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立医院。
萧珺瑜靠在床头,痛不欲生。
只是脱臼,但医院专家会诊讨论后,说是要拿出一个手术方案。
萧珺瑜就不明白,既是脱臼,还需手术?
洪昆头上戴着网套,坐在他的旁边。
倒有点难兄难弟的意思。
昆哥,这件事务必给我办妥。
他嘶嘶的吸着凉气。
这种疼痛,哪怕注射止疼针,也减轻不了多少。
拿钱办事,萧公子不用多说,我洪昆这点信誉还是有的。
有个家伙身手不错。
呵呵呵!洪昆笑了,身手再好,他也是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好。萧珺瑜咬牙切齿,邢倚天,这才是第一步,我一定要你跪下了求我。
萧公子啊!邢正德进门后,看到洪昆的刹那,瞳孔一缩。
特么的,还真是明目张胆,这已经不能用暗地里使绊子形容了。
人家这不叫阴谋,而叫阳谋。
但他还是半弓着身子,请萧公子手下留情。
我不明白。
萧珺瑜冷冷说道,曾经建立起来的那点翁婿情分,已被雨打风吹去。
这个
邢正德不想在洪昆面前开口。
哦,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昆哥。萧珺瑜有恃无恐道。
昆哥好,久仰大名。
呵呵呵洪昆笑道:久仰什么呀!邢董事长财大气粗,看不上咱们的。
邢正德笑容越发尴尬。
昆哥。一人匆匆走来。
怎么了?
兄弟们病情突然加重。
什么!洪昆猛地站起,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一个踉跄。
昆哥!
没事。洪昆甩甩头,看看去。
目送洪昆离去的背影,萧珺瑜眉头紧皱。
一方面是因为身体的疼痛。
另一方面,心里有些没底。
这洪昆不但自己挂了彩,底下的兄弟也有不少住院,这事儿交给他,靠谱吗?
不管怎么着,三百万丢了出去,只能等消息了。
这会儿,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
萧公子,邢正德面容严正,在我心中,你是唯一的女婿。
说这些有意思吗?萧珺瑜面带讥诮,如果我是个穷光蛋呢?
这个
没看到我的样子,你不用说了!
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
有,既然你女儿那么随便,那就让她送上门让我玩,我高兴了,说不定就放过你们公司。
邢正德攥紧拳头:萧公子,非要这么绝吗?
不是我做的绝,是你女儿女婿,他们做的绝!
邢正德被喷了一脸口水,他脸色阴郁,就要离去。
这时,萧珺瑜的手机响起。
手机就在床头柜上。
但他双臂脱臼,没办法取。
因为洪昆来,他支开了下人。
后来邢正德过来,下人也没进来。
于是,邢正德自告奋勇,萧公子,我帮你。
看到来电显示孙杰两个字,邢正德瞳孔又是一缩。
接通,按下免提。
里面传出孙杰鬼鬼祟祟的声音:萧公子,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邢正德眼中闪过一道冷芒。
萧珺瑜却浑不在意,什么事?
孙杰:材料进来了。
萧珺瑜失声:什么!
孙杰:我说,材料进来了,所有的都畅通无阻。
萧珺瑜:你确定?
孙杰:要不给你视频。
萧珺瑜摇头:不必。
孙杰:那现在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萧珺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杰:一个自称邢倚天老公的男人,独自去了趟关卡所在地,然后,货车就都进来了。
萧珺瑜咬牙切齿:又是他!
孙杰惊讶道:你们认识?
萧珺瑜:挂了。
然后,陷入沉默。
邢正德挂断电话,看着萧珺瑜,萧公子居然在我的公司培植了眼线,佩服佩服。
萧珺瑜冷笑:熙熙攘攘,利来利往,需要培植吗?
邢正德无言以对。
萧珺瑜冲着门口喊道:去请昆哥。
说完,靠在床头,闭上眼睛。
只要一放松,便是钻心的疼。
甄帅,很好,希望你狠狠地触怒洪昆。
不多时,洪昆再度过来。
这一次,脸上没有笑容,忧心忡忡的模样。
萧公子,你找我?洪昆问道。
萧珺瑜睁开眼,长出一口气,立刻就发现了洪昆愁眉苦脸的。
他问道:昆哥,遇到难事了?
唉!洪昆一声叹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我那些兄弟好像被高人动了手脚。
高人?萧珺瑜瞪大眼睛。
洪昆说了酒吧发生的事情,接着说了现在他那些兄弟的状况。
各种检查都做了,就没有发现问题。
但一个个就是脸色蜡黄,浑身乏力。
而就在刚刚,他们开始上吐下泻。
如此下去,人还不得都废了。
看到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个个变成那样,我这心啊,就跟刀绞的一样,疼啊!
洪昆捶打着心口说道。
萧珺瑜眼珠儿一转,昆哥,既然是高人动的手脚,那么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想办法把高人找到不就行了?
谈何容易。洪昆说,酒吧内外监控都是摆设,这偌大的西京,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萧珺瑜道:想办法找到他,务必化敌为友,需要什么资源,尽管提。
好。洪昆点头,萧公子喊我过来是
萧珺瑜皱眉:你的关卡没起作用,送建材的货车畅通无阻。
不可能!洪昆本能的说道。
问问吧!萧珺瑜说。
洪昆立刻拨打电话,秒通。
黄大,你搞什么?
洪昆吼道:让你设个关卡,拦住货车,这点小事你们都办不好?
昆哥救救命!
嗯?
帐篷突然塌了,把我们裹在里面,我们出不去,好热!
谁干的?
不知道!我们好像中暑了,帮忙叫救护车。
你怎么不去死!
洪昆气得脑袋疼,差点摔了手机。
萧珺瑜眯着眼睛道:昆哥,八成是邢倚天的男人干的。
洪昆咬牙切齿,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三头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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