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鸢吓的手里的草药给打翻了,也气上心头,正要前去和司马锐理论。司马锐听到磨石掉落的声音也知道了莫雪鸢就在里面。
快给朕出来!司马锐再次大喊。
得了得了,臣妾知道皇上你声音大。莫雪鸢没好气的说,心里还惦记着刚刚自己辛辛苦苦采到的草药。
你!这气得司马锐说不出来,吸了口气怪罪莫雪鸢没有出来迎接他。
皇上,这后宫本来就是您家。难道臣妾还有出来说:皇上欢迎。吗?莫雪鸢一时气急了忘记她自己的身份和面前这个司马锐的身份。
朕来不是为了这个,你给陈妃的药是怎么回事?司马锐在欢不欢迎的话题已经彻底败寇,只能转移到另外一个话题上,可惜的是他转错了话题。
什么陈妃怎么回事?我不知道。莫雪鸢没好气的给回答了司马锐。
好好回答!这关乎你的性命。司马锐严词厉声道。
陈妃昨晚的确有派人来讨过祛风寒的小草药,今天皇上便来问我陈妃怎么回事,难道是陈妃出事了吗?莫雪鸢不知道什么情况,斗胆问道:陈妃娘娘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你知不知道?难道陈妃今天的嘶叫声莫雪鸢没有听到吗?虽然说宫内布置都是经过规划的,但陈妃居住的宫中离莫雪鸢也不算太远,不可能听不到,难道是莫雪鸢故装没听到?到底怎么回事?
回禀皇上,臣妾真不知道陈妃娘娘出什么事了。
难道就连你给陈妃的那服药里有毒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臣妾知道什么?臣妾只知道臣妾的药没下毒。莫雪鸢猜想肯定有有谁想陷害于她所以说她的草药里出了问题。
你就那么肯定?对于莫雪鸢的态度司马锐实在看不下去,依照其他的皇上的话必定刺死会于她,可是司马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没有下手刺死她。
臣妾肯定臣妾的草药是没有问题的,毕竟臣妾学医之久,不会连普通的伤寒草药都会弄混掉。这是从医者的基本常识。莫雪鸢知道当司马锐连续提问三次过后就是认真的,也不敢马虎。连给司马锐解释道自己从医所知道的常识。
哼,今天的事情就这样,陈妃也没什么危险,下次要是再出什么乱子朕就为你是问!看到莫雪鸢的语气不再那么强硬后司马锐终于就此罢休,卷起袖子就走人。
来了莫雪鸢宫里连坐都没坐到,还害朕发了那么大一个火,到底还把不把朕放在眼里?司马锐心里憋气的离开。留下莫雪鸢一个人站着,帘子后面的如风跑了出来,在莫雪鸢的身后悄悄的看着司马锐离开的背影。
雪鸢姐姐难道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居然敢不出来迎接皇上还和皇上顶嘴。
雪鸢姐姐,您这样和皇上说话没事吧,这要是怪罪下来的话我们就别提回家了,连活着都难了呀!刚刚那一幕可是把如风吓得不轻,要不是莫雪鸢嘱咐她不管出现什么事情千万不要出来的话她一定会跑出来向司马锐求饶让他放过莫雪鸢的。
不是叫你不要随便跑出来的吗?莫雪鸢对如风呵斥道。
可是皇上已经走远了。还不让如风出来吗?
莫雪鸢看了看门外,司马锐已经走远。到底是谁又在惹是生非还想嫁祸于我?难道和害死慧妃胎儿的是同一个人吗?莫雪鸢不禁浸入了沉思。
在陈妃宫中。
什么?皇上居然没有把莫雪鸢怎么样?陈妃穿着睡衣没有怎么梳妆打扮,但已经下地走路,气死我了!让我疼了那么久,还差点丢了命,莫雪鸢居然一点事都没有!气煞我也!
陈妃就地坐下,身边能砸的都砸的差不多了,脚下的是破碎的花瓶和梳妆用品。
娘娘,娘娘,莫雪鸢恶有恶报,娘娘别急。身边的宫女上前安慰道,陈妃看了她一眼这句话让她心里舒顺了不少。于是就让这个宫女扶着她起来,一手拿着破碎的花瓶碎片向宫女的脸划去。
啊!宫女被划到脸楞是一惊的向后退,因为没有站稳向后仰翻了个跟头。宫女坐起,很庆幸自己没有倒在碎片上,但脸已经被划到。
宫女不敢出声,爬去抱住刚站起来的陈妃大腿。娘娘别杀我!娘娘!
看着宫女的恐惧,陈妃一点都不急,很淡定的拿出一瓶药给这个宫女抹上,别害怕,我只是想要你在我身边做个贴身丫头。毁掉你的脸这只是为了你的安全,你就叫小云好了,以后没人敢伤害你,因为你就是我陈妃的人。
这宫女的眼里是又惊又喜,抖索的说:多谢娘娘照顾,多谢娘娘照顾,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司马锐被各类奏折烦的头疼,处理完手中的奏折变独自在宫中走动散散心。
走着走着突然有一股刺鼻的药味串进鼻子里。这是什么东西?宫中居然有这如此难闻的味道!真是大煞风景也,朕到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顺着味道,司马锐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莫雪鸢宫前,药味更加强烈,让司马锐不禁捂鼻进入莫雪鸢宫中。
司马锐进门后还是没有受到莫雪鸢的迎接,决定独自沿着这刺鼻的药味走。
走到厨房,看到莫雪鸢真正熬药,原来这味道是你弄出来的啊!看朕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莫雪鸢,你给朕出来!司马锐憋足了气那么一吼,莫雪鸢吓的手里面鼓风的扇子掉在地上。魂差点被吓跑三分。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你这药烧的朕的大殿都能闻到了,还怎么回事?看到莫雪鸢愤怒的样子司马锐不禁来了兴趣想调戏调戏她。
我熬药不就是为了研究药物造福百姓吗?难闻点怎么了,良药苦口不知道吗?莫雪鸢的胆子可是大了。因为有理啊。
那朕日夜操劳也是为了百姓,你是不是也要给朕补补啊?司马锐一脸坏笑的向莫雪鸢走去,心里想的只是整蛊一下莫雪鸢罢了。
莫雪鸢见他向自己走来,唯恐司马锐又兽性大发,连连后退。你要干嘛?别过来了!
你是朕的女人朕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做夫妻之事。司马锐一脸的坏笑,看到莫雪鸢这个害怕的后退的样子司马锐心里大笑。
这要是换了宫里的其他女人,肯定没有莫雪鸢这般害怕的神情,大抵都会笑着自行为朕宽衣解带吧。
莫雪鸢被逼到角落里,司马锐双手死死的抓住莫雪鸢的双手,连称呼朕和自称都忘记了吗?
臣妾知错了,皇上饶过臣妾这回吧。莫雪鸢求饶道,眼角已被泪水湿润。
不惩罚惩罚你怎么记得呢?司马锐将他的一只大手搂住莫雪鸢细小的腰杆。另外一只手死死的钳住莫雪鸢双手,让莫雪鸢无从反抗。
莫雪鸢被逼到太急一脚猛的一踩到司马锐脚上。疼的司马锐低沉的哼了一声,为了让莫雪鸢这只小兔子安分些,司马锐干脆用腿把莫雪鸢给控制住。
看着自己手中的这只兔子着急样,司马锐忍不住用手去玩弄她那小脸蛋,谁知莫雪鸢趁机咬了一口在司马锐手上。
啊!司马锐手一用劲,一心想把莫雪鸢推离自己,却没想把莫雪鸢推倒在地。
你!居然咬朕!莫雪鸢你真是不知好歹!看着自己手中流血不止的手腕,司马锐想调戏莫雪鸢的心思早已没有,气不打一处来。
本想只是玩玩莫雪鸢没想到却被咬一口真是够倒霉的,万一明天上朝被文武大臣问起怎么办。
听到司马锐大叫的如风闻讯而来,见地上倒着的主子和手中挂红的皇上,如风马上明白了什么事情。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主子不是有意的!求皇上不要怪罪主子!如风又是跪又是拜的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哼,起来吧!莫雪鸢门紧一月,不许踏出宫门半步!司马锐随手摆摆袖子,手上的伤口 已经不再留血,但还是不断传来疼痛感。
你!莫雪鸢很不服,这明明又不是她的错误,凭什么不然她出去!不出去怎么能去采药,草药现在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不让她采药就比不让她吃饭还要难受。
你什么你!怎么称呼朕的!司马锐大声道。
虽说如风以前在妓楼中受到的苦比现在司马锐的严词好多了,但面对的好歹也是个一国之君,如风深知得罪不起,连赔不是,搂住地上的莫雪鸢害怕司马锐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司马锐自己在这里呆着已经没有 什么意思,拍拍手袖,砖头就走人。
留下如风搂着莫雪鸢在地上。
扶我起来。莫雪鸢感觉脚上有点疼,想让如风扶着自己起来看看。
刚站起来莫雪鸢就倒下去,莫雪鸢的感觉没有错。脚腕在刚刚司马锐推倒莫雪鸢的时候扭到了。
雪鸢姐姐,我扶你到房里去上点药吧。如风身子比莫雪鸢健壮些,背起莫雪鸢往卧房里走去。
莫雪鸢怎么都没想到如风的力气居然那么大能吧她背起来大气都不喘。在哪里生活所磨练出来的力气吧,也是苦了这孩子。
如风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想出这里?莫雪鸢索性趴在了如风的背上,向如风问道。
如风那么一愣,一下子不知道要回答些什么,自己想到了怎么就回答莫雪鸢什么,毕竟雪鸢是她的救命恩人,待她那么好不会设计还她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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