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被桑木推到门外。
出门前,她把能穿的衣服全裹在身上,还是抵制不住凛冽的寒气。她冷得身子像筛糠一样,浑身颤抖着。拿着铲子的手,冻得快成冰快。
还好,临出门时,周姐送了一双棉手套给她。可它哪抵挡得了这冷风。风就像刀子一样,割得她手指一股一股地钻心痛。
南方人习惯了温暖的气候,哪遇过这种恶劣的气候。才入秋,气温就低成这样。要是到了冬季,不知会怎么。
她与几个粗壮男人一起,把山上坠下的泥石铲到路旁。早有清障车候在一旁,等着清理。
干了一会,身子开始温和起来。待道路清除干净,她的双手已磨出了几个水泡。
回到屋子,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热水。捂着杯子的手一阵酸麻。她哆嗦着大口大口地喝着热水,以此来缓解疲劳。
终于缓过来,恢复了一点精神。
昨晚忘了关窗户,吹了一夜风,此刻有点鼻塞。她大病初愈,今天又出去铲石头,这一冷一热,就怕再次感冒。这不,为了预防感冒,她今天就多喝了点水。
不是说喝水可以预防感冒吗。水喝多了就老想上厕所。
她住的这间客房没有独立的卫生间,上侧所得去过道尽头那间公用的。她披了一件厚外套,拉开门,外面很安静。想必大家都在午休吧。
她轻脚轻手,生怕弄出一点响声。
从洗手间回来,推开卧室门。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屋中间。
司乔文,他来干什么?
明月心里一沉。前面的几次交恶,知道来者不善。她陡然全身立起了防备的小羽毛。
见她那副好像看到恶煞的表情,男人不禁勾勾嘴角。
;你到我房里来干什么?明月压低声音,凶凶地问。
男人靠近,明月条件反射往后退二步。男人又上前一步,一直把她逼到墙根。明月低着头,背已抵到墙壁,男人却不罢休,直到下巴凑到她脸上。
那股熟悉的气息扑向她,明月闭上了眼睛。
他托起她的下巴。明月倔强地把脸扭到一边,眼睛偏到别处。头用力摆着,想挣脱他的手。
他手却加大了力度,捏得她下巴涩涩的疼痛。
;你到底要干嘛?
司乔文见她皱起眉头,一副吃痛的表情,心情却大好。
她越难受,他心里就越爽。
;你说今天桑桑会花多少钱?你来猜猜!
明月想推开他,可男人却像一道厚重的墙壁,仍她怎么推,他立在这里纹丝不动。
;关我什么事?
;呵呵……以她平时的消费,一件衣服几万,万一她刹不住车,来个八件,十件的,这加起来得花多少钱?
明月不明白他的意思,;你到底要表达什么?
;你说这几十万,你拿什么来还我?司乔文狡诈地一笑。那笑容,明月觉得多么的阴森可怕。
她终于恍然大悟,这些钱他们商量着不是要让她来付的吗。可她哪来几十万块钱来支付这笔开消。
;我没同意给她买衣服,是你同意的,这钱该你来付。
她知道他故意来讹诈自己,才不上这个当。
;呵呵,还想赖账。
她的这点小伎俩想在他面前耍,简直自不量力。他嗤之以鼻轻呵一声。
;没钱,命一条,拿去吧。明月干脆把老赖坐实,不想与他过多纠缠。
;啧啧,你的命不值钱。他上下打量她一番。;你也没什么值钱的,就一副身子。一夜你能赚到多少?以现在的行情,你也不是处,在夜焰长得好的公主一晚最高一仟五百,一月四万五仟块,一年才多少……
;司乔文,你就是个混蛋,人渣。不等他说完,明月跳起脚就骂起来。;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把我和那些小姐作比,你还是不是男人。我是你的女人呢!明月气愤地说,眼里满是泪水。
这个曾经想把心交付给他的人,居然这么羞辱她。这几天积累下来的怨气瞬间爆发出来。她也顾不得多少,委屈地破口大骂。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敢说除了我之外,没和其他男人做过?司乔文见她怒气冲天的样子,好像并没有生气。
;……听到这话,想起那个面具男,明月有点捉奸在床,刚才的气焰象漏气一样,焉了下来。
但那个人也是他呀!
;要不,我把你送去那里。以你的条件,还是可以把那些钱赚回来的。男人慢悠悠地说。
明月一惊,她脸上羞愧的表情,转瞬即逝地消失。愤怒与悲凉,交织在她心里。
他居然要把她送到夜总会,把自己拱手让给其他男人享用。
如果真要那样,她还不如去死。她曾经死过一次,死有什么可怕的。
;那不如让我去死!
看她倔强又委屈的样子,他心里像被蛇咬了一口,有丝疼痛。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我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他幽幽地说。那语气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明月大声问。她搞不懂这个忽冷忽热,阴晴不定的男人,到底他居心何在。
男人凑近,对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要你怎么样?你还不明白吗。当然是把你送到能让你赚钱的地方啰。
;司乔文,你个死变态,我是你的女人。你居然把我送给其他男人。好……你不怕戴绿帽子我还担心什么。和你是睡,和其他男人也是睡,并且还能赚钱……这么好的事,千万不要错过。指不定,还能遇到比你技术好的。还真是谢谢你给了我机会。
明月的心像被针扎一样,一股钻心的疼痛。
她泪眼迷离,看着面前这位人面兽心的男人。他就是一个伪君子,一个恶魔。
司乔文听她这么一说,怒火中烧。他掐住她的脖子,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脸,俯到她面前。
;你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明月昂着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这模样,这神态,如一位临赴战场的勇士。
司乔文点点头,很好,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掐住她脖子的力气加重。
明月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吸入的氧气也越来越少,视线慢慢模糊。
她以为自己就这样被他掐死。
司乔文突然松开手。明月大口大口地吸气。吸入的空气让明月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男人同样喘着粗气,仿佛刚才被窒息的人是他。他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倔强而又坚强的女子。
他一把撕下她身上的衣服。她刚才不是说想和男人睡吗,现在就满足她这个愿望。他得好好地睡她一场。
明月缓过气来,见他粗鲁的动作,与以前温文尔雅的样子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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