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自家男人的这番话,叶琳梦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纪宁那般心高气傲,天赋卓绝,都愿意留在这里做跟班,目的不过就是明白,留在自家男人身边能够得到大好处。
既然纪宁留在这里能有大好处,那同为武修的上官,自然也是可以的。
现如今,自己却要让上官离开,这哪里是在感谢上官啊。
“不信的话,你去问问上官,看她愿不愿意回去。”秦海看着自家小女人,笑着说道。
叶琳梦斟酌了一下,觉得,还是有必要去问问。
毕竟,她也拿捏不准,不知道上官心里头是如何想的。
上官离开宗门许多年,一直都在平阳,或许,上官心中想念宗门,盼着回去呢。
当然了,若是她知道,晌午时分,上官和孔庆华之间的那番交谈,也不会再多此一举的去问了。
原本上官就不想离开的,之后,又看到纪宁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做跟班,再之后,又从秦海那里得了那上等的丹药,她哪里还肯走呢。
她明白,秦海不是那种吝啬的人。
自己保护了他媳妇女儿这么多年,以秦海的性格,定然不会亏待了自己。
只要自己留在这里,那么今后,得到的好处,必然不会比纪宁得到的好处少。
秦海既然许诺了帮助纪宁突破境界,冲击先天境界,那么,只要自己脸皮厚点,也是有机会,突破先天境界的。
所以,当叶琳梦去询问上官的时候,上官非常干脆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留在平阳,留在这个家里,继续做她的保镖。
而这,恰恰也是上官的聪明之处。
她清楚,叶琳梦作为秦海的女人,秦海是非常在意叶琳梦的,可是,秦海很忙,不可能时时刻刻,贴身保护叶琳梦,那么,叶琳梦身边就需要这么一个修为不俗的人来保护。
纪宁的实力是不错,但是,纪宁终究是个男人,由一个男人来贴身保护自己的老婆,想来,秦海也是不太愿意的。
而她则不同,她是女人,也保护了叶琳梦母女许多年,自己留在叶琳梦身边,秦海会绝对的放心。
见上官态度坚决,叶琳梦自然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上官能够留下来,她自然是高兴的。
毕竟,这些年来,大家在一起,早已经将彼此当做一家人了。
若是之前的时候,上官留下来,她多少还会有些愧疚,过意不去,可现在,在听了秦海那番话后,上官选择留下来,她反而没有了那些个想法。
夜色渐深。
照常还是繁琐枯燥的道文学习,在煎熬中,两个小时过去。
小丫头开开心心的去洗漱睡觉。
秦海和叶琳梦,相伴着,上了楼,进了那已经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房间。
或许是因为今天早晨的事情,再单独相处的时候,叶琳梦已经不再那般的紧张急促了。
房门关闭。
叶琳梦从柜子里面取出自己的睡衣,背对着秦海,褪去身上的衣衫,换上那件单薄的睡衣。
整个过程里,秦海都站在那里,看着那曼妙的背影。
浸泡了药浴的身子,所有岁月留下的痕迹,都被再次抹去,那白皙的肌肤,找不到丝毫的瑕疵。
“公司那边,多半都是些女孩,体力有限,搬不动太多的现金,明日,你找几个可靠的人,帮着将家里的现金,搬运到公司去。”叶琳梦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
“行吧。”秦海笑着点了点头。
换好了睡衣后,叶琳梦又从柜子里将自己叠好的那套男性睡衣取出来,放在了床上,之后,她进了洗手间去。
很快,整个房间便暗了下来。
宽大柔软的床上,穿着单薄的两个人,隔着夏凉被挨着秦海。
某一刻里,秦海伸出手去,掀开了叶琳梦的被子,然后挪动身子,钻了进去。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还是吓了叶琳梦一跳。
感觉到那贴近上来的魁梧身体,她的心跳不由加速起来。
有力的臂膀,将她的身子拖起来,之后,她整个人便跌入到了那温暖的怀抱里面。
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那带着魔力的大手,钻进了她的睡衣之中。
雪白柔滑的肌肤,绷紧起来。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那两具年轻的身体,渐渐的贴近到一起。
安静中,能够听到的,只是那压抑的婉转声音,如同莺啼般的动听。
不知道多久后,整个房间里,再次归于了最初的安静。
叶琳梦蜷缩着身子,脑袋枕在那宽厚的胸膛之上,鼻息之间,微微喘息。
秦海低头,手掌抚摸着那柔顺的长发,眸子看着钻在自己怀中,如同小猫般的小女人,心中充满了爱意。
他本来想要说什么,但是,刚张口,那柔软的玉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要说话。”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看着怀中的小女人,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叶琳梦挪动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可以更舒服一些,之后,闭上了眼睛。
又是一夜过去。
当叶琳梦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坐起身子来,在屋子里寻找一番,也依旧没有找到那道身影。
搂着被子,坐在那里,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再次出现在脑海之中,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浅浅的笑容浮现。
既然决定了,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又何必瞻前顾后呢。
本来,这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那个男人本来就是属于她的,而她,也本来就是属于那个男人的。
坐在那里,将思绪收回来。
静静的去感受,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又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昨晚那般的疯狂,但是,现在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疲倦,整个人都精力充沛,那种清醒,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再去看身上的皮肤,如同婴儿的皮肤一般的细嫩。
她起身离开了床榻,走到了洗手间,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呆愣了许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