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宋芮雪看到宋斌发呆的样子有些好奇。
“没有什么,姐姐,你要在宋斌那里住多长时间呀?”
宋斌收起了刚刚的阴沉,转脸对宋芮雪笑着说了一句。
“大概要看他要我呆多长时间了,说实话我已经对这个人讨厌到底了……”
接下来宋芮雪就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都对宋斌说了一遍。
听到宋芮雪的吐槽,宋斌眼神一凝,并没有多说什么。
对于他来说,姐姐还不是一个敌人,她还是自己的亲人。
换一个角度来说,除了宋定山之外,宋芮雪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不到必要时刻,他并不想失去她。
这样想着,宋斌接下来和宋芮雪简单聊了一些琐碎之后,就各自回屋休息了。
这时候宋远已经召集了宋家大部分的人,在自己的房子里。
“宋远少爷,您说的是真的么?”
其中一个长着络腮胡的男人率先说道,这个人名字叫做李振,是宋氏集团上层的一个董事。
年轻的时候也跟随宋定山征战过不少生意。
这次因为宋斌和他们传达了消息,表示这次宋定山很有可能将财产缩减分配,所以聚在一起商议此事。
“是啊,爸爸之前生病就是因为因为宋芮雪带回来的庸医,对爸爸施了几针这才让爸爸长病不起,现在她还蒙骗爸爸,要将财产全部留给她。”
宋远装作一脸苦状的对几个董事说道。
在他的想法中只有倒打一耙,才能进将这群跟随宋定山得老将心扉全部打开,这样才可以对自己获取家产的计划有帮助。结果并不出宋斌得意料,跟随宋定山得老将们果然信以为真,一个叫做郭朝阳的高大男人,一拳砸在桌子上:
“这怎么可以,宋斌少爷,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就是要分财产也应该是给你!”
他是跟随宋定山时间最长的的老将,也是对他最忠心的一个,在过去宋芮雪这个孙女并不是宋定山最宠爱的,所以听到宋斌的教唆,瞬间发起了火。
剩下的董事看到郭朝阳的面色,一齐面部表情都阴沉下来。
宋斌看着这群老将,脸上露出邪魅的微笑。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的座机电话声响了起来。
宋斌眼神一惊,直接接起了电话。
“是宋斌少爷么,我是老爷的贴身管家宋林,现在老爷传话让你们全部回来,有重要事情宣布。”
宋林将事情说完,时候随后挂了电话。
有重要事情?
听到宋林的话,宋斌的表情不由一凝,但是嘴上还是答应。
放下电话之后,坐在了中间沙发之上。
“宋斌少爷,这是出什么事了?”
郭朝阳看到宋斌的样子,一脸焦急的问道。
“看来这次回去,爸爸就要把遗嘱的事情说定了。”
宋斌自然能明白打这通电话的意思,但是心中的思索一时之间涌上心头,用手使劲搓了搓眉毛额头。
宋家宅院。
“老爷,你这份遗嘱已经确定不再修改了吗?”
“我确定了郑律师等到我的孩子们都来了就见证。”
这个身穿西服的男人叫做郑凯,是宋氏集团的专属律师。
拿着手中宋定山确定的遗嘱,眉头不由紧皱。此时客厅已经布满了宋家人,每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思索着自己分得的财产会有对少。
只是在众人之中缺少了一个人的身影,那就是宋芮雪。
“芮雪为什么还不来,爸爸都已经通知过了,她竟然不遵从爸爸的意思,真是不听话。”
说话的人是宋远的媳妇林淑琴,一脸不满地说了一句。
“就是!她不来,协议就公布不了,真是烦人!”
宋楚一脸不屑地朝周围人吐了一句。
“哥哥婶婶,你们不要着急,姐姐很快就到。”
宋斌为宋芮雪睡了一句话。周围人听到两人的吐槽也开始议论纷纷。
“先不要吵了,是我让芮雪办事去了,再多等一会儿。”
宋定山听到众人议论,表情不由一凝。
众人看到宋定山脸色突变,不敢再多说一声。
正在这时一阵推拉的开门声,渐渐传了出来。
只见一个身穿碧绿颜色的貌美女拉着穿着一身中山装的俊俏少年从门口走了进来。
“姐姐你终于来了。”
宋斌看到宋芮雪的出现,向她招手挥舞了一下。
“这个小子怎么会来?”
宋家人看到段飞的身影,眉头不由一紧。
段飞面色淡定地看了宋芮雪一眼,并没有多说直接坐到了宋家人的席位之中。
宋芮雪也只能是苦笑一声,朝着宋斌的位置走了过去。
“姐姐,庸医来干什么?”
宋斌没好气的看了段飞一眼,询问宋芮雪道。
“这是爷爷的意思。”
听到宋芮雪的回答,宋斌不再多说,乖乖将头扭了回来。
宋定山见到宋芮雪和段飞入席,嘴角微微一笑,身子猛地坐起来,对众人说道:
“今天请大家前来,都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情,那就是关于我死后的遗嘱问题。”
“爸,您说什么呢,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林淑琴硬着眼睛,强行挤出几滴泪水,对定山说道。
宋定山只是冷眼眶看了她一眼,他怎么会不知道在座的大部分人都巴不得他早点死。
“呵,有些事情我不便多说,现在就由郑凯律师宣布遗产继承人。”
段飞面色平静听着宋定山的宣布。
他之所以回来,是因为之前宋定山曾找人去过他的无名医馆拜访过。
听完宋定山说完这句话,全场的人屏住呼吸,如同接受抽奖大礼一样,郑凯抬开脚步缓缓走了出来:
“根据北国公民遗产继承法……最终确定遗产继承人为……”
每个人都瞪大双眼,竖起耳朵,拳头攥的非常紧。
“由宋斌少爷和宋芮雪小姐继承!”
郑凯声音洪亮地宣布完遗嘱内容,整个宋家陷入了一片死寂。
段飞听到这个结果,并没有多大的惊讶,仍旧淡定地闭上眼睛,冥想着功法事情。
只是现在的宋远面色阴沉的就好像快要滴出水来,缓缓张开口说道: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