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过一个小时!时间到了打报告!他说完,转身进书房去了。
左云儿不敢哭出声,却控制不住不哭,眼泪不断往下掉,哭得浑身颤抖,她觉得很委屈,而这委屈还无处倾诉!
她知道楚云天为什么生气,但她仍然觉得难受,她就算再错,他又有什么理由打她?又凭什么打她的屁股?羞死人了!
屁股疼,脸也疼,他打那一耳光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可他还打她那么久!
越这样想越伤心,她哭得流泪成河,却不能发出哭泣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云儿哭累了,停了下来。
她不知道有没有一个小时,也不去管,他要她站,她就一直站好了。
过了很久,楚云天出来了,走到沙发边坐下,说:听我的口令:向后转!
左云儿转过来,视线越过他的头顶看着窗外,窗外有一轮皎洁的明月。
她忽然想起以前跟他在月下手挽手散步的情景,耳边回响着他柔情的声音:冷不冷?来!到我怀里来就不冷了。
然后他将她拥在怀里继续散步,他宽厚的怀抱让她感到既温暖又幸福。
那时候的他多可爱啊,可现在,他完全就是个恶魔!
看着我!不准走神!楚云天严厉地说。
左云儿收回目光移到他脸上,这张脸是那么熟悉,但他和她的相处方式却是如此陌生!
知不知道哪里错了?
不知道。左云儿赌气地回答。
不知道?楚云天很火大:就是说我刚才的惩罚还没有到位是吧?
他站起来,拿上鸡毛掸子往她面前走:没到位就继续!
周云浩!左云儿喊起来:我家里
啪!鸡毛掸子抽下来了,楚云天厉声说:我是楚云天!
这个女人对他真的一点都不上心,他那天晚上那样对她,都没能让她记住他现在的名字!
左云儿疼得双脚跳,喊:楚云天,我家里需要钱
你不是有上官弘吗?楚云天打断她旧事重提。
四年前,她声称上官弘能给她她想要的一切,现在她却落魄到一而再,再而三出卖自己身体的地步!
周云浩!左云儿一生气就喊错:我知道
啪!又挨上了,左云儿疼得呲牙咧嘴。
你再叫错试试!
周
啪!
左云儿又要哭了,周云浩这个名字在她的心里埋了二十年,现在要她突然改口,哪里那么容易?
楚楚楚云天!左云儿别扭地叫出来。
说!
楚云天,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提?你一次又一次地提他,有意思吗?
对你来说,过去了,对我来说,它就过不去!楚云天的嗓门也提得很高。
四年前,她把他的心伤得体无完肤,他现在只不过提一提,她就嚷嚷受不了,她为什么不想想,这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左云儿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她说: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看来我对你的惩罚还真是轻了!楚云天又抽下来了。
左云儿跳着脚喊:周云浩,你还要打多久?
啪!又挨一下,楚云天冷冷地说:再叫!
楚楚云天,左云儿的双腿被他打得疼麻木了: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你明说行不行?
他用鸡毛掸子指着她:你不是很喜欢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吗?现在你就给我脱个精光!今天不给你个深刻教训,你会一犯再犯!
左云儿又忍不住了:周云浩!就算我
啪!又挨上了。
左云儿被他打得发晕,急忙改口:楚云天!就算我在男人面前脱了衣服,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惩罚我?
凭什么?他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你说凭什么?
我不知道!
凭我是男人!
他其实想说:凭我是你男人!但现在说这话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左云儿好笑地说:那这世界上男人多了去了,凭什么你就可以管我?
因为我想管你!我管得了你!他的语气不仅傲,还横,充满了霸气!
左云儿无语了,她觉得楚云天还是多年前的那个野小子,蛮横得不可理喻。
还不脱还在等什么?楚云天的语气陡然严厉:脱!
不!
我数三下!楚云天冷冷地说:不脱就先挨五十下,再扒光了罚站一个通宵!
她可以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却在他面前装贞洁烈女,这让楚云天极为愤怒,他决心要狠狠惩罚她的放纵。
楚云天开始数:一!二
左云儿的眼泪又往下掉了,这个男人总是这么倔,她无论如何也倔不过他!
她赌气一般抓起他的衣服脱了,啪地扔得很远,又脱下裤子也远远扔开。
跟我赌气是不是?楚云天抬手就是两鸡毛掸子,狠狠抽在左云儿腿上:你错了还有理了?我还罚不得你了?
左云儿疼得双脚跳,眼泪汪汪地喊:人家脱都脱了,你还要怎样?
楚云天厉声吼:拣回来!
左云儿没有动,楚云天的鸡毛掸子毫不客气抽下来,左云儿吓得飞快跑开,拣回衣服和裤子放在沙发上。
过来站好!
左云儿刚站好,他又抽下来了,楚云天是言出必行之人,刚才没有打上,现在补也要补回来。
左云儿这会儿身上只有罩衣和小裤,鸡毛掸子抽在腿上,马上就起血痕了,她气得跳着脚喊:周云浩!你到底有完没完?
啪!再挨一下。
左云儿眼泪巴嗒巴嗒掉:楚楚云天
立正!口令又来了。
左云儿不敢不从,她觉得现在的楚云天比以前的周云浩野蛮无情多了,简直没有一点人性,以前的周云浩再野,是不会打骂她的。
错没有?
一边掉泪,她一边哽咽着回答:我错了。
不准哭!擦干眼泪!立正!
这个活阎王,他的人心倒底是不是肉长的?如此凶神恶煞对待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他就不怕遭天谴?
心里再诅咒,表面上还是要服从,左云儿按照他的口令站好,眼里有泪不敢往下掉,全装在眼睛里,看他的影子都是模模糊糊的。
左云儿只知道自己很委屈,却不知道楚云天心里的火更大,他恨不得抽她个半死。
如果不狠狠惩罚她一顿,他今天晚上会气得睡不着觉。
他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在她面前走来走去,走了好一会儿,站在她面前问:哪里错了?
左云儿说:我我不该到夜店去。
说完!
我不该到夜店去找男人
为什么要去找男人?迫不及待想跟男人上床,所以跟男人到宾馆就脱个精光?楚云天又想抽她了。
不是,我我想挣钱,我怕到时候没有了。
需要钱为什么不找我?
左云儿默然了,她可以求任何人,就是不想求他!
回答!他抬高嗓门。
我找不到你
撒谎!楚云天扬手又抽一下: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的电话号码一直没有变过,就算再过三十年、五十年,只要他还活着,只要左云儿给他打电话,就一定能找到他!
我忘了
楚云天狠狠抽了两下:说实话!
左云儿有超强的记忆力,楚云天比谁都清楚,能背一千多位圆周率,能把每一个她认识的人的电话号码全背出来,楚云天绝不相信她会忘了他的号码!
左云儿疼得眉头皱成了一团,不敢吭声了,她的确没有忘记他的号码,但她真的不想求他!
还不说!
左云儿含着眼泪说:我我怕你不帮我
那些陌生男人又凭什么帮你?
他们左云儿只能实话实说:我是想给别人当情人,只要有人每个月给我拿一百万,我就跟他走
当情人?楚云天冷笑:一个月一百万,你认为你很值钱?
左云儿不说话了,骂她不值钱的男人多了去了,多他一个楚云天也不算什么。
楚云天说:左云儿,你说说,你有什么本事让一个陌生男人为你每个月付一百万?
左云儿低声说:我可以满足他提出的任何要求
是吗?楚云天冷笑:这么说,你取悦男人的本事见长了?
左云儿又不说话了。
楚云天转了话题:你在宾馆里跟那个男人做什么了?
没没做什么。
说实话!他又抽一下:你们在宾馆呆了那么久,你把衣裤都脱了,到底跟他做了什么?
真的没有做什么。左云儿眼泪汪汪地回答,应该说是没来得及做。
他抱你没有?
没有。左云儿摇头。
抚摸你没有?
没有。
接吻没有?
没有。
牵你手了?那男人如果牵了她的手,楚云天都会觉得恶心。
没有。
那他凭什么答应你的条件?
他没有答应,左云儿解释:他只是叫我过去验一验,如果合格了才签约
验什么?
验我的身材是不是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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