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他不会反对吧
“好的,我这就去。”
杨妈赶紧转身去厨房。慕君识抱着沈疏桐,她则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像极了温顺的猫咪。
只是
这猫咪没安静一会儿就开始在他抱着她的时候不安份的磨蹭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扭来蹭去的,弄得慕君识方寸大乱。
“嗯,人家要亲亲。你说好的回家亲亲。”
“.”
慕少帅瞬间凌乱了,他慌乱之中将她放在床上,却被她双手一扯,双腿一勾,整个人跟着压在了她身上。
然后两个人双双倒了下去。
“唔”
沈疏桐闷声叫着,慕君识赶紧起身怕把她压坏了。
谁知道她细长的软发却勾住了他衣服上的一粒纽扣,被带回去的同时,沈疏桐因为体内的燥热而伸手解开了襟口的一粒盘扣。
顿时,她的雪白的粉颈及胸前若隐若现的风光便无限的呈现在慕少帅面前。
慕君识禁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艰难的将扣子盘缠的发丝解开,然后扯过被子一把将她盖住。
他做完这些之后已经浑身是汗。
沈疏桐均匀的呼吸声令他放了心,当他轻轻低头探视时,却发现她双眼瞪得大大的,慕君识吓得心都差点跳了出来。
沈疏桐突然又坐了起来高举着手臂:“玫瑰,我要洗澡,洗香香。打水去。”
她把被子一掀,蹦下床,转身便撞上了墙壁,咚的一声响把慕君识吓得赶紧冲过去重新将她搂在怀里。
杨妈这时走了进来,手里端了一大堆吃食。
“少帅,您要觉得不方便就让我来照顾沈小姐吧。”
她来了好一会儿了,看到房间里手忙脚乱的慕君识,一直憋着笑。
“嗯。”
慕君识飞也似的逃了。他不知道再被她缠下去会不会定力不够的直接把她压在床上。
杨妈照顾沈疏桐时,慕君识便去庭院里信步吸气,以赶走体内的燥热。
等他再次回到房间时,沈疏桐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呼吸均匀双目紧闭的睡着了。
他将她的手放回被褥里,看她如墨宝般的乌发撒满枕巾,睡着的模样温柔安静,皮肤晰白如雪,像极了初生的婴儿,让人忍不住想要宠溺。
这一晚,慕君识合衣搂着她,少女的幽香不断的钻入他的鼻底,让他彻夜难眠,直到快天明时,天际泛白他才沉沉睡去。
窗外抽了新枝的树上落着几只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将沈疏桐唤醒。
她看到慕君识的睡颜,她先是一诧,他怎么会睡到自己房里来的,这还得了?
当她伸腿正准备踹他下床让他趁玫瑰还没进房间赶紧跑时,沈大小姐终于发现这里似乎不是她的闺房。
于是,伸出的玉足险险收了回来。
她稍微打量了一下周围,这里是他的别馆,上次她来过一次。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
不是自己昨天穿的那套,被人换了。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睡过了?
沈小姐目光落在慕君识脸上,伸手沿着他的面部轮廓轻轻描绘着。他的皮肤略显粗厉,新生的胡茬有些扎手。
她的纤纤玉指就势滑落到他唇上,然后目光深沉的略一思索,做贼似的四下张望了会。
如果她亲他,他不会反对的吧。
他们已经睡了,亲一下也是没关系的吧。
于是,沈疏桐给自己找了个光免堂皇的理由,在他唇上啾了一口。
她跳下床,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沈小姐,你起来了?”
杨妈见她下楼,赶紧招呼她来吃早餐。本来还想说自己不怎么饿,说点客套之类的屁话。
结果一见小笼包,煎饺,白米粥还有糕点,中式西式的摆了满桌。沈疏桐的口水就开始不争气的往下流。
“嗯。”
她厚着脸皮坐过去,努力维持着淑女的架式,不客气的将桌上的食物扫了大半。
“杨妈,你的手艺真好。”
含着食物的她口齿不清的说。
“喜欢就多吃点,沈小姐就在别馆住下吧。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沈疏桐口里刚喝下去的牛奶差点喷出来。
她嘿嘿傻笑了一下,有些抱歉。
“我待会就要回去了,下次再来吧。”
杨妈有些失望,不过来日方长。沈小姐喜欢少帅,少帅也喜欢沈小姐,她真希望早点看到少帅成亲,身边有个女人照顾着,她也放心。
只是
睡着的慕君识大概并不喜欢杨妈心里想的“照顾”二字,谁照顾谁呀。
吃饱喝足的沈疏桐直接坐了车回沈府。
她没啥顾虑的,估计除了沈易山会问她去哪了,梁郁柒也是不能不痒的装模作样的关心而已。
果不其然,当她回到沈府时,根本没人理她。
沈疏桐回房间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了身衣裳便去了圣路易斯学院。
才去学院就被院长召见了。
“这副母子图是你的画作?”
院长开门见山的将她被沈如是拿走展览的画放到她面前。
沈疏桐惊讶,院长怎么知道的,她可没说过。
“算,是吧。”
沈疏桐想那沈如是发了什么疯,怎么会让院长知道的。至于昨天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以至于错过了沈如是自暴丑事说自己不过是帮沈疏桐推荐画作而已,这话连三岁小孩都不信。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院长摁着脑门,他有些头疼。才办第一届他认为郑重其事的画展就被搅得乱七八糟。
回去了连市爱上书屋院里学生出画展都造假,以后什么事能信任他。
“是,不过被沈如是拿了。”
她说完了,是不是再回沈家要被乱棍打死了。管他的,又不是她自己说的,天知道院长怎么知道的。
她也不想问,没兴趣知道。
“拿回去,画作作废。”
院长气不打一处来,想让那些名媛们出点风头,结果给自己头上扣了个屎盆子,摘都摘不下来。
这一切都是谁的错?
“哦。”
沈·疏桐拿了画,兴高采烈的走了。院长呆立当场。
解释呢?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