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一个人能够抵挡住这种狂轰乱炸,或许还能让人勉强接受一下啊。
可是他的旁边,可是还有一个女人的啊!
难道说,那个女人的实力,也是无比强悍的强者么!
这,这怎么可能!
世界上哪来这么多的强者啊,强者都不要钱的么?
就在城楼上的家兵全都不可思议的时候,城楼下的男人,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等下一秒,他们就发现,留在原地的,就只剩下那个女人了。
而那个男人,居然就在他们的身边!
啊!
一声惊呼之后,大部分家兵同时就对陆谨言发起进攻,而且这种进攻都是出自本能的。
还有少数几个,是选择了逃跑的。
因为他们清楚的意识到了,此时的处境是有多么的危险,他们已经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根本是不可能赢得了眼前这个恐怖的男人的。
这些人都是聪明的,之后几秒钟,他们就会无比庆幸,自己当时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而还有一个人,自以为聪明,对这城楼下的女人喊道:“杀了她!杀了这个女人!这个男人厉害,不代表这个女人也厉害!”
很明显,他是想要通过杀掉这个女人,来打倒打击男人的目的。
这个想法,的确很明确,不得不说,这个人的头脑,很是灵光。
只可惜,太不明智了,他的灵光,这一次真的是用错了地方。
当他喊出这句话之后,就发现,除了自己拿起枪来,其他人,根本就对他的话没有反应。
不禁回头看去,他直接被吓蒙了。
因为他发现,除了他之外,剩下的那几十个城楼上的家兵,已经全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了。
这些人的身体都极具的扭曲着,脸上表情也是极为痛苦,其中有一部分很明显是已经被杀掉了。
这个家兵顿时被吓的口干舌燥,因为他发现,那个恐怖的男人,已经在一步步的靠近他了。
“你,好像很有办法嘛。杀女人?这就是你的能力么?呵呵,看来,你真的不配活着呢!”
陆谨言目光冰冷,犹如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死神一般,把这个家兵下的直接瘫软在了地上,手上的枪也丢了出去,彻底放弃了反抗。
“我错了,大侠,饶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这也是有命令在身啊,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求求你,饶了我一命吧,别杀我……”
他不停的在地上磕头,磕到头破血流,而且吓的口水都已经流了一地了。
可陆谨言对于这种抖机灵的人,可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这种人求饶的时候,卑微的就像是狗一样。但是当他掌握到了主动权的时候,那就是不可一世的存在了。
他可不会对其他人留有一份情面的,所以对于这样的人,陆谨言还是喜欢用强硬的手段,惩罚他!
他二话不说,抓起男人的脖领子,直接给他扔到了城楼下面。
陆谨言的用力一扔,那力量得是有多大。
砰!
只听得一声巨响,那个家兵的身体,硬生生将城楼下的地面,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来。
而他自己,早就已经五脏剧烈,成了一滩肉泥了。
那些逃跑的家兵,自然也都是被吓得屁滚尿流。
在见识到犹如鬼神一般的陆谨言的实力后,他们根本就再没有继续战斗的信心了,一口气,就逃出了几百米开外。
可陆谨言却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兰在自己面前,却一点惩罚都不受,那可不行!
他早就捕捉到那几个逃跑的人的行动轨迹。
猛然催动内力,只见数道强悍的内力,从体内猛然喷出,寻着那几人逃跑的轨迹,就追了出去。
也就是一个呼吸的时间,数道内力便寻找到各自的目标,将之重伤。
可怜的几个家兵,本来以为自己逃脱升天了呢。可哪想到,却最终还是逃不过被内力震伤,武功全废的下场。
不过他们几个的命运,还是要比没有逃跑的那些强一些的。
因为剩下的人,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成了终身残疾。
城楼上的一战,更是让围观群众叹为观止。
此时的他们,简直已经将眼前的这个男人,奉若神明一般。
因为他们根本想象不到,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跟他们一样有这双手双脚两只眼睛的人,怎么会强悍到如此程度。
而他们为什么怎么也到不了这样的强悍程度呢。
虽然都是人,但是为什么彼此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这不禁让众人感慨,上天给了他们同样的躯壳,但是却没给他们同样的能力啊。
有的人就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异禀,只要通过后天的努力,就能成为惊天动地的强者。
但是有些人,天赋就是平平,即便他再怎么努力,也终究是庸庸碌碌一辈子。
而显然,大多数人,就是后者。而前者,也就是在浩瀚人群中的凤毛麟角的存在。
虽然这是此时大多数人的想法。
可是他们的想法,还是不完全正确的。
虽然陆谨言有着俾睨天下的天赋,但是,他同时也遭受了无人能想象的痛苦。
被困十万年啊!
在那慢慢的时间长河中,陆谨言就好似一叶浮萍一般,随波逐流,很是无奈。
他要无时无刻的承受着漫漫时间长河带给他的寂寞和痛苦,他要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孤独。
如果换成任何一个人,相信,别说是被困十万年,就算是被困几百年,估计这个人要么就已经疯了,要么就直接自杀死掉了。
怎么可能还会脱胎换骨,在这时间的漩涡中,不停的锤炼自己,让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强者呢。
人们有的时候羡慕长生不老,但是当一个人真的拥有了长生不老的能力的时候,他就真的能够平淡面对吗。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人们只看到了陆谨言眼前的辉煌和光芒,但是却忽略了他,在无人所知的情况下在,遭受到的痛苦摧残。
或许这就是多数人最可悲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