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断电话,转过来在佟思月额头上吻了吻,说:媳妇儿,听见了?这几天不能吃辣椒,不能喝冷饮,不能洗生水,要好好爱护身体。
佟思月的脸红红的,秦飞扬从小家庭条件就比较好,不进厨房,不懂烹饪,但他却知道向朋友询问怎么护理她的身子,她的心里还是很感动。
她抬头看着他问:你问他第一次疼不疼,是什么意思?他真的是小受?
秦飞扬揪揪她的脸:傻女人,你以为只有小受才痛?男人第一次也会痛的。
那你第一次也痛了?
当然,我现在都还痛着,不信你看看。
秦飞扬作势要解裤扣,佟思月别过脸:讨厌!
秦飞扬哈哈大笑,问:你还疼不疼?
佟思月将后脑勺对着他,不回答。
秦飞扬扳过她的头,看见她一张俏脸通红,揪揪她的脸笑道:这么厚的脸皮也知道害羞?
佟思月瞪他一眼:你才脸皮厚!
要比脸皮厚,谁能比过痞子秦飞扬?
秦飞扬抚摸着她的脸庞笑道:不过这脸红的样子我喜欢,谁都能看出这是刚破了的羞,可见我功劳不小
秦飞扬!佟思月冒火了,这人渣到底会不会说话?
生气了?秦飞扬抬起她的下巴,嘴唇贴上去就吻。
佟思月生气地别头,被他握紧了,没有别动。
这吻就像灭火器,秦飞扬的一通深吻,把佟思月的火气给吻熄灭了,不知不觉就回应起来。
来,他放开她,伸手脱她的衣服,说:我们再来一次!
不!佟思月拉开他的手,断然拒绝。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秦飞扬笑起来:有这么严重吗?
不严重,你变女人试试!
我变不了,秦飞扬说:既然不想来,为什么还挑逗我?
谁挑逗你了?明明你是先
这痞子还真会颠倒黑白,猪八戒倒打一钉耙!
好了,不来就不来,晚上再来,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秦飞扬拍拍她的屁股说:去梳洗了,我们出去吃营养早餐,昨天晚上我们两个都破了,耗费了大量精血,得好好补一补。
佟思月起身就走,她才不相信秦飞扬还是处男。
下面还疼,很不舒服,佟思月走路失去了往日的妖娆,两腿稍微有点趔趄,她自己感到很别扭,暗想得去卫生间垫个护垫,要不然出门这样走路多难看。
秦飞扬也看出佟思月走路的姿势有点难看,他扬着嘴角微笑,没办法,女人都得过这一关。
不过佟思月二十八岁了居然还是处女,很令他意外,当然,也让他很兴奋,所以他给郑乔木打电话问补充营养是假,向他炫耀才是真的。
再豁达的男人,都会有一些处女情结,只是有的会说出来,有的只会藏在心里。
佟思月梳洗完出来,问:秦飞扬,你打算什么时候订婚?
订婚?秦飞扬皱眉说:我有说要跟你订婚吗?
佟思月叉腰走到他面前:秦飞扬,你敢不跟我订婚,我割了你。
割我的什么?秦飞扬笑得很邪魅。
佟思月将两手搭在他双肩上,满脸笑容地看着他说:秦飞扬,我警告你,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你敢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来往,我杀了你!
秦飞扬痞气地笑:你放心,我不会背着你跟别的女人来往,只会当着你的面和她们亲热
佟思月的手突然伸上去揪住了他的耳朵:是吗?那得看看你的耳朵长得牢不牢!
也要看你的承受力强不强。
秦飞扬将她一把抱起来放睡在沙发上,说:叫你别挑—逗我,怎么不听?我现在又想要了,是你主动向我献身,还是我强上?
嘴里说着,他的手已经伸过来解她的外套扣子了。
不!佟思月按住自己的衣服叫道:秦飞扬,你敢再碰我,我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秦飞扬把她的手拉起来撑在她的头部两侧,问:还拧不拧我的耳朵?
佟思月不敢倔了,噘着嘴说:那你为什么要花心?
我什么时候花心了?
还不承认?佟思月说:你那天还帮一个女人买衣服
佟思月哽住,眼里忽然涌上了泪水。
她的心里委屈不已,秦飞扬一边给那个女人买衣服,一边在大庭广众之下强吻她,昨天晚上又强占了她的身体,这个花心男人的身边到底有多少女人?
他对她又能不能负责?能不能爱她、娶她、陪她走一生一世?
她感到了后悔,后悔不应该把自己给他,但她又明白,昨天晚上他对她志在必得,就算她反抗,也不会有另一种结果!
她最宝贵的必然会被他破坏掉,这个几乎没有任何悬念!
可她心里却如此不甘,情陷在这个花心男人身上,她对自己的爱情没有一点安全感。
怎么哭了?秦飞扬皱眉看着她:我不就是给一个女人买了件衣服吗?你连这也吃醋,那我如果跟她上床,你是不是就要寻死觅活?
佟思月转过脸不理他了,虽然不至于寻死觅活,但他如果真的跟别的女人上床,她绝不会再跟他来往。
秦飞扬摇头:我真没看出这女人有这么大的醋劲,如果早知道你这么爱吃醋
早知道又怎么了?佟思月将他一把推开,坐起来暴吼:
早知道你就躲我远一点,不缠我了?
现在后悔了?后悔了你走啊!
我就是个醋坛子,你要跟我在一起,就必须跟别的女人断绝关系,必须娶我!
要不然,趁早滚,别在我眼前晃!
秦飞扬的手在她身上东摸摸,西掐掐,说:我如果滚了,你不就吃大亏了?你已经没处了
佟思月狠狠甩开他的手:没了就没了,总有男人不在乎
我在乎!他的手又在她身上动来动去:你破了我的处了,就想赶我走?告诉你,佟思月,你别以为把我吃干抹尽就完事了,你必须对我负责!
佟思月哭笑不得地瞪他一眼,明明应该她要他负责,他个猪八戒,又倒打她一钉耙。
说吧,你把我吃光光了,打算怎么对我负责?他不顾她反抗,将手伸进她衣服里,捉住她的饱满抓抓若若,说:你得天天晚上侍寝,赔偿我的一切损失!
佟思月又好气又好笑:那我的损失呢?
作为女人,她的损失不是更大吗?
我也赔偿你的损失,所以我会天天晚上主动过来陪你滚床单。
不等佟思月再提出反对意见,秦飞扬将她抱了起来:快点,媳妇儿,我饿了,我们去吃饭。
佟思月起身整理好衣服往出走,走到门口又站住,回头看着他:那个女人是谁?
哪个?
你给她买衣服那个。
哦,那是我妹妹。秦飞扬推着她往出走:别站着,一边走一边说。
你骗人!你只有小婉一个妹妹,哪里又钻出个妹妹?是情妹妹吧?
她叫林露儿,是我在夜部落当卧底的时候,独狼分给我的女人
什么?佟思月转身瞪着他:她是你的女人?那我是什么?
你是佟思月,是我媳妇儿。秦飞扬搂着她走:你别大惊小怪的,我在那里面,如果不接受他给我安排的女人,你认为我还能活着回来吗?
那你们睡觉了?
觉当然得睡,要不然我能抗一年时间吗?熬两个通宵我眼皮都要打架。
你别东拉西扯,我问你是不是跟她睡一间屋了?
当然得睡一间屋,要不然独狼就会发现。
佟思月又瞪着他:你们
秦飞扬打断她:我睡床—上,她睡地上。
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
你一见我就想欺负我,会放过她?她那么年轻,又水灵灵的。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碰她?
我哪知道?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不碰她!
秦飞扬凑在她耳边说:因为她不是处—女。
你怎么知道?
她自己说的,秦飞扬摇头:那里面的女孩子很可怜,独狼把她们抢去后,就逼她们学习侍候男人睡觉的技巧,女孩子们不学就会挨打,打得皮开肉烂。
佟思月打了个寒噤:怎怎么学?
第一关就是侍候独狼睡觉,还美其名曰由他亲自教导她们,她们的床—上技巧过关后,独狼再分给夜部落里的男人,如果跟的男人死了,再分给另一个。
你是说,佟思月不敢相信地问:那个林露儿,也侍候过几个男人?
是的,秦飞扬回答:她自己说跟三个男人睡过,除了独狼,还有夜部落里的两个头儿,那两个都死了,我去了,独狼就把她分给我了。
那你们不同床,独狼不会发现吗?
她自己弄出叫声,让人家以为我很厉害。事实上,除了你,没有人知道我厉不厉害。
他凑在她耳边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很厉害?你比她的叫声还凄惨。
佟思月狠狠瞪他一眼,暴吼:学说!你就是个魔鬼,明知道人家疼,还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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