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儿还没有吃完,楚云天已经离开了客厅,她一边急急忙忙吃,眼睛一边跟着他转,看见他洗漱去了,她放松下来,赶紧吃完。
楚云天从盥洗室出来,左云儿又急忙进去洗漱,但等她洗漱完出来,发现楚云天已经不见了。
左云儿急了,她以为楚云天吃完饭就会给她拿钱,谁知他一声不响就出去了,这可怎么办?
左云儿想出去找楚云天,刚打开门,门口的哨兵就向她敬了个礼:对不起,您不能出去!
哨兵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就把门拉拢了。
左云儿在屋里团团游走,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她对奶奶非常担心,不知道那些人还有没有围堵辱骂奶奶,也不敢打电话。
她更担心医院里的两个病人,不知道楚云天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他今天不露面,那父亲和那位伤者都会被停止用药,那位伤者就有生命危险!
左云儿出不去,只能在屋里干着急,她转了一圈又一圈,快到中午了,屋里的气温高起来,很热,她没有开空调,热得全身不断冒汗。
但这汗却是冷的,她不是热得流汗,而是急得流汗!
她不断跑进盥洗室用冷水洗脸,心里焦燥,觉得口特别渴,她又不停喝凉水。
喝水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还没有吃避—药,赶紧从包里翻出来吃了。
快中午了,她感到头疼得厉害,又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想睡觉,但不敢睡,只能强撑着在屋里走来走去。
门突然打开,楚云天回来了。
左云儿急忙过去接过他的帽子和外衣挂好,尽管心里急得像有猫爪子在挠,她仍然不敢提钱的事情。
楚云天转过身,看见左云儿俏脸通红,红唇鲜艳,他的心神一荡,将她一把揽入怀里,低头就吻。
一吻身体就有反应,他抱上左云儿走进卧室,左云儿预感到他又要对她做那可怕的事情,她恐惧得心里打颤,又不敢反对。
进了卧室,楚云天将她放下,说:上床!
左云儿不想再被他侵犯,但又不敢挣扎和反抗,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他,这样她才有可能得到这笔救命钱!
楚云天解着自己的衬衫钮扣,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左云儿。
左云儿不知所措地站在床上,不知道是要主动脱自己的衣服,还是等他下命令后再脱。
楚云天将衣服脱了,上床趴下,说:给我按摸!
按摸?左云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不是要跟她做那事吗?
他那么恨她,左云儿以为他会跟她一直做个不停。
楚云天抬头斜睨她一眼:只让你按摸,你很失望?
不,不,左云儿慌忙摇头:不失望。
那你是不愿意为我按摸?
不,不,左云儿继续摇头:我愿意,愿意。
愿意就行动!他将头趴在枕上,说:你昨天晚上的按摸让我很舒服,继续那样做。
哦。原来如此。
左云儿立刻跪在床上,双手半握拳,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敲打起来。
左云儿的按摸技术并不专业,这一点楚云天很清楚,他之所以让她做,不过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已。
因为他很想跟她继续做那事,但左云儿的两次昏厥让他感到了心疼。
她的身体太差了,如果他见一次就要一次,她会受不了。
这是他想要一辈子留在身边的女人,他要娶她为妻,还要跟她生儿育女,所以他不能这么快就将她压榨干了。
左云儿的按摸并不专心,她不断想着钱的事情。
想着奶奶在望眼欲穿地盼着她回去,想着医院里两个即将停药的伤者,她心急如焚,偏偏又没法向楚云天开口要钱。
楚云天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这和昨天晚上的按摸差别太大了。
专心点!他开口提醒:做得好你一会儿就可以离开,做不好就呆在这里,直到做好为止!
左云儿不敢再走神,立刻集中精力认认真真地为他按摸。
她怕他不高兴借机囚禁她,无论如何,她今天都必须拿到钱离开!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只能努力迎合和取悦他。
这是一场持久的运动,左曼儿从楚云天的肩膀一直按摸到他的腿和脚踝。
不知道按摸了有多久,他都不喊停,左云儿的腿都跪麻了,也不敢声张。
左云儿的头疼得很厉害,两眼一阵一阵地发黑,她努力保持清醒。
只有半天时间了,她绝不能在这节骨眼上昏迷过去!
楚云天终于开了金口,说:好了。
他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了卧室。
左云儿累得一屁股瘫坐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撑起来,拖着酸疼的身子慢慢挪下床走进客厅。
侍卫已经送来了饭菜,楚云天看了她一眼,说:过来吃饭。
左云儿没有味口吃,又不敢不吃,答应了一声,过来坐下,囫囵吞枣地吃了,全填在胃里,胃胀得很难受。
楚云天说:你可以走了,回去呆在你家里,哪里也不许去,我要你的时候,会随时派人来接你。
左云儿楞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颤抖着嘴唇说:那,钱
楚云天拿出钱包,抽出一叠递给她,说:够不够?
左云儿的身体发抖,脸一阵红一阵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忍了又忍,她还是骂了出来:楚云天!你你卑鄙无耻!
她转身冲了出去。
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她听见楚云天吼:回来!
左云儿没有理,门口的哨兵听见了,伸手拦她。
她抬头看哨兵一眼,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尖声喊叫:你们是不是要我死在这里才甘心?
哨兵吓得一楞神,手缩了回去,她一边哭一边冲出去了。
楚云天原本想再急一急左云儿,如果左云儿求他给钱,他就可以逼左云儿这几天晚上都来侍候他,刚和她做了这事,他心里有很大的**。
不料左云儿并不求他,大骂他无耻后,穿着内衣就跑了。
他吼了一声回来,她没有回来不说,还在门外大哭,他的心一疼,就没有再出声了。
既然楚云天没有下令,也没有人再拦她,她一直冲进电梯,关上电梯门后,左云儿泪如雨下,痛哭失声!
想着被楚云天折磨了两天两夜,被他强行夺去了第一次,原以为她忍气吞声被他羞辱,让他发泄和报复后,他会按照约定把钱给她,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这么无耻!
现在怎么办?清白没有保住不说,三天时间也浪费了,她已经没有第一次了,还有哪个男人肯给她一百万?
着急、伤心、愤怒、绝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左云儿的神经扛不住了。
加上她本来就有些中暑,哭着哭着,左云儿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顺着电梯壁滑下,晕厥了过去。
电梯停下,几个等电梯的人正要进去,突然看见里面晕倒了一个女孩,还穿着内衣,不由狐疑地对她指指点点。
楚云天已经乘另一部电梯赶了下来,欧靖宇和莫一凡紧跟在他身后,看见左云儿乘的那部电梯前围了一堆人指指点点,他的眉头一皱,快步走了过去。
欧靖宇赶紧跨前一步分开人群,看见左云儿倒在地上,他正要上前扶起,楚云天将他推开,一步跨过来抱起了左云儿。
楚云天载着左云儿来到最近的一家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她是中暑了,给她打了一针,又开了吃药,说回去让她睡一觉就没事了。
楚云天把左云儿送到她的租住房,只见那里围了不少人吵吵闹闹,左云儿的奶奶跪在地上拼命磕头:云儿说去借钱了,她一定会把钱送到医院
楚云天皱皱眉,昨天才让欧靖宇赶走了这群人,没想到他们今天又来了!
他把左云儿抱进去,奶奶的眼睛看不见,听见声音问:是云儿吗?云儿回来了吗?
楚云天说:她喝醉了,我们把她送回来。
他怕奶奶担心,没有说左云儿生病了。
哦,哦,你是云儿的朋友吗?
是。
楚云天没有多说什么,他不想让左奶奶听出他的声音。
奶奶爬起来跟进屋里,一边照顾左云儿一边千恩万谢。
楚云天把左云儿放在床上,出来对吵闹的人群说:你们围在这里有用吗?今天她一定会把钱送到医院!
人们看见他气度不凡,认为必定有钱,吵吵嚷嚷地说:现在就要她拿钱出来
楚云天突然变脸,两根手指在墙上一戳,抠下来一匹砖,抬手用力敲在自己头上,邦地一声闷响,砖断成了两段。
众人吓一跳,女人们叫出声来。
他拿着半截砖头,冷冷地说:谁的头比我的硬,想不想试试?
一群人傻呆呆地看着他。
他突然将手里的砖头狠狠向地上一砸,暴吼:还不滚!
前面一个胖子被他这一声大吼惊得腿肚子一软,扑地跪地上了!
其他人都吓着了,哗地一声,转身乱七八糟逃走了。
左云儿醒来的时候,门前已经鸦雀无声,发了好一会儿呆,想着医院里的两个病人,她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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