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这个顾艳是谁呢,没想到家里也就会做这些小买卖的呀,这些人要是走在路上的话,我都不会正眼瞧他的。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何翠花平日里吧,就觉得这个绿衣服的女子说话有些不好听,可是今天呢,听她说话真的是一件挺受折磨的事情。
人家顾艳碍着他什么事情了呀,人家再怎么说也是白起家吧。
靠自己做成一番事业,可是她呢,不还是靠着家里才能吃的上饭吗。有什么资格瞧不上别人了,她如别人吗?
何翠花也不懂怎么的,今天特别有正义感,特别想要为顾艳说上两句,想要为别人打抱不平,因为这个看不惯有些人真的有些嚣张了,得给她点颜色看看才行啊。
还没得等到何翠花开口这种人,已经有人抢先一步开口了。
其实呢,她们几个在一起玩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家庭都差不多,都是有钱人家的子女。
才能玩到一起去的,可是今天这个绿衣服的女子能说话真的是太难听了,也不只是今天,她往日里也是这样,大家早就对她有一些不耐烦了。
能玩就玩,不能玩就散呗,反正没了她大家还是很开心的。所以呢,就根本不怕出言得罪她。
主要是已经忍到了一个极限,就没有必要再忍下去了。
“人家顾艳怎么着你了呀,你都没有见过这个人,都不知道别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呢,你就在别人背后一直说人家坏话,你这样有意思吗?”
刚才绿衣服的女子,她只是想要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没有想到还被别人说了。
她真的有那么过分吗?她真的是在吐槽顾艳吗?
她一点都没有觉得呀,你看这些人吧,都是仗势欺人,觉得家里比她家有钱,所以就在这里对她指划脚的。
现在好了,因为家里没有本事,在外面说点什么呢,连往日里的朋友都瞧不上她了,哎,真是太难了呀。
“我说顾艳什么了呀?弄得你好像就跟认识他一样,在这里先说起我的不是了。你认识人家吗?就在这里维护起别人来了,就算你在这里维护别人,别人也不知道你心里觉得他好呀。”
绿衣服的女子说起话来就和她做人一样,都是盛气凌人的,本来嘛,她们这几个女儿家,每次聚在一起都喜欢议论一些城里的青年才俊,这都是大家约定俗成的事情。
现在被她这么一说,好像大家都是在那里犯花痴了,这样说的别人多不好意思呀。
就和她原来没有说过这些话一样,现在好了,还被她攻击了。
你说这再玩下去,有什么意思呢,这相处起来真的没意思了,干脆就这次决裂了,大家都不要在一起玩了,女生的友谊就是这样的,只要出现一次裂痕,就能彻底的粉碎掉。
“我和他不认识,但是你和他就认识吗?你知道人家想要靠自己做出来一些名声有多难吗?人家才刚开始走运呢,你就在这里各种说别人。你这种人就是好人吗?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呢?”
刚才被绿衣服的女子反驳了,但是谁也不是吃素的。人家怎么说,你就怎么还回去,大不了就不在一起玩呗,反正都忍了这么久了,有什么好玩的呀,就算了吧。
绿衣服的女子,她就是这种人,她看到自己看不惯的事情的时候就会立马说出来跳出来,说别人做的不好。
可是呢,她自己完全看不到他自己身上的缺点,她总觉得自己是最美的,是最优秀的。
绿衣服的女子不甘示弱,她虽然没有她们说的顾艳身上的那种做生意的才能,但是在吵架方面呢,绿衣服的女子是从来都不认输的。
吵架太简单了,不就是张嘴说话,叉着腰,说一些难听的话呗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如果你为了顾艳在这里说我不是个好人,你就是一个好人吗?你现在不是在指责我吗?我又做错什么了呢?我是伤害了你就要说我,如果没有伤害你的话,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呢?”
何翠花本来今天心情不太好,情绪不太佳,她坐在旁边呢,就是想吃吃东西,听听她们说些什么,打发一下时间,毕竟每天都在家里呆着也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既然大家约她出来转转,她也就出来了,没想到今天还有一场好戏看了。
估计今天弄完以后,绿衣服的女子估计再也不和她们在一起玩了。
何翠花心里欢欣雀跃的,她觉得这还是一件好事呢,道不同不相为谋,早就不应该在一起玩了,只是没有找到好的借口,如果突然不玩的话多尴尬呀。
这样绿衣服的女子回家去把她们在外面的事情和家人一说,人家还以为她们跟她家作对。
可是现在好了,现在有了原因了,至少不是几个女生在那里无理取闹吧。
没有想到绿衣服的女子吵架的功力就和她平时做人一样,一点都不弱呢,一般人都说不过她。
何翠花都觉得自己平时看起来也不算特别软弱吧,但是看到这路人,她也没了主意呢。
被绿衣服的女子指责的那个女生,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口气给噎住了,想要说点什么,但是这话就在嗓子眼冒不出来。
哎呀,这感觉真的是太憋屈了,明明就是绿色的女子不讲道理,她看什么都看不顺眼的样子。
看到什么不高兴,她就抱怨人家,顾艳怎么着她了呀,人家明明就是靠自己把生意给做大的。
可是现在到好,人家也不吃她的,不喝她的,绿衣服的女子还在这里瞧不起别人。
她自己又有几分能耐呢?不就是吵架的时候厉害点吗,不就是不讲道理吗,就是表现的像个泼妇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如果我们我们不能做朋友,那就不要再做了,我觉得真的跟你这种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像一个市井上的泼妇,特别的不讲道理,根本就不像什么大家闺秀。”