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树藤怎么?!”回事!
陆卿将骁骑营季都尉解救下来的瞬间,无数葱绿的树藤仿若有意识的灵蛇般无声无息的缠上陆卿,禁锢了他的双手。
那些翠绿的树藤不断收缩,陆卿被禁锢的手腕处隐隐渗出殷红的血丝,树藤甚至若有若无的散发出不知名的诡异香味。
此香有**之效,闻到此香味者,便会立即陷入昏迷。
陆卿也不例外,即使他强撑着理智,仍然不敌那股香味剧烈的**作用。
昏迷前,他隐隐看到不远处一个身披黑色斗篷连脸都遮住大半的神秘人,手中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口中还不断念念有词。
原来这些树藤是受人操纵?!
只可惜,他脑海中的念头还未细想,便彻底晕了过去。
“殿下!”正在击杀刺客的戟离和尚泽见状心中一惊,正要施救,奈何,一**的偷袭紧追而至。
使他们分心乏术,待他们再欲营救时,哪里还有陆卿的身影?!
只剩下一些杂乱毫无章法的拖痕直往树林深处。
“遭了!”戟离与尚泽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慌,只是,他们这一分神,恰恰给了敌方偷袭的机会。
下一瞬,大皇子阵营的兵部校尉孙覃手中的剑以对准了两人胸膛。
“戟离,尚泽,好久不见……”
孙覃手执一柄紫金宝剑,他略显黝黑的面颊有些枯瘦,尤其右眼角处还有一道狰狞可怖的疤痕。
他斜着眼撇了一眼被控制住的戟离两人,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挤出一抹生硬的笑意。
就好像一个光滑的面团上,突然多了些许瑕疵,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此时的兵部校尉孙覃给人的感觉正是如此,他分明不想笑,却偏偏要笑,却无来由给人一股阴冷的感觉。
“孙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行刺二殿下,你就不怕陛下摘了你的脑袋吗?!”
戟离沉默不言,倒是尚泽有些沉不住气,那张稚嫩的娃娃脸因怒气而憋得通红。
“行刺?我就是要他的命,他该偿命!就算拼了我这条烂命又如何?!”
奈何,孙覃不怒反笑,他一字一顿,字字句句皆带着难以抑制的恨意,脸上的表情越发阴冷。
“白者,将人弄出来,今日,就是他以血祭奠之时。”
孙覃胸有成竹地对陆卿昏迷前看到的那个身披黑色斗篷遮得严严实实的人吩咐道。
他眸底的恨意是那般彻骨。
一个全身裹得乌漆麻黑的人偏偏叫做白者,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听到孙覃的话,白者微微点头,手中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似在召唤那些树藤。
片刻后,那被称为白者的人身体微不可察觉的一颤,随即猛地俯身呕出一大口鲜血。
在孙覃惊愕的目光中,那被称作白者的人微微抬手擦拭了嘴角的鲜血,才缓缓挤出一句沙哑的言语。
“树藤失控了!”
“你说什么?!”
孙覃不可置信的扭头盯着白者,之前还有些许得意的表情早已凝固在脸上,脸色更是好不难看。
他计划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寻得这个良机逮到陆卿!
什么叫做树藤失控了?!
而另一边,经历了‘千难万险’好不容易从皇宫中逃出来的敖汐苓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胸脯,小声的碎碎念道。
“还好躲过去了!”
紧接着,她那双晶莹如玉的眼眸中盛着胸有成竹的光芒,只见她雄赳赳气昂昂的踏出了自己寻找心中向往的脚步。
“遥海之巅,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