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平日里苏晓晓觉得柳泽宇这个人有一些稍许的奇怪,也不总是用奇怪来形容,还是用脑子不太灵光类型的比较好。
因为有些人总是喜欢追着她问一些问题,苏晓晓不知道为什么柳泽宇就会知道她知道这些事情,反正自己也有空,也有功夫,别人竟然向她请教的话,那她就说说好了,这也不用浪费什么时间,浪费什么精力的。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一些怪怪的。这不饿吗?这饭都上来了,你还不吃。”
“好的,我现在吃。”
“我刚才你一直盯着我,看我还以为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呢,本来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感觉到睡眠有一些不太足,要是可以的话,真的想一觉睡到日晒三竿的,根本就不想这么早起来。”
柳泽宇就是觉得苏晓晓这个人真的特别的真实,她敢于把一个真正的自己展现在别人的面前,也不能说有多活灵活现吧,只不过苏晓晓有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在意一些小细节,并不会刻意的去遮掩自己的一些不好的地方,这是柳泽宇所佩服她的地方。
“可能是因为白天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急着去处理,所以早上面你就想要再休息一会儿吧,这个也是人之常情。”
“确实是这样的。”
柳泽宇有的时候也会因为早晨要上早朝,感觉到有些苦恼吧,不过也没有办法,这毕竟是他的责任,这是他必须要去做好的事情,毕竟历朝历代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而且再说了,他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去做。
“你们今天要去哪里玩?”
“不知道,一开始的时候就想着在这里呆几天就走了,可是,上次你跟我说这边过年的时候会挺好玩的,就想着在在这里歇歇脚呆几天看看吧,巴中城的过年比起我们烟花城能好玩到哪里去?”
从苏晓晓的话语里就能够听得出来其实苏晓晓说这种话有种家乡宝的情节,就是觉得自己的家乡最好的,虽然苏晓晓生活在金桔村这个不怎么样的地方,但是她也能够感觉到家的温暖。
就是因为苏晓晓,所以柳泽宇特别好奇金桔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说真的,他原来真的没有特别的注意过这个小村庄。
他还特意把地图拿出来看了一看,果然这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特别特别小的小村子,之前他都没有特别的注意过。
“我觉得应该是比巴中城好玩的,毕竟这里人多,人多也就意味着活动比较多。”
苏晓晓吃完了早饭,她就坐在那里看着柳泽宇他们两个也吃饭,这几天苏晓晓也在这上面走走瞧瞧,确实现在年根将近了,这街上面过年的气味已经很浓了。
“我也不知道呢,毕竟头一回在巴中城过年,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之前金桔村的时候我们村里面都没有什么好玩的,顶多也就是来一些唱戏的,这些人一般也都是十来个一起的吧。”
柳泽宇并不太知道像是这种比较落后的小村庄,他们到底是怎么过年的?反正在他的想象当中,大家至少会吃一顿团年饭。
现在听苏晓晓这么一说,也没有特别详细的形容,但是柳泽宇也提起了兴趣,再怎么说真心也是他的子民,他们生活过得好过得有意思,他也会感觉到开心的。
“真的吗?这是你们村长请来的草台班子来表演节目的吗?”
苏晓晓看看洛天宝还坐在这里的,所以有一些话不好说的太深。
“不是啊,可是我们村的这个经济状况是不可能动用村里面的钱去请人专门表演节目的,而且再者说了,我们上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的钱。”
这些柳泽宇心里还是有数的,可不就是他制定了一些规则?
其实他也没有特别的去制定每个村子里到底应该怎么发展,哪个村子里面要给他们多少经费,因为历朝历代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
对于这种比较落后的村子有什么好发展的吗?大家也就是处于一种半放弃的状态,你说完全放弃吧,当真的发生一些什么灾害的时候还是会去开仓放粮,会有一些补救措施的。
不过要是说对于这些落后村庄的补助的话,真的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柳泽宇感觉到有一些良心上过不去,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僧多肉少,有那么多地方需要发展,他有那么多的钱吗?国库里走就已经亏空了。
就像现在这样,原来他还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虽然他现在可以选择在过这种生活,但是他自己都感觉到有一些良心不安。
下面的人会是什么样的生活,他现在逐渐是看到了看到了生活本来的面目。
他就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就是因为出生的太好了,要不然他平时忙能够过得上这种生活,他现在过的生活,不就是踩着别人往上爬的,都牺牲了多少人的幸福,才换来他顿顿的美食。
所以现在他变了,而且改变的还挺多的。像是有些地方每年都会供奉一些东西上来,他前几天还找人赚个清点了一遍。
他觉得是不是原来往日里自己管的有一些太松了,感觉账目有些不对。虽然已经有一些动了脚,但是他也查就出来了。
以后可不能再这样粗心马乎了,原来就是感觉到这些东西是他理所应当的,而且太多了,吃不完。
虽然他觉得吃起来也并没有那么好吃,但是价格却特别的高昂,有的时候吧,并不是用的东西都好吃,所以才往嘴里面塞,而是因为它的价格摆在那里了,你就觉得这或许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能够吃到这种东西就超过很多人了,人家一辈子说不定都吃不上你这么一口。
虚荣心真的是一种特别可怕的东西,所以他后来也是因为弥补财政上的一些赤字,就开始往外卖一些公里用不着的东西。比如说人生燕窝这些,他已经不吃了。有什么好吃的?有的时候他觉得做一些事情真的就像是附庸风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