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嫌弃她脏
毕竟是郊区,哪怕眼前的别墅装修华丽,风格出众,但是四周难免有些孤寂,就连来往的车辆都是只手可数。
对此,苏拾月也难免有些诧异:“你竟然在这种地方买了房子?”
虽然知道宫谨渊有钱,但就算是有钱人,也不至于什么地方的房子都买吧?
“恩。”结果就听到男人淡淡道,“准确来说,这一片区域都被我承包了。”
苏拾月:……
难怪四周什么人都没有。
仇富了。
跟着宫谨渊进了屋内,显然即便主人并不常来,这栋房子也是有下人长期保养的。
宫谨渊打开冰箱,里面有琳琅满目的饮品:“喝什么?”
“……随便。”
这么久以来的相处,他不至于不知道女人的口味。他拿出两个茶包和蜂蜜,泡完散发着清香的花茶后,雕刻着紫荆花的瓷壶刚
落在大理石桌上。
然后就在壶底敲击桌面的那一刻,他的手一松,眼前一晃。
男人的脊背顶上了坚硬的墙壁,他耳边垂落的发丝变得有些凌乱。
女人站在他的身前,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撑着他耳侧的墙壁。
哪怕苏拾月的身高在女性群众中算得上高挑,鞋子还有跟,但是在男人的对比之下,竟然依旧矮了一个头。
无奈之下,她只能扬起下颚,露出了白皙漂亮的天鹅颈。看着男人对自己低着脑袋,这一幕似乎让她觉得自己的气势都削弱了
许多,难免耳根子有些发燥。
宫谨渊轻笑一声,双眸弯起:“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
男人的话语扫过了她的耳侧,勾人地撩起了一片粉红。
“闭嘴!”苏拾月咬牙切齿地深吸一口气,“现在你可以和我解释了吧?”
她迫使自己的心脏平静下来。
“宫谨渊……”
“当年的事情,我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男人似乎顿了一下。
他的眼底深邃了几分,似是比黑曜石的色彩更为纯粹。他的手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探上了女人细腻的脸庞。
而被捧着脸的苏拾月似乎浑然不知这个举动的亲密,一双眼炯炯有神,散发着认真的光彩:“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你。”
在调查宫谨渊坐标的时候,她自然也查到了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
大名鼎鼎、响彻整个华夏的男人,宫家当今的掌权人,宫九爷。
虽然早就猜到这个男人不一般,但是如果不是亲自确认,苏拾月恐怕也会不敢相信。
哪怕是曾经的苏家,在宫家、在这个帝王一般的男人面前,也存在着天与地的沟壑。
但是,那又如何呢?
苏拾月的眼神柔软了下来。
她早就下定决心。
她喜欢的是御言琛。
喜欢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哪怕经历过背叛,她也愿意去接受、相信自己所喜欢的人。
半晌,宫谨渊似乎轻笑了一声。
朦胧之间,她似乎听到对方轻轻地说了一句什么: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蠢。”
只是她还没有确认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就听到他说道:“好。”
……
当年的事情,无论对于谁来说,的确都是个意外。
就像苏拾月,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误打误撞地上了宫谨渊的床。
例如宫谨渊,也没想到会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和自己共渡一夜。
“所以,当年宫家和洛家的人给你下药……结果被我捡了个漏?”
苏拾月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当年在苏星儿和前男友的设计下,她本来应该被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结果被送错了房间。
而恰好宫谨渊意识到了自己中药,并没有前去原来定好的房间。
听了解释,苏拾月自然也知道宫谨渊和洛竹水的关系,说白了就是宫家意图塞给宫谨渊的把柄,当然其中也少不了这位大小姐
的一头闹热。
虽然不知道这位大小姐清不清楚当年的来龙去脉,不过对于对方对自己的敌意,苏拾月突然抱有理解了。
毕竟……千辛万苦的算计成全了别的女人……
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这么说来,我觉得我们还挺厉害的。”突然,苏拾月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毕竟一发就中,一般人都做不到呢。”
宫谨渊:……
看着一本正经、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件事厉害程度的女人,他的眉梢微扬。
下一刻,本来还在思考的苏拾月突然身下一空,双脚晃荡于半空之中。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轻呼一声,连忙楼上了男人的脖颈:“你做什么?”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轻笑。
还有映入眼帘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你说的对。”他道,“是挺厉害的。”
“所以……”他弯下腰,脸庞凑近,口中吐出的热气洒落在了女人白皙的脸上,“我们要不要重温一下……当初的厉害?”
“……”
苏拾月瞪大眼睛,脸庞瞬间爆红!
等她回过神来时,宫谨渊已经抱着她走上楼,推门走进了主卧。
kingsize的鹅绒大床此时在眼里变得格外的夺目,紧接着她的身子一坠,轻轻地坠入了一片如同云端的柔软之中。
躺在床上,看着床边含笑的男人,苏拾月的双目开始眩晕。
虽然她并不介意这类事情,但是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
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等等!”见男人动了一下,她仓皇出声,“虽然我相信你说的当年的事情了,但不代表我原谅你了……不,不对,也不是不原谅
,就是有些事情,我们就算是成年人也不能那么冲动……”
就在她磕磕绊绊、语无伦次时,一件轻薄轻飘飘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落在自己身上的衬衫,她一顿。
“卫生间在左手边,家里没有女性的用品,明天我让人送来。”宫谨渊的眉梢微扬,“怎么,奔波了一天,不洗澡吗?”
苏拾月面红耳赤。
匆匆赶路到这里,她身上的确有些粘乎乎的。见状她也不再找其余理由,一溜烟地钻入了卫生间。
直到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蓬勃而出,她才意识到什么。
等等,宫谨渊不会是嫌弃她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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