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兄弟,我告诉你啊,之前我不是在你这里买了一枚貔貅回去镇宅嘛?现在情况有变了,我们镇子上的怪事越来越多,这事情变得格外邪乎起来。”
陈宪林一脸严肃,他悄声道:“每天深更半夜的时候,镇子上还有人敲锣打鼓,说什么死的好惨,死的不甘心等等,非常吓人。”
谢林一脸问号,这种事还有人相信么?
敲锣打鼓,那叫做出丧,死人了出丧也是正常现象,一个大老爷们的有必要如此害怕?
“这,这算正常吧……每个地方都会那边的风俗,你既然住在镇子上,你不知道当地居民出殡的风俗吗?”谢林询问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出殡!”陈宪林满头大汗,看来这件事不是说谎,他仔细说道:“一般出殡,哪有连续一个月都出殡的,我仔细的记录过日子,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出丧到现在,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出丧一次,你说这算正常吗?”
每天晚上都出丧?谁家里那么多人啊,还天天死人。
按照陈宪林说得这些事,谢林听着也觉得奇怪,难道还真有那么奇特的事么?
“那宪林哥,你的意思是……”
“我打算请谢林兄弟去看看,我对这方面不太懂谱,我希望谢林兄弟可以帮我想个办法,如何让那家人不出丧了?”陈宪林认真道。
听着陈宪林的话,谢林却显得非常头疼。
他怎么可能有本事让人家不出殡了,死者为大,家属之所以坚持一个月都不下葬,估计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
谢林又询问了一些事,陈宪林都说不清楚,本身他们镇子上的人就非常害怕了,有些话谁也不敢亲口说出来。
“好吧,那我晚上跟你去看看。”谢林还真不信邪了,真有那么邪门么?
看到谢林答应陪着自己去看看,陈宪林高兴地不得了,起码今晚他有人陪着了,总比一个趴在窗户后面偷看好得多。
谢林的车已经修好了,而作案的那个人也在抓捕中,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两辆车先后来到了小镇上,谢林把车子停好了。
再次来到了陈宪林家中,一个多月没有看到他这古色古香的住宅了,谢林还有些想念,毕竟这么精致的古宅很少见了。
“走吧,我带你进去看看。”
陈宪林走在最前面,他打开了房间门,邀请谢林来到了客厅里。
“对了,宪林兄弟,你把我那买的貔貅搁在哪儿了?怎么没看到你放在客厅啊。”谢林来到客厅以后,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貔貅在哪儿。
“我,我给放在房梁上了。”陈宪林指了指头顶上的房梁道。
“胡闹!貔貅怎么可以放在房梁上,怪不得你最近神秘兮兮的,我看你双眼乌黑,你可不是单纯的没睡好觉,你应该是被煞气入侵了。”
谢林摇了摇头,他解释道:“貔貅是一种招财进宝、驱赶邪物的物件,但是它没有翅膀,你将貔貅放置在房梁之上,只会导致貔貅悬空无法发挥出作用来,你应该放在客厅主副作为之间的茶几上。”
每个古玩收藏家,几乎都懂得一些浅薄的风水知识,许多陪葬品和风水有关,如果不懂得风水有些古玩是不敢收的。
谢林清楚的记得一件事,三年前,他刚接手博古斋的时候,碰到了一件刚从古墓里挖出来的玉器。
那个人以超低价格卖给了谢林,当时,谢林还觉得自己捡漏了,赚了大便宜。
找人给鉴定了价值三十多万,而他那时只花了三千块就买到手了,对方却说这是一个阴邪的古玩,不建议长期的收藏在家中。
谢林没听那个人的话,结果第二天他们店里就出事了,有人在店子里摔倒他赔了三万块的医药费。
谢林自己也很倒霉,不是摔跟头,就是做生意赔钱等等。
后来,谢林请了风水大师前来查看,找到了问题的根源那陪葬品,谢林以一万块的价格卖了出去。
从此以后,谢林的运气就变好了。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话,谢林肯定不信,他自己吃亏上当过后,自然知道其中的成败厉害了。
“那现在怎么办?”陈宪林一知半解的问道。
“先让貔貅放在那里,晚上家里不要住人,我们今天晚上就直接去问出殡的死者家属,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谢林直接说道。
“什么?”陈宪林紧张的要死,他年纪可比谢林大得多了,可这方面的胆子却不如谢林大,“直接去找死者家属?我觉得不是很妥当,不如这样,咱们先将这貔貅的事解决了,住在家里慢慢地接触外边的事?”
谢林一脸无语。
他的时间很值钱,不可能陪着陈宪林在此地住着,所以要尽快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死者作祟还是他们杞人忧天?
“好了,你要是信我的话,咱们准备朱砂符纸,先将这貔貅从屋顶上请下来再说。”
谢林看了一下万年历,笑道:“咱们运气不错,今天是黄道吉日,非常适合拆迁动土,我看还有一点时间,咱们赶紧趁着天黑之前把符纸朱砂买回来,然后在午夜十二点之前请貔貅从屋顶下来。”
陈宪林嘴巴动了动,可能想说什么,但是又找不到开口的理由。
两个人出去买了朱砂符纸回来。
谢林略知一二,他把朱砂混合自来水搅拌在一起,拿了毛笔过来,然后在那张黄符上写了一个:“赦”字。
写完这张道符后,谢林看了看时间,在晚上八点半最合适拆迁动土。
“八点半的时候,咱们分工合作,我上去把貔貅拿下来,你跪在下面念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知道吗?”
陈宪林咽了口唾沫,问道:“这东西不是报复咱们吧?我可是它的主人,我担心它会反噬……”
“宪林大哥,我看你真是被这东西吓唬到了,之前的你可是自信满满,从容淡定,怎么现在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了。”谢林发觉陈宪林变了个人,变得婆婆妈妈,不像之前的他那么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