不要这身衣服了,你还是快把他们给放了吧,好吗?”听到那居然还是一对伴侣,安月冰有些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情,甚至希望西里尔能够放过他们。
“你在说什么傻话?放了他们,那我等会儿消遣的对象跟明天的食物该怎么办?你来赔我吗?”西里尔忍不住皱着眉头对安月冰说道,认为她这是疯了才会说这种傻话。
之后,西里尔没有把那个雄性给带过来,而是只把那个雌性给带到了石洞里面,此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那是个模样非常俊美的雌性,这会儿已经醒过来了,只是浑身都没穿衣服,在看到安月冰的时候,双方都各自瞪大了眼睛。
“好啦好啦!今天晚上你得给我安静一点懂吗?这个雌性我还是非常喜欢的。”西里尔笑了笑朝着安月冰说道。
“西里尔他……”为什么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这个雌性却完全没有讲话呢?实在是太令人奇怪了。
其实安月冰所不知道的是,刚才西里尔用自己的毒液麻痹了这个雌性的舌头跟身体,所以这样,他才能更好的去享受接下来的过程。
安月冰也不听西里尔,直接是跑了上去,小心翼翼的查看着这个雌性的伤势。
不过好在她浑身都没受什么伤,而且模样看起来还算是比较精神,不过她从前都不知道,难道西里尔还会喝雌性的血吗?但是刚才西里尔说他非常喜欢这个雌性又是为什么呢?
那个雌性在看到安月过来之后,也赶忙抓住了她的手臂,只是嘴巴呜咽了半天,却完全说不出来一个字,只能看着安月冰的眼神,像是求助,又像是在恐惧着什么。
“都说了让你安静一点的!”西里尔在看到安月冰这次没有听他的话,居然就直接是那样冲了过去,有些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给拉到一旁。
“西里尔他已经够可怜了,你能不能放了他?”安月冰在祈求着面前这只蝴蝶能不能放过那个雌性,但西里尔却一脸平静的像是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直接拿过一旁的滕蔓将她给绑了个结实。
然后处理好安月冰这边之后,他才慢慢的走向了那个雌性。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是安月冰完全没有想到的,因为西里尔并不是去吸那个雌性的血,相反的,他则是直接直接将那个雌性给压在身下,然后在安月冰震惊的眼神中,低头吻向了那个雌性……
而那个雌性虽然不能说话,但至少身体还是能动的,他在苦苦挣扎着,眼中充满了恐惧。
“你混蛋西里尔!为什么?为什么?你快放开他!”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西里尔抓来那个雌性居然是那种意图,她甚至甚至还以为他要吸那个雌性的血。
“乖,不要打扰到我好吗?你现在还没有成年,我不能总是这样一个人憋着吧?虽然他跟你比起来差了点儿,但是刚好合我的心意,我自然不会放过到手的美味!”听到安月冰一遍又一遍的咒骂着自己,西里尔停下了动作,然后又一步步的走到她身边。
“不!西里尔,我不允许你这么做,他有自己的伴侣,你不能这样对他!”看着刚才那个雌性苦苦挣扎的样子,安月冰仿佛看到之前的自己一样。
如果她现在异能恢复的话,那么她一定会杀了西里尔的。
“太吵了……”西里尔的神情依旧是十分平静的,然后在安月冰震惊的眼神下,他缓缓的伸出了手掌,就那样安月冰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只是闻到鼻间的一阵花香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