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吞下李秀梅的公司?
萧德厚继续添了一把火:“最近家族的出口贸易运转已经出现了资金链断裂,如果不能及时填补空缺的话,那么裂口会不断的增大。”
……
萧永昌失神的坐在沙发上。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的心情无比的复杂。
一方面他是赞同萧何的那些发言的,因为萧何说的那些话完全的正确。
另一方面他的性格却让他充满了自责。
李秀梅:“儿子说的对,我赞成儿子说的那些话,我告诉你萧永昌,那些人就是看咱们好欺负,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处处针对咱们。”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那毕竟是我的家人,如果闹得太僵的话……”
李秀梅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
“你把他们当成家人,那么他们什么时候把你当成我家人吗?萧永昌,你真是一个糊涂蛋。”
李秀梅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这种窝囊气她早就受够了,所以萧何回来之后,她毫不犹豫的对自己的儿子表示的支持和赞同。
“秀梅,道理我也知道,但是那毕竟是我的父亲,而且明天他就就要过七十大寿,等他过完寿我们再商议这件事情吧。”
“还给他过寿?你是怎么想的?要我说我们现在就脱离萧家,反正没有萧家,我们依旧会活得很好,甚至更好。”
李秀梅是那种典型的商业女强人。
她完全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将房地产公司做起来。
在外人看来,李秀梅好像是背靠着萧家,但实际情况呢?
萧家非但没有给她任何的助力,反而从她这里巧取豪夺。
如果脱离了萧家,离开了普昌港,李秀梅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依然能够让全家人生活的更好。
萧永昌叹息了一声:“好吧,我同意你的想法,但是必须要等到明天过完大寿。”
听到自己的丈夫居然同意了自己的说法之后,李秀梅有些不敢相信。
这么多年类似的话,她已经说了无数次,但哪一次萧永昌都没有答应。
现在却不同了。
他的心已经被寒透了。
这么多年的付出,我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压榨,再老实的人都会受不了的。
更何况现在萧何已经长大了,他们夫妻二人需要积攒一些积蓄,好为萧何的将来做打算。
更何况那些人已经知道萧何拥有尊龙金卡。
无数人对此虎视眈眈。
萧永昌虽然老实,但也知道人性的贪婪。
那些人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一家人的,他们会压榨干净最后一滴血。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们一家人算是彻彻底底的完蛋了。
即便是萧永昌,也需要为自己的家庭负责。
如果两者之间有一个选择的话,现在的他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家庭上。
“好吧,那么我们明天为他贺寿,等完成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去找他,在他面前告诉他,我们将会脱离萧家。”
听到李秀梅的话之后,萧永昌点头答应。
他的心里并不好受,但事已至此,为了妻儿却也没有了更好的选择。
……
清晨时分,天蒙蒙亮的时候,所有的萧家人全都开始忙碌。
他们重新挂起灯笼,摆上桌椅,然后准备着寿宴所需要的一切。
厨师们清理着食材,一些甜品已经上笼。
吃过早茶的萧如海脸上满是笑意。
今天是个好日子。
晴朗的天万里无云,微风徐徐,令人心情愉悦。
一片忙碌之中,时间已经来到了临近中午。
所有的准备事宜已经基本上完成。
接下来就是萧家的小辈的拜寿了。
这个时候只要是萧家人基本已经到齐。
萧如海看着人丁兴旺的萧家众人,顿时老怀欣慰。
忽然他想到了老三一家。
脸色一沉,对着老大萧德厚问:“萧永昌他们没来吗?”
萧德厚:“没来。”
老二萧志兴满脸的不爽:“这老三真是好大的架子啊,昨天都没来帮忙也就算了,今天都是寿辰了,他居然还不来。”
其余的萧家人纷纷点头。
大厅之中顿感喧闹。
萧如海面沉似水
“大安静一点。”萧致站出来。
果然,现场安静了许多。
萧致站出来:“三叔平日里沉稳大气,肯定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耽搁了,相信一会儿就会来的。”
一番话下来,在场的人都有点蒙。
这是什么情况?平日里排挤老三一家的时候,老大一家充当其冲,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给老三一家说情?
萧德厚站在原位嘴角含笑。
萧致在年轻一辈中是佼佼者,今天也注定会成为他的舞台。
他要给所有人都留下谦恭君子的形象,为的就是让那些其他地方来的达官显贵看一看,萧致究竟有多么的优秀。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现在这个时刻站在这里的全都是萧家人,演戏要全面,这一刻开始,他萧致就是翩翩君子。
因为他和萧德厚都知道,只要那些被他请来的人在宴会上露面,那他就是真正的主角。
萧如海十分的欣赏这个孙子。
不但能力出众更是在社会上很混得开。
听说这两年去古武学院认识了不少人,其中更是不乏一些名门贵族的子弟。
这让萧如海原本就向他倾斜的心更加的倾斜。
嫡子长孙,又有能力又有相貌,而且还有复杂的社会关系。
萧家交给他打理,相信能够更上一层楼。
萧如海已经打算,等到宴会结束之后,就向众人宣布两件大事。
其中之一就是萧致暂时处理家族事务和企业运营。
他对着萧致满意的点头。
“好,不骄不躁。”萧如海目视众人:“今天就暂时不去谈老三的事情。”
老爷子都发话了,众人自然不再谈论。
按照萧家的规矩,年轻一辈的子孙是需要在上午的时候先行给老爷子拜寿。
拜寿的内容也只是送上贺词和小礼物即可。
管家萧任站出来,对着众人说道:“子孙贺寿。”
萧致作为长子长孙,自然首当其冲。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几步上前,步伐优雅的单膝跪地,“如日之恒,如月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