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给叶老太打电话请好假。叶老太正忙着和几位老姐妹打麻将,听到明月说周六晚上有安排。麻将声顿时消失,连忙问明月与谁有约会,当听到明月说和任静儿她们一起玩,她老人家失望地叹口气。
叶老太也顾不上在老姐妹面前为自己留面子,和任静儿他们玩,能找到男朋友?还不是出去胡吃海喝,没出息。
就这一年,耗尽了她老人家所有资源,可就是没给女儿搞定一个男朋友,叶老太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败,对这事她都有点心灰意冷。
叶大姐,孩子的事你操这么多心干嘛,缘份到了自然就水到渠成。桌上一老姐妹笑着说。
你们倒是儿孙满堂不用愁,说什么风凉话。就我家那野丫头,心高着呢。哎,这事把我愁都愁死了。叶音摇摇头,满面愁容地说。
你闺女要貌有貌,要才有才,你还担心什么。她眼光高,一般的人瞧不上,以后给你找个好女婿,你就等着享福吧,你愁什么。一姐妹安慰叶音说道。
只要不让我哭,我就不盼着享福了。不说了,打麻将,打麻将。叶音对大家说。
来到任静儿订的餐厅,还是上次的原班人马,除了没司乔文。
明月有些莫名的失落。她一怔,她哪门子来的失落感,没那男人在身边,她不正好可以玩得更嗨。
有什么好菜尽管给我送上来。任静儿豪气万丈地对服务员说。
难得有机会宰明月一次。
别给我省,尽管点,今天姐不缺钱。明月笑呵呵地对大家伙说。
月月,你发财啦。谭蕾的脸很苍白,如林妹妹般的娇弱。
明月只是笑,没吱声。
今晚,她看谭蕾那副病怏怏的假样子,她都没那么反胃,心情好呗!
咦,你男朋友没来?谭蕾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紧追着问明月。
明月愣了一下,男朋友,片刻她才缓过来这男朋友所指谁。
都怪她好久都没男朋友。这一当有了,虽是个假冒的,都还没心理准备。假冒就假冒吧,这下在墨云飞面前,终于能趾高气扬地吐口气,这感觉真爽。
嗯,他呀,忙呗。明月哪知道这位冒牌货在干什么。不来更好,她更自由自在。
男人一放松,就会出问题。月月,你还是把他管紧一点。谭蕾今晚好像真和她耗上了,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依琳:爱情是管不来的,不爱,再怎么缠,也是不爱。
依琳的话,不知是对谁说。
谭蕾听见,脸更加惨白。她低头垂眸,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明月最讨厌她那副可怜巴巴的鬼样子,就知道装可怜装柔弱来博取墨云飞的怜爱。不知是谁通知这两人的,她知道一定非得与那人绝交。
老三看明月这副表情,缩了缩脖子。月月,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本不想通知他俩,可任静儿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和他俩在一起。这不就顺便把他俩带来,这可不怪我。
当初墨云飞分手时,对明月说:月月,谭蕾和你不一样。你没有我,一样可以快乐下去。她没有我,会死的。
看来,墨云飞分析得还真他妈的对,她没有了墨云飞,不照样整天傻呵呵的,没心没肺地。一看谭蕾那吊死鬼样子,估计没了墨云飞,还真的活不下去。
被一个人爱成这样,是福还是祸?
云飞,我想吃鱼肉丸子,这家做的最好吃。谭蕾沉默了一会,娇声娇气地对墨云飞说。那声音,男人听起来柔情似水,可任静儿听着,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来一份鱼肉丸子。墨云飞对身旁的服务员吩咐道。
你说人话,人家服务也能听懂。
任静儿最讨厌谭蕾的矫揉造作。可这手段,在男人面前很是吃得通。估计谭蕾光用这声音,就能把墨云飞拿得稳稳的。
哎,可怜的月月,她怎么就是悟不透这些,男人面前,就得装。装可怜,装温柔。瞧她那大大咧咧,傻乎乎的样子;有时凶起来像刺猬,有哪个男人喜欢这样的女子?
云飞点的更好吃。
谭蕾抬眸,深情地看着墨云飞,这男人长得可真好看。她才不理任静儿对自己的态度怎么样。她们越是对自己凶,墨云飞就越对自己温柔,体贴。
再这样下去,还没喝酒,任静儿都想吐了。
她扭头看了看身旁的明月,明月却一脸淡然,认真地看着菜单,心里又升起对明月的一丝同情。
月月要是能装出那吊死鬼谭蕾一半的假情,墨云飞也不会对他人移情别恋了。
说起明月的男朋友,不知那司乔文到底对明月有没有感觉。光看那男人,倒是不错,有钱有貌。虽然自己在一厢情愿地凑合两人,但这事不是旁人凑合就能办成的。
为了这事,她可是花了不少心血,到处打听司乔文的消息。打听到的消息就是,这个新贵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不久收购了本市几家有名的工厂和市中心最好的一家商场。可对于他的家庭,外人一概不知。
从他大手笔的投资,还有就是收购的那几家看似要破产的企业,在短短的时间内让它从亏转盈,看得出他是个商业人才,并且财力雄厚。
她还专门找到蔻虾子打听,蔻虾子说:他有一家工厂,正是我们工业园区的重点企业。这不我下半年有招商任务嘛,为了让他多投点资,就
原来你为了拉关系,把我们当陪酒的。还未等他说完,任静儿就打断他的话,不高兴地说。
也不光是我,老三也想托他帮点忙,这不就把大家召集起来。都是为了兄弟,静儿你可要担当啊!
为兄弟担当,可不能把姐妹的终身搭进去呀。
明月今天心情崩好,多喝了几杯,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扬。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反倒加上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她摇摇晃晃,起身去洗手间。
感觉到裤兜里的手机在震动,她晃乎乎的,按下接听键。
今晚喝了多少酒?司乔文的声音。
她一惊,酒醒了一大半。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外面喝酒。
啊——
不要再喝了,一会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对方根本就没让她有机可辩,就挂了电话。
这人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他怎么知道我在喝酒。
听到手机听筒里嗡嗡的声音,明月愣了半天。
她摇了摇晕乎的头,那话真的是他说的?还是自己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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